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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牢大你又進大牢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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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一臉震驚,然後欽佩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你以後一定會成為吐槽大師的!”

坂口安吾:“……”

“喂喂,總感覺這種職業還不如社畜呢……”

他抱怨道。

但太宰治也沒有聽他回答的意思,舉着自己制造出來的“良心”就一溜煙地跑到了正在鼓鼓囊囊地吃蛋糕的瘋帽子邊上,然後趁其不備,一把就把這個工藝品粘在了對方的帽子上。

“瘋帽子先生。”

他用格外嚴肅的語氣說:“想一想你新鮮出爐的良心,你要是不答應我們費……咳,陛下的送信要求,良心真的不會痛嗎?”

“哎呦!”

瘋帽子摸了摸自己帽子上新的裝飾物,表現得就像是被什麼燙到了。他連忙跳了起來,發出誇張的叫聲:“我的良心好痛!”

他在茶會桌子邊痛得又蹦又跳,看上去比三月兔還像一隻兔子,讓人懷疑這裡的地闆是不是偷偷變成了岩漿。

等到他放下手時,結果又被手上粘到的紅紅的樹莓汁吓了一跳。

“天啊。”太宰治很是一本正經地開口,“根據我的研究,這是你良心流出來的血。你的良心在滴血,瘋帽子先生!”

“天啊,瘋帽子!”

三月兔也大驚小怪地喊起來:“你良心流出的血把你的帽子都染紅了。”

瘋帽子在原地尖叫一聲,然後“咯嘣”一下就昏了過去。

其餘的人都默默地看着這一幕:“……”

“嗯,呃。好吧。”

渡渡鳥默默地把腦袋埋到了翅膀裡——這個動作大概類似于人類以手扶額:“這孩子真的很擅長這裡的遊戲。”

“準确地說,他天生很擅長利用規則。”

費奧多爾從桌子上找到了些紅茶,于是往杯子裡倒了些:“遊戲隻是人造的規則之一。”

遊戲規則的有趣之處在于,它并不像法律那樣依靠暴力确立自己的權威。它的運轉依靠玩家的認可,它的權威依靠于這套規則給玩家帶來的樂趣。

如果不想被遊戲王國拒之門外,那麼玩家就必須遵守遊戲看似不合理的規則:比如國際象棋裡“王”被吃掉就必須宣告結束;比如撲克牌裡的弄臣居于國王和王後之上……

比如當一個布片制作的“良心”被安置在你的身上時,你就必須要承受良心的重擔。

“瘋帽子先生!瘋帽子先生!”

太宰治津津有味地擔任着醫生的角色,他晃了晃瘋帽子的肩膀,用相當快活的語氣——他已經憋不住自己聲音裡的幸災樂禍了——說:“快醒醒啊!想想你的良心!”

“哎呦,我的良心!”

瘋帽子悠悠醒轉,大喊一聲。随後他連忙跳起來,畢恭畢敬地行禮:“陛下!把您的信交給我吧!我一定會把這封信轉交給您的信使的!我再也受不了良心的折磨啦!”

三月兔可憐地“哦不”了一聲。但他看到太宰治,于是立刻縮了縮自己的脖子,像是生怕自己被注意到,然後也按上一個良心似的。

“祝您成功。”

費奧多爾禮貌地說。他從一個茶杯碟下面抽出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句話就交給了瘋帽子。而瘋帽子先生連忙把它揣到懷裡,看都沒看就趕緊跑走了。

太宰治滿意地看着自己的最終成果,然後躍躍欲試地望向了正縮頭縮腦的三月兔——現在這塊桌子布的大小還可以再制作很多個“良心”呢。

三月兔怪叫起來。它想要跑掉,但渡渡鳥眼疾翅膀快地先咕噜咕噜地滾了過去,跳起來用喙狠狠地咬住了對方的耳朵,又把它撞翻了。

“是你提提提到了愛麗絲女皇!”

他氣勢洶洶地說:“那天我追追追追着的兔子就是你!你是怎麼知道未未來的事情的!她變成女皇是不是與你有有關系!”

劉易斯·卡羅爾并不是笨蛋。

就在費奧多爾說出“現在她還沒有成為女皇”的時候,他就意識到了兔子洞通向的是愛麗絲還沒有成為女皇的過去。

那麼問題來了——

如果兔子洞通往過去,那麼為什麼跳進兔子洞的那隻兔子會知道“未來”?

“哎呀,好痛好痛!”

三月兔疼得在地上打滾,眼淚汪汪:“我聽不懂你說的話!”

“他的意思是,你為什麼會知道未來愛麗絲會變成女皇的事情。”織田作之助友善地幫忙翻譯道。

三月兔“哎呀”了一聲。

“因為……呃,因為。”它的眼睛神經質地轱辘轱辘地轉來轉去,“我同時屬于兩個故事?”

它突然有了點底氣,大聲說道:“因為我在兩個故事裡都有需要扮演的角色!是的,所以我需要在兩個故事裡面跳來跳去。就像……嗯,就像現在這樣!”

它猛地一跳,掙脫了渡渡鳥,跌跌撞撞地紮進樹林裡去了。卡羅爾氣急敗壞地追過去,覺得自己放跑了有關于愛麗絲的線索。

費奧多爾心平氣和地打開電腦繼續寫代碼,等到卡羅爾的動靜都消失不見了才開口。

“現在我的猜想已經足夠驗證了。”

他說:“它在這裡的角色身份是三月兔,在未來故事裡擔任的角色是黑爾。所以它才可以通過往返于這兩個分别位于過去和未來的故事,更改自己所處的時間。”

“哇嗚。聽上去就像是遊戲機裡同時有遊戲的第一部和第二部的玩家耶。”

太宰治托着臉頰,想了想:“瘋帽子先生應該也一樣喽?他在另一個故事裡的名字叫做哈塔?費奧多爾先生是想要通過這種方式給大叔傳消息?唔,大叔現在應該就是在那個愛麗絲作為女皇的未來……”

這些推理起來并不算困難。坂口安吾關注的點則是在另一件事上面。

“等等,如果我們通過兔子洞來到的是愛麗絲還沒成為女皇的過去。而鏡子讓勒托先生來到的是已經成為女皇的未來。”

坂口安吾皺了下眉,努力嘗試着從這個古怪地方的邏輯出發思考問題:“可為什麼費奧多爾先生現在能和我們見面?”

他們明明應該屬于不同的時間,不是嗎?

織田作之助想了想。

“因為這裡既屬于過去也屬于未來?”

他說:“也有可能是既不屬于過去也不屬于未來。之前三月兔好像說過,這裡的時間永遠停留在了下午茶的時間。”

從這個角度來說,永遠凝固的時間是既無法抵達未來,也無法返回過去的存在。

“那這種地方也太奇怪了吧?費奧多爾先生你真的是一來到這裡就到這個地方了嗎?”

太宰治整個人的上半身都趴在了桌子上,他歎了口氣,大聲說道:“簡直就像是……”

“監獄,對嗎?”

費奧多爾伸手拿走了桌子上的茶壺,打開壺蓋倒了倒,發現沒有水,于是打開壺蓋,從裡面拿出一隻正在愉快地打着鼾的睡鼠。

他盯着那隻睡鼠,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

“你沒猜錯,這裡就是我的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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