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洗澡去了。”他進到房間拿出睡衣進了浴室。手機放在浴室裡放着五月天的一首歌。他撩起頭發,冷水從他頭頂一直流下。看着自己用了不知道幾年的黑色手機心酸湧上心頭,機身有些磕損可是他一直舍不得換。
他洗完,聶飛站在客廳裡正經不過三秒,此刻正脫了衣服坐在空調下面刷手機,屏幕裡清一色全是美女。
“我洗完了。”
“你過來。”
“啊?”
他走過去,直的被聶飛拉住禁在懷裡。
“你幹什麼?”他問,擦頭發的毛巾被剛才這麼一弄掉到地上。
“别動。”聶飛靠在他的肩窩,手從背後環抱着他。
“你發什麼神經?”他起身,一把被聶飛拉住摔在了地上。
“我說了你别動。”聶飛又把他抱在懷裡。
他坐在聶飛的腿上,要不是聶飛一手拿着手機,估計是兩隻手搭他腰上了。離了大譜,他竟然會被個男人抱着。
刷了約莫半個小時的美女視頻,聶飛的手機屏幕上赫然出現了成,人,網,站的頁面。有線耳機他們一人一個,随着時間,屏幕上兩個男人身上的衣服越來越少,他明顯察覺到身後聶飛貼近他,鼻息萦繞在他頸間,抱的也越來越緊。
耳機裡是下面的男人一遍又一遍哭着喊着的“哥哥”,隻是聽聲音蔣正舉就知道這激烈程度絕對是開了八百邁。屏幕裡的小人纏綿悱恻,他的預感越來越不好。
“就算再重來一遍/仍要去你身邊……”TiMi的《Forever》簡直是救了他的命。
“我去接一下電話。”他起身拿起茶幾上的手機進了自己的房間。好心人竟然是天天逼他加班的媽媽桑金牌Mrs.鐘主編。
“喂,鐘主編你好。”他連聲回應,從此希望多接到電話。
“喂,小舉啊,我看了你做的樣闆,太單調了。這次的機會别人想要我都給推了,你就拿這個敷衍我不太行吧?”
“主編對不起,我會重新再做一份給你的。”
“年輕人就應該像你這樣,腳踏實地,不要天天想着升職加薪走上人生巅峰,這年頭富婆都喜歡有内涵的小.白.臉。”
“……”搞得他想被富婆包養一樣。
“那行,就沒事了。明天上班不要遲到。”
“鐘主編再見。”鐘主編已經四十多歲了還玩網絡呢,升職加薪,迎娶白富美,走上人生巅峰那是她以前的想法。他現在隻是一個普通社畜,什麼也不奢求,除了想買一套房。
房間門被推開,聶飛站在門口。一手裡握着遠峰藍,有線耳機隻戴了一個,另一個懸挂着。
“剛才鐘主編說要我重新排樣,我……”話隻說到一半,聶飛把手機放在他書桌上不斷逼近。他被逼到床邊,“聶飛你要幹什麼?”
“别裝了好吧?你絕對是個同,這半個月我怎麼對你的你心裡沒個數?”聶飛鉗住他的雙腕,完全不顧他的乞求。
他被撲倒在自己的床上,一點也不是小說漫畫描寫的那般美好。她看那麼多腦殘小說幹嘛呢?害得現在的他受影響。
他拼命推開聶飛,卻換來聶飛玩味的一句:“你臉紅了。”
臉紅?!他明明做不到心跳加速的!怎麼會臉紅?
“給點反應。來,嘴張開,不要像條死魚一樣。”
睡衣是怎麼被脫掉的?他不知道。隻是覺得嘴唇已經麻了。最後的時候他已經哭了,“你别脫了,那裡不可以。”
“你是沒做過還是下面有病?怕個什麼?不疼。”聶飛端詳着他,似乎很滿意自己造就了一個關于堕落的藝術品。
“不可以……”他乞求着,貌似不頂一點用。身上最後的一絲私密也被褪去了。按聶飛的說,像藕從泥裡出來。不斷的侵入,他不斷地顫抖。去你媽的魚.水之歡,去你媽的同,去你媽的聶飛!
“姓聶的!你他媽就是個王八蛋!”
“你罵吧,反正你是我的了。”
持續了多久,他不知道,隻覺得身上黏.膩。徹夜無眠,他是被聶飛抱着的,根本睡不着。他真想起身把睡在他床上的人掐死,或者直接踹下床,不成樣的床單硬挺得給他後背弄出一條條紅印。
憑什麼是我?我做錯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