“他什麼意思?”
西園寺優一臉迷茫。
“不知道。”
迹部用樣一臉迷茫。
好一會後,西園寺優才說話:“景吾,你不會被騙了吧。”
迹部景吾也很懷疑,但……
“沒收錢。”
西園寺優“啧啧”兩聲,教訓他:“要相信科學,别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接觸!”
迹部景吾:“……”
簡直倒反天罡!
……
……
那幾晚的噩夢隻不過西園寺優人生中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沒過幾天,她的睡眠就恢複了正常,不再做噩夢。
建立後援會的進度依舊為零,至今她都不知道柳生的弱點。
她也不敢随意捏造,仁王雅治是真的會去驗證那個弱點真實性。
不過,西園寺優找到了新的道路。
她加入了話劇社,目前還是話劇社内最底層沒有決策權的小部員。
她接下來的目标是混入社内的編劇部門,掌握話劇社的劇本權,這樣就有機會将那些古早狗血網王文裡的劇情舞到正主面前。
“人生啊,就是不斷攀越一座又一座高山的過程。”
正在翻閱網球雜志的仁王雅治頭也沒擡:“突然發出這麼有哲理性的感慨,十分恐怖啊。”
“仁王君。”
西園寺優的表情異常鄭重。
仁王雅治翻書的手頓住,他在懊惱他多這一句嘴做什麼。
“幹……幹什麼?”
西園寺優表情誠懇:“這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能拜托你嗎?我能相信你嗎?”
仁王雅治:“我有點害怕了。”
他和幸村打網球被滅五感時都沒這麼害怕。
“你不用害怕,愛而不得是成長過程中不可多得的經曆。”
仁王雅治:“???”
話題是怎麼拐到這裡的?
“等等,幸村。”
她叫住看似路過實則探聽八卦的幸村精市。
“西園寺同學,找我有事嗎?”
幸村精市臉上笑容僵硬,為了滿足好奇心要付出代價了。
“幸村君,能配合我演個渣男的戲碼嗎?”
幸村:“???”
“很簡單的,就是跟人交往時移情别戀。”
仁王雅治瞳孔震驚。
西園寺優又看向仁王雅治:“能拜托你當個備胎嗎?也很簡單的,就是暗戀幸村的女人,求而不得,默默痛苦。”
仁王雅治:“!!!”
發颠别帶上他啊!
目睹一切的小鳥早子瑟瑟發抖,就說了她不同意開學。
看吧,又學瘋一個。
這麼匪夷所思的話,幸村聽完還能保持理智,遊刃有餘的和西園寺優開玩笑:“這個人設太刻闆了,沒什麼深度。”
小鳥早子和仁王雅治兩臉呆滞,他們什麼時候才能像幸村一樣活的這麼從容。
西園寺優反問:“刻闆?”
“這個人設過于标簽化,形象太過淺薄,隻是一個單薄的符号,毫無支撐。”
西園寺優虛心請教:“那怎樣去标簽化,讓形象樹立起來?”
他們兩個開始探讨怎樣豐滿人設。
小鳥早子和仁王雅治表情如出一轍的錯愕。
這就是高手之間的較量嗎?還沒開始,就讓圍觀群衆不明所以。
“可以豐富人物的設定,延伸至他的家庭,他的成長經曆,讓這個人物有支撐有落點。”
西園寺優一副“她懂了”的表情,她發出邀請:“幸村君,周末能約你詳談嗎?你具體說說你的家庭和你的成長經曆。”
“我也對西園寺同學的成長經曆很感興趣。”
西園寺優拿出手機:“先交換聯系方式吧,方便确定詳談的時間和地點。”
“可以。”
兩人愉快地交換了聯系方式,暫時約定周末見面。
這個發展出乎意料。
小鳥早子咽下咽口水:“你們部長喜歡這種類型的?”
瘋得很特别的這一種。
仁王雅治不是很确定,他遲疑道:“也有可能是……想見識一下生物的多樣性?”
看不懂,真的看不懂。
有了幸村的聯系方式,西園寺優和他的交流越來越多。
幸村是個很好的交流對象,不管西園寺優說什麼,他都能理解并給出回應。
[西園寺優:越前龍馬追妻火葬場,失去“她”後他才知道自己愛的到底是誰。隻可惜他認清的太晚了,“她”已經在醫院遇見了手冢,開啟了屬于“她”和手冢的新故事。]
[幸村精市:醫院?]
[西園寺優:“她”去醫院打掉越前龍馬的孩子,正巧遇到了已經成為醫生的手冢。]
幸村精市從不過問各種故事裡的“她”是誰。
看着這一個個熟悉的名字在西園寺優打出的文字裡面做出毫不符合他們性格的事情,意外的有趣。
[幸村精市:醫生?這個職業還挺符合手冢的。]
[西園寺優:是吧。我感覺你也挺适合醫生的,還有律師這個職業也很符合你。]
[幸村精市:是诶,是蠻符合我的氣質的。]
[西園寺優:是蠻符合你的氣質的,一個和小三算計妻子,知法犯法的律師。]
[幸村精市:^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