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高三教學樓的路上,林榆将這消息告訴了祁燃。
“‘白羊’的好感?”,祁燃蹙眉。
“我當時攔住老頭,隻是為了降低宿舍那群人對我的戒備心,順便刷個好感度。沒想到這麼容易就得到了‘白羊’好感,并且有了好感就可以選擇加入‘白羊’陣營。”
“原來如此······”,祁燃喃喃了一聲。
“什麼?你想到什麼了麼?”林榆問道。
“沒什麼,現在先去找高三的‘湯銘’吧,我也有些事要确認。”
“行”,林榆點了點頭也沒再細問。
此時,廣播響起——
“請各位同學注意,接下來的5天,我們将于每天中午12點在報告廳開展問答會,每位同學每人有4次問答機會,每次參與問答的人數僅限4人,五天後進行最終罪孽清算,期待大家的表現。”
校園裡幸存下的玩家停下了腳步,仔細聆聽着廣播裡播報的消息。
“原來期限隻有5天麼?還限制了問答次數和問答人數,怪不得······”,鄧沫清的聲音從後方傳來。見林榆他們轉身看向自己,她擡手打招呼:“喲,好巧啊,看來你們也準備查查高三區域呀。”
旁邊站着的吳俊傑也熱情地揮了揮手:“林榆哥!祁燃哥!”
林榆笑了笑:“一起?”
鄧沫清:“那肯定的,不過你們要去調查什麼?”
“我們準備去看一下湯銘,有些事情要确認,你們呢?”,林榆望向二人。
“我沒啥想探索的地方,我出來寝室路上碰到了姐姐,就跟着她了”,吳俊傑眨巴眨巴眼睛說道。
“我準備去調查一下昨天那消失的實驗室”,鄧沫清望向教學樓,“昨天回宿舍的時候,我們分享了一些信息,唐玲說她晚上去過高三教學樓。她當時在四樓,本來想探索完就下去的,結果轉頭發現走廊多出了一間教室,上面寫着實驗室,門也沒有上鎖。”
“就她一個人嗎?”,祁燃突然問道。
“嗯,所以我挺驚訝的。明明之前覺得她還柔柔弱弱的,沒想到居然敢一個人去搜查證據,而且眼神也變得比之前堅定了很多······是發生了什麼嗎?”
“這件事說來話長,你就當她突然成長了吧”,林榆大概明白唐玲轉變的原因,不過沒打算過多解釋。
不過現在看來這轉變也不算是壞事。
“然後呢?”祁燃接着剛才的話題問道。
“她進去發現裡面有張手術床,有個穿着校服的男生被綁在了上面,臉上密密麻麻被縫滿了黑線,特别滲人,旁邊還有一些黑線和針。”
被縫滿黑線的人!林榆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碰到的湯銘鬼魂。
“然後呢?”
“她說她當時被吓了一跳,等平複完心情準備上前一探究竟。但還沒完全靠近,床上的男生突然掙紮了起來,實驗室裡也傳來了詭異的響動,她害怕有危險就跑出去了。結果剛出去,那個實驗室就憑空消失了。”
“好恐怖!!臉被人縫上了,那······那他還活着嗎?還是死了?”,吳俊傑瑟瑟發抖。
“那種情況下,死了比活着要好吧,你想想要是在他還有意識的時候被一針一針·····”
“你别吓他了”
“哎呀,抱歉嘛,一時說上瘾了”,鄧沫清雙手合十道歉,臉上卻挂着毫無愧疚的笑容。
旁邊站着的吳俊傑此時已經死死抱住了林榆,看樣子巴不得和他融為一體。林榆被勒得難受,伸手推了推他,卻發現這小子抱得死緊,根本推不開,隻能無奈地安慰道:“好了好了,沒事的,你沫清姐吓你的。”
吳俊傑沒說話,過了一會兒才悶悶道:“我們會變成這樣嗎?之前我也看到有人死了·····我們還能回去嗎?我想我爸了······”
鄧沫清這才反應過來吳俊傑是真的被吓到了,頓時有些慌亂:“啊?抱歉抱歉啊小弟弟,姐姐真的不是故意吓你的,放心放心,不會有事的,這不有祁燃哥哥在嘛,他是個老玩家,可厲害了!”
被突然扣上高帽子的祁燃望了一下鄧沫清,最終點了下頭:“嗯,我盡力,但是這裡危險重重,你必須時刻保持警惕,這樣才有機會回去見你爸爸。”
吳俊傑沒有說話,過了一會兒後松開了林榆,揉了揉幾下眼睛,堅定回應道:“明白了,我會努力的,努力不死!”
“嗯,那走吧,中午12點進行問答,我們至少得提前半個小時與其他人彙合,,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鄧沫清:“那我和俊傑去找實驗室,你們兩個去找湯銘?”
“實驗室還不确定到底有沒有危險,就你和吳俊傑的話感覺不太安全,還是我們一起去吧”,林榆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