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氏皺起眉頭思索起來。
“王氏是當家太太,她是二房的。那賈琏,我記得好像是榮國府大房,還是嫡次子。”
“的确。”淩柱道:“我聽老一輩說過,這榮國公和甯國公,算是最早歸附,跟随太|祖皇帝打江山的人物。”
“這京城,哪戶有爵位的人家祖輩,不是跟着太|祖皇帝打江山的。”彭氏插言道。“旁的不說,就咱們家沒有爵位,可說起來祖輩,更是太|祖,太|宗皇帝身邊響當當的人物。”
“的确如此。”
淩柱并沒有反駁彭氏,他純粹就是話趕話,說到這兒。總的來說,榮國府祖輩還是可以的。
比上不足比下有餘,榮國府是有傲視的資本。可惜還是那句話,那是祖輩的榮光。
現如今子孫後代不争氣,隻怕敗了祖輩的榮光都算走運的事,就怕累積後代子孫再也沒有機會出生。
“榮國府明着說當家的是大房。隻是大房賈赦續娶的刑氏,是上不了台面的,因此二房王氏幫着管家。二房的那位賈政,是目前榮國府唯一有官職在身的。”
“他的官職哪裡來的?”
“為夫的官職怎麼來的,那賈政的官職就是怎麼來了。”淩柱笑着道:“榮國府賈家雖是包衣,卻也是皇家的奴才。”
像淩柱,哪怕現如今家世已經不顯,但姓鈕钴祿氏,就備受尊崇。而賈政,他的官職是榮國公賈代善去世的時候,豁出那張老臉不要,給賈政秋來的。
當時賈代善想的是賈赦襲爵,賈政嘛不能襲爵有點兒吃虧,就給他求個一官半職。
這樣兩個兒子各自都有安排,賈代善覺得自己不偏心,也就放心的去了。
結果誰曾想呢,賈赦襲爵,直接襲了個三等将軍的爵位,而賈政呢,也在從五品員外郎的官位上坐了二十來年,根本就不得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