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伏特加不忿地說道。
“你這說的什麼話?我大哥這是在幫組織排查,自然是。”
“伏特加。”琴酒低沉地制止道,拿出了手槍對準景光:“你很不滿意?”
芷钰好可惜這個傻憨憨沒說完。
要是回答他大哥報銷,那就可以把這次審訊理解為琴酒的個人行為,他們大可以抓着這點向琴酒對家舉報。
但如果是組織要求,那他們就可以要組織懷疑他們的證據,甚至趁機在組織内部攪局。
降谷零靠在旁邊石柱上,嗤笑一聲:“怎麼,不敢回答啊。琴酒什麼時候變成縮頭烏龜。”
“砰!”一陣硝煙擦過降谷頭發,子彈插在他身後的石柱,但降谷紋絲不動,反而嘴角勾起:“這場戲也該邀請貝爾摩得一起來看看。”
在一旁雙手抱胸的赤井睜開雙眼,看了一眼安室透,随後便往前走。
“你幹嘛?”伏特加手槍指着赤井,但對方依舊是面無表情走過來。
“沒有理由的審訊,我就不奉陪了。”赤井從框裡拿回手機,順便往後一扔,把手機也扔給景光。
“有點暈。”芷钰感受到自己在空中旋轉好幾圈。
“砰!”
槍聲再次響起,芷钰發現一顆子彈正朝自己射過來,吓得芷钰腦袋一片空白。
“咚!”
在子彈飛來前,一顆小石頭先擊中手機上,恰好讓手機和子彈擦肩而過。
“太危險了。”芷钰感覺自己手腳還僵硬着,心裡更是劇烈跳動着。
“就算琴酒你樂意報銷,我也不打算換手機。”景光側身一步,穩穩接住手機,輕聲說道:“手機真被磕到了,我都有點心疼了。”
聽到景光的聲音,芷钰剛剛積壓的害怕一下子哇的一聲爆發。
“嗚嗚嗚!太可怕了!琴酒就是腦子有病,得治!”
她腦子想要躲開,但身體根本不受使喚,僵硬得連脫離這兩個字都沒辦法說出口。
“系統,系統,系統!”
“我這點傷害會持續到原身體上嗎?”芷钰這才緩過神來詢問。
【這不算嚴重損傷,隻會當下疼,原身體沒事。】
“那就好。”芷钰這才松了口氣。
“鈴鈴鈴。”
降谷的手機響起鈴聲。
“這電話,琴酒你——”降谷挑釁地看向對面長發男人:“敢接嗎?”
“伏特加。”琴酒喊了一聲。
伏特加拿起降谷的手機,看着來電名字愣了愣。
“大哥,是貝爾摩得。”
“嗯?”琴酒眼神直直地看向降谷,而對方也毫不客氣對上他的視線。
“既然總在疑神疑鬼,現在接啊。”降谷得意地笑了笑。
“打開免提。”
聽到琴酒命令,伏特加立刻按了手機。
“波本。”電話那邊傳來妩媚的女人聲音。
“天啊,貝姐的聲音好酥啊。”芷钰感覺這聲音都要纏繞在自己心裡。
聽到降谷沒有立刻回應,貝爾摩得笑得更加妖娆:“看來拿手機的是伏特加。”
“你怎麼知道?”伏特加有些好奇。
貝爾摩得沒有回答伏特加的問題,而是輕笑一聲:“琴酒,我有新任務,先帶走波本。”
“不好意思,我現在要做新任務,再見。”降谷看着默不作聲的琴酒,大搖大擺地拿走手機,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我兩也要做狙擊訓練。”赤井右手插着口袋,走到景光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
“走了。”
“好的。”景光轉身前還特意補個刀:“琴酒,手機磕碰的地方,就麻煩報銷了。”
赤井挑挑眉,附和道:“就不知道是誰給報銷費用?”
“沒想到,有生之年能看到這兩人怼琴酒。”芷钰突然覺得這次附身值了,尤其是看到景光他們大搖大擺出去,但琴酒隻是狠狠盯着卻沒有行動。
“有種現在打過來,略略略。”芷钰仗着琴酒看不到做了個鬼臉。
“之前以為你默不作聲,隻會狙擊,倒沒想到你也能說。”赤井坐上駕駛位,吸了一口煙。
“在組織,好奇是最沒必要的東西。”景光淡淡說道:“但沒脾氣也混不長久。”
“你懂得挺多的。”赤井探究地看了景光一眼。
“彼此彼此。”景光也對上對方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