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歡:“我什麼時候臨陣脫逃了?”
莽古濟:“那你為什麼跑得那麼快。”
葉歡:“你以為我和你老哥一樣閑得隻剩下摳腳了嗎?本姑娘還有一大堆要緊事要做呢。不走還要留在這裡吃飯?”
莽古濟意味深長的說:“要留下來吃飯也不是不行,多少也聽一些八卦。我還挺好奇那位姑娘的呢。”
葉歡:“?”小小腦袋,大大問号。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的?管得這麼寬?”
莽古濟:“我這不是在為姐姐考慮嗎?萬一那個人真成了班席的媳婦……”
死丫頭,故意的是吧?
葉歡也不慣着:“等這事成了再說,我一定給班席送大禮!”
……
又過了一年,葉歡恭恭敬敬的給各位長輩磕頭行禮,然後去到幾個成年的哥哥姐姐家拜年磕頭。此時已是寒冬,也沒能阻擋她的腳步。莽古濟叫喚:“姐姐,你這麼做除了苦了自己還有什麼用?别人都在笑話你呢。”
葉歡:“笑話就讓她們笑話去,我自有這麼做的道理。”
莽古濟:“姐姐,你看那是誰?”
隻見一個小人兒從她剛出來的門裡進去。
莽古濟:“今年皇太極也學你一樣來給大哥拜年了?”
葉歡笑笑:“要不怎麼說隻有他能成功呢,悟性就是和别人不一樣。”
莽古濟:“這有什麼悟性,不就是磕頭,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
葉歡:“這一年兩年看不出什麼來,日子久了,自然就有用。”
她在外面等了一會兒,看到皇太極出來,葉歡就招呼他過來。
皇太極喚了一聲:“姐,正準備去你那兒,沒想到你在這兒。”
葉歡:“我也有份嗎?”都還沒出嫁的她,也能享受這種待遇嗎?
皇太極:“一樣的,我額涅準備了你愛吃的東西讓我送過來。”嘴真甜,情緒價值滿滿啊。
葉歡吃了一口沙琪瑪,正想誇弟弟呢,就見到前方班席和一個姑娘并排走着。
沙琪瑪沒掉到地上,但是葉歡的心像是漏了一拍。
莽古濟:“姐姐?”
葉歡沒回應,擦了下嘴巴就往前走去。
來到班席身後,用手拍了他肩膀一下。班席回頭,立馬抱拳:“見過格格。”
葉歡看到了那姑娘的正臉,熟人啊,原來還是聯系上了。
葉歡:“這是去哪裡?”
班席:“回格格,小的正打算送珠蘭回家。”
葉歡尴尬的笑笑:“是這樣啊,那不打擾你們了。”說着就擺擺手,示意他們離開。
班席和珠蘭互看一眼,顯然是覺得有些莫名。
葉歡現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你說你沒事去喊他們做什麼?隻能硬着頭皮說:“快走吧,在外面怪冷的。”說着還推了一把班席。
班席見狀說:“格格,上次您要小的查的東西已經有頭緒了。”
葉歡:“以後再說,你忙你的事去。”
說着就沒再管他們,自己走了。
還瞬帶把在一旁看熱鬧的皇太極給拐走了。
留下的兩人面面相觑,珠蘭:“真的很感謝格格,如果不是她剛才過來,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緩解這樣尴尬的氣氛。”
班席:“我……”
珠蘭:“你不要多想,我并不後悔,和你見了幾面,我已經很滿足了。”她深吸一口氣,“我知道和一個不愛的人在一起一輩子有多痛苦。隻是我作為女人,沒有你們男人那麼自由,可以說不娶就不娶。”
班席聽到這裡便将視線轉向已經遠去的姐弟倆,正好這時候葉歡剛用叫踢了皇太極屁股一下,然後她因為沒站穩摔到了地上。
班席嘴角上揚,但還是努力克制。過了一會兒才說:“我不知道怎麼改變你的命運,因為我自己也差不多。隻能走一步看一步。不過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就來告訴我,我能幫一定會幫。”
珠蘭笑:“那我就不客氣了,班席,你真是個很講義氣的人。聽說你們開春又要去打仗,我在這裡祝你們凱旋而歸。”
……
葉歡:“女兒想要一副盔甲。”她看着努爾哈赤,“做為建州貝勒的女兒,深知生我的人是阿瑪額涅,代表的是整個建州,我不想像其他嫂嫂們那樣就這麼普普通通的嫁了。我要穿着盔甲,帶着一批精良的部隊去往哈達。”
努爾哈赤打量着她:“你那些嫂嫂的婚禮怎麼就普通了,金銀珠寶,牛羊馬匹,她們的阿瑪兄長都會給足。”
葉歡:“阿瑪,她們隻是兩國的傳遞者本身并沒有什麼意義。誰嫁過來都是一樣,可對?一旦兩國關系破裂,她們自身都難保。女兒不想變成這樣。我希望能像哥哥們上戰場,拿起武器捍衛自己的故土。女兒不是物品,嫁過去不僅能保護自己,還能讓兩國和平,讓阿瑪沒有後顧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