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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死對頭他陰魂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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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先生這邊走。”蘇朝和王璞兩人,一人一邊,攔住其它上蹿下跳的人,擡腳發出“噔噔”聲趕走蟾蜍,硬生生給授書先生讓出一條道。

陸雲拿起錦帕擦着頭上的汗水,喘着粗氣,來到書堂前頭,看着旁邊一臉淡定的少年,他好奇道:“你為何如此淡定。”

謝至言道:“火沒燒在我身上,我急個毛。”他懶散背着手,一副厭厭的姿态。

陸雲':“……”難怪,談到給率真堂的弟子授課,其它人都是避之不及的模樣。

這裡的學生都是一群鐵榔頭,不好應對。

剛才他一眼就注意到人群中格外冷靜的紅發少年,少年身上的一股勁,莫明惹他關注。

“咳,都給老夫安靜,快快入座。”陸雲撇了眼謝至言,看到他沒動作,眼睛一抽,才正色道:“門外的,進來處理這些。”

統一灰衫的人進入學堂,立馬就把蟾蜍,墨水處理幹淨,不留一絲污垢,仿佛剛才的事情都沒發生過,幹完活,拎着木桶,立馬離去。

謝至言看着這些動作,若有所思,心道:看來,今日發生的一切在率真堂隻不過是尋常。

陸雲道:“你們幾個就是新來的吧。”

謝至言點點頭,起身從一處角落把厚禮拿起,幾人一同乖乖站在博士面前,一同把厚禮呈給博士身邊的侍官,随即開啟正是束脩儀式。

幾人齊聲道:“先生,請喝茶。”

陸雲點點頭,一一接過喝下,手慢慢拂過山羊胡,笑容和藹,拿過漆盤上的幾塊用玉石制成的玉牌,按照順序把玉牌束縛在幾人的腰帶上。

謝至言低着頭,手指撫摸着玉牌,上面刻着他的字:至言,直到這一刻,他才有了真正進入國子監的實感。

上回來到國子監,他不接受一切新事物,混不吝的模樣,氣壞一衆書生,搞砸禮儀,連國子監學子服飾都未曾上過身。

緩過神來,想想,他好像變了很多。

禮儀結束,古鐘敲響,博士帶着一群侍官離開,這書堂又安靜下來。

謝至言随即挑選了個地方,打劫似的把人趕到後面,自己獨占一角落,這樣就跟皇宮書院沒個兩樣。

被趕走的江舟罵罵咧咧坐到後面,但是離開得幹脆利落,他剛坐下位置,周圍幾人神色異樣,對視一眼,嘴角微勾起,眼裡閃過一抹算計。

蘇朝雙手叉腰,一隻手指着謝至言處的位置道:“學堂位置衆多,這幾個位置以後就是我們的地盤,别讓我看到哪個不長眼的拱上來,我們一向記仇,剛才的事情可沒有結束。”

謝至言對率真堂的位置好奇極了,以前在國子監待了一段時間,也沒太多破事,入住在皇宮,隻等放堂後就出國子監,平日也就在學堂裡打盹,哪也不去。

現在他有了賺銀錢的想法,要把國子監各處位置摸清楚,好方便行事。

他找了個借口,遛出書堂,輕聲吹着口哨,雙手環着,慢悠悠到處瞎逛。

他記得各書堂之間相互貫通,謝至言在率真堂的地盤就沒看到幾個人,他肆無忌憚東瞧瞧,手還順手就拔了幾株模樣醜陋的花,拿着花甩來甩去。

轉了一圈都沒有見着通廊,他隔着小溪遙遙望着對面不遠處熱熱鬧鬧的地方,調轉方向,往同樣清淨的廣業堂去。

突然想到什麼,他把好友幾個全部叫上,一行人來到屬于率真堂的一處月湖。

蘇朝遲疑道:“真要這樣?”

“嗯哼。“謝至言邊脫衣裳,邊敷衍應答。

王璞撓撓頭道:“要不想想其它辦法。”

謝至言道:“率真堂簡直就是不毛之地,連個人影的見不着,通廊也是隐匿的,原路返回太費事,我還不如遊過去,放心,我自幼就習水性。”他利落把随身帶的各種物件全扔給其餘四人。

“毒藥,斷刃,扇子,飛镖,玉配,……”謝至言喃喃自語,手不停地從身上各處搜刮東西,邊上的四人抱着衣物,還得随時接過謝至言扔來的物件,手忙腳亂的。

“此地甚好,偏僻幽靜,還能凫水,妙哉啊。”謝至言腰身精壯,馬尾高高揚起,身着褲子,靈活像條魚兒湧進水裡,水花小小驚起。

湖水清澈,清晰見底,還能看到各種鯉魚在下面暢遊,太陽光照射到湖面,折射出五彩斑斓的光,好看極了。

趙玄看了一圈身邊幾個,把衣物抛到齊峪手上,快速脫掉外衫,身着裡衣,就跳入湖中。

最後還是齊峪承受了不該有的重量,一堆衣物七零八落挂在他手上,望着遠去的四人,他難得暴跳如雷:“衣物不要是吧,我全給你們扔了,沒義氣的家夥!”

