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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制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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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是霁月岚庭不提供某些公主少爺的特殊服務,客人自己帶人過來玩尚可以理解成約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再過一步就一點可能都沒有了——山莊傅宴容還想多開幾年,不打算挑戰法律底線。

那麼那些資方剩下心照不宣談生意的地方也就那麼幾個了,而其中最出名的,就是任昊然的鹿苑。

鹿苑,一聽這個起的暧昧且冒犯的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地方。和那種普通的會所不一樣,鹿苑是會員制,你就算十分想當“鹿”,沒人引薦也進不來。

而一旦進來了,隻要有本事,某些可供交換的資源拿到手并不難,甚至圈裡有不少人都是靠這個爬上去的。

任昊然早說過自己做的是你情我願的買賣,隻是傅宴容對此不置可否,并沒有要踏足的意思。

但當時宋問似乎和這位生意場上八面玲珑、手段了得的任總關系不錯,就連手下娛樂公司新戲的洽談,地點都定在了鹿苑而非霁月岚庭。

一般經理人要進鹿苑還沒什麼資格,宋問思來想去,不知道怎麼考慮的,竟然把這件事拜托給了傅宴容。

所以最後,傅宴容就帶着宋臨俞去了那裡。

……原本宋臨俞是不該去的,隻是他固執地要跟在傅宴容身邊。

而如果宋臨俞知道,他那天做的事,傅宴容其實都看在眼裡的話,他絕對、絕對不會踏進鹿苑一步。

……

夜雨如織,城市霓虹被水汽暈開,模糊成一片流光交錯的影。鹿苑會所門前,地面潮濕,燈光映在積水裡,映出人群模糊的倒影。

遠處,一道鋒利的引擎轟鳴劃破夜色,緊接着,紅色法拉利LaFerrari如離弦之箭掠過街道,雨水被車速卷起,濺起一道淩厲的水弧。

輪胎碾過地面,濺起細碎水珠。方向盤被骨節分明的手打到最低,刺耳的摩擦聲響起,随即而來的是雨夜裡一記極限漂移精準落位。

車燈熄滅,剪刀門揚起,傅宴容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另一隻手随意地摘下墨鏡,漫不經心地挂在襯衫領口,再慢慢攤開。

他身上是一件剪裁合體的黑色SL羊毛西裝,裡襯搭着煙灰色真絲襯衫,紐扣随意解開兩顆,露出一截清晰的鎖骨線,有種嚴謹的性感,和今晚這樣聲色犬馬的氛圍倒是很搭。

剛剛漂移帶來的慣性餘波還未完全散去,副駕駛上的人微微一晃,下一秒,便如傅宴容所料地靠進了他敞開的懷抱裡。

宋臨俞有些手足無措地撐在傅宴容的肩上,呼吸間盡是他身上的冷淡木質香。

從這個角度看,宋臨俞側臉線條溫和,黑發微濕,唇色被雨夜襯得淺淡,倒真像隻金絲雀,安靜地落在主人身邊。

傅宴容看了眼門口言笑晏晏、衣香鬓影的男男女女,又低頭看了看懷裡的人,擡起手,一言不發地理了理宋臨俞敞開的領口。

冰涼的指尖順勢在人頸側的皮膚上摩挲了一下,帶着不輕不重的力道。

“硬要跟過來就跟緊點。”傅宴容這麼說着,松開手,又順便揉了一把宋臨俞的亂蓬蓬的黑發。

宋臨俞點了點頭,乖乖從他懷裡退出去,隻是指腹仍然攥着他的衣擺。

傅宴容會帶宋臨俞過來也純屬沒轍,因為在知道鹿苑是什麼地方後,宋臨俞就悶悶不樂地在公寓裡待了一整天。

雖說他悶得不太明顯,但是傅宴容準備出門時,他拎出來的那一整套豹紋西裝加雞零狗碎的五金穿搭,還是震碎了傅影帝的審美。

傅宴容很難想象自己的衣櫃裡能找出這樣的東西來……怎麼不算是宋臨俞的天賦呢?

他彎下腰,那張好看的臉慢吞吞湊近了把衣服舉起來的宋臨俞,知道自己做了什麼的人下意識往後躲了兩步,下一秒卻被勾着後頸捉了回來。

傅宴容眼尾彎了彎,不輕不重地揉了一下宋臨俞的後頸,淚痣惡劣地勾了一下,低聲問:“宋助理,告訴我你是怎麼把這些挑出來的,嗯?”

他靠得太近,宋臨俞神色難免慌亂,隻能故作鎮定地放下手,小聲嘟囔了句什麼。

傅宴容沒聽的太清楚,隻隐約聽到了兩句不太情願的、類似于“誰讓你長這麼好看……”這樣親昵的抱怨。這讓他沒忍住笑出了聲,順勢靠近抵住宋臨俞的額頭,問出了早就心知肚明答案的問題。

“不會是吃醋了吧?”

宋臨俞長睫輕輕顫了一下,不說話,隻是放下衣服,像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錯事一樣,擡起手摟住傅宴容的肩膀,像小狗似的,讨好地蹭了蹭他的頸窩。

傅宴容的長發蹭得宋臨俞有點癢,他停了一秒,見傅宴容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忍不住小聲和人商量:“你可以不去嗎?”

“不行。”

傅宴容一口回絕。

“……哦。”

宋臨俞沒再說什麼,畢竟他隻是傅宴容的助理,說得不好聽一點就是包養的情人,無論哪種都好像并沒有置喙傅宴容工作的資格。

本來也不應該在意這種事情,宋臨俞這麼想着,很快又用“萬一傅宴容看上别人那事情就功虧一篑”的想法說服了自己,在傅宴容重新回衣帽間拿衣服的時候跟了上去。

傅宴容重新拿了套西裝出來,換衣服的時候也不避諱他。

于是宋臨俞看着他雪白後腰上自己昨晚情動時沒忍住吻出來的紅痕,眸色輕輕暗了暗。

傅宴容襯衫穿到一半,突然感受到某人一言不發地把冰涼的手攏上了自己的後腰,柔軟的掌心蓋着那片吻痕,又很輕地,戀戀不舍地摩挲了一下。

他一頓,擡手挑起宋臨俞的下巴,漫不經心地說:“怎麼,還想邊哭邊親兩口?”

傅宴容隻是随口一說,卻沒想到宋臨俞的指尖突然收攏,指腹帶着過重的力道,又在肌膚上留下幾分紅印。

宋臨俞看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晦澀不明的視線藏在漆黑的額發後,整個人都莫名透露出種陰郁的乖覺來。

片刻後,他才似有似無地幽幽道:“多留幾個,才不會有不長眼的東西敢碰吧……”

宋臨俞這句話聲音放得太輕,像泥潭裡伺機而動的毒蛇一樣冰冷稠膩,幸好傅宴容系着扣子好像沒聽見,隻是疑惑地發出了聲音,示意他把剛剛的話重說一遍。

過了幾分鐘,宋臨俞才又恢複了那種聽話的樣子,他收回手,祈求似的擡頭,認真問:“那我可以跟着去嗎?我會很聽話的,我保證。”

傅宴容沒說好不好,隻是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一眼,不緊不慢地問:“保證啊……那要是有别人靠過來,你也聽話嗎?”

宋臨俞沉默又安靜地看了他一會兒,因為仰着頭,琥珀色的瞳孔含進了一片冰涼的光線,不知為何竟然顯得有幾分詭谲而偏執。

然後,他才緩緩點了點頭,接着輕輕踮起腳,看起來若無其事地幫傅宴容系好了領帶,斂眸輕聲複述道:“聽話的……我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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