春水暖和,謝至言在湖裡暢遊得相當痛快,他在水裡憋氣,憋到自己受不了才急忙跳出水面,深深呼吸一口冷氣,冷氣直沖腦頂,他歡快拍水。

周圍水花四濺,他一會摸魚,一會放魚,把魚折騰得不行,魚被放開,連忙就跑遠了,太陽已經在頭頂,謝至言摘一片荷葉,直接倒立放在頭頂。

他看到後面疾速遊來的三個人,心裡的好勝欲被激起,直接潛入湖中,半響才從湖裡伸出身子,此時他已經到達湖中央。

湖中央荷葉很多,一片片高高地搖曳身姿,不伸長脖子,很難發現有人。

謝至言遊入湖底,他擡頭看,一張清貴溫雅的玉容正對着他。

湖面風平浪靜,一隻蜻蜓點水,蕩起一圈圈波紋,那人的面容又變得模糊。

他怎麼會在這?

謝至言擡手擦擦眼,眼裡閃過惱怒,身子跳出湖面,甩頭,拍水,動作一氣呵成,炸起的水滴全落在沈雲讓身上。

謝至言道:“哈哈哈……這大好的天氣,沈雲讓你有沒有涼快一點啊,哈哈——”

沈雲讓擡手擦過玉面,眼神直勾勾望着水裡的人,精緻俊臉被水泡得發白,宛如一塊上好的玉,沈雲讓心癢癢,伸手掐了一把他的臉蛋,軟肉捏在手心,滑嫩,像個玉團子。

謝至言道:“啊喲,喂,快放手,本太子的臉也是你能碰的?早晚把你爪子砍了。”

氣急,謝至言一把握住人的手腕,将人扯了下船。

“撲通——”

水面砸出巨大浪花。

謝至言将人扯下水,頭也同時湧進湖水中,兩人衣裳攪亂在一起,一雙手纏住在他身上。

溫熱,緊緊将他裹挾。

他瞬間被激靈得再次蹦出水面,那雙手也随着他的跳出而無力滑落,謝至言心不知怎的一緊。

湖面風平浪靜,他轉看四周都無人,試探喊道:“沈雲讓,你出來,别裝神弄鬼地吓人,幼不幼稚,這套騙人的把戲我五歲時就不玩了!”

眼見喊叫沒有回應,謝至言龇牙,心裡咯噔一下,心髒跳動很快,有種窒息到難以呼吸的感覺,他眼前一黑,立馬潛下水,在湖中遊動,尋找那抹身影。

本意開個玩笑,哪隻這貨不識水性。

他越來越着急,身子用盡力氣蹬水,湖底并不是清澈見底,而是有這水草以及荷葉纏在一起交錯的根脈

他心中懊悔至極,眼睛有些發澀,他不想作出奪人性命的玩鬧事。

“殿下。”

一聲輕笑,謝至言一聽,是從湖面傳來的。

他尋着聲音往船上看,消失得無影無蹤的人,正悠閑躺在船上,寬大柔和的衣襟随意散開,謝至言無名心中生出一股火氣,又被人耍了,還屢次受傷的隻有自己,艹。

他雙手掬了一抔水,大力朝躺在小船上的人灑過去。

“莫鬧。”沈雲讓單手撐着腦袋,烏發一半用玉簪子挽着,一半披散,他放下手中的書,眉眼帶笑。

謝至言揚起一抹苦笑,要笑不笑的樣子,讓沈雲讓眼中閃過心虛,他試探道:“殿下,在下真的有被感動到,沒想到殿下真的會為我擔心,我水性不好,但是不知怎的腳自動就能遊水上岸,還得是殿下,能激發我這遊水的天賦,雲讓感激不盡。”

謝至言臉呈滿黑線,一言不發,滿身戾氣上船,他插在兜的手顫抖,極力克制住要把眼前人掐死的想法,吐出一股濁氣。

算了,還是自己拉人下的水,隻能怪自己倒黴,非得手賤。

他一步步走到沈雲讓身邊,語氣喪喪,嘴角要勾不勾,故作潇灑道:“我拿你當人的時候,你盡量裝得像點好嗎?盡做些孽障的活,這隻會加重我的殺心,毀我善道。”

沈雲讓被噎住,看人雙手插兜就要潇灑入水,他道:“殿下莫不是跟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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