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爺爺。”
“小周吃了這麼多苦,以後我隻讓他吃甜。”
從此刻開始,王安一直在踐行着這句話。
……
“什麼!那幾人被天行團的人就走了?”王安回到曾府,曾白泉幾人聚集在正堂内。
“正是,正是,今日午時前幾人闖進獄中,将幾人救走了。打傷了十幾個獄卒,真真是可惡至極。”曾白泉咬牙切齒,仿佛天行團從他身上割了幾塊肉。
“對方帶了幾個人?”王安問
“十幾個還是二十幾個吧,獄卒記不清楚了。”
“可否能去牢獄中瞧瞧?”
“這……”
“我們老大去瞧瞧,好估計對方戰力如何,好讓知府有個準備啊。”胡一手說
曾白泉不好拒絕,朝管家招招手,道:“你去跟表哥說說,好讓王英雄幾人前去看看牢獄。”
管家領命離開
曾白泉解釋道:“諸位見諒,去牢獄這是曾某人可做不了主。”
王安剛回曾府不久,又風塵仆仆的離開曾府。
……
“諸位好,諸位好,在下是江奉知府曾朗。”從頭到腳都是官服的人等在牢獄前。
“表兄。”曾白泉先問好,“諸位英雄,這位正是鄙人的表兄。”
一陣寒暄過後,王安等人得以進入牢獄之内。
剛走一段路,曾知府便出聲道:“王英雄可是有任何發現?這貨人真真是可惡,不僅将天行團的幾人放走,甚至還将一些個其他罪犯放走,弄的下官可是忙的不可開交啊。”
王安搖頭,注意到地上的血迹,蹲下
“使不得,使不得,王英雄,下官聽說沾染他人的血,不僅會影響運勢,甚至還是染病。”
王安不在繼續,“想不到曾大人還相信這些。”
曾知府笑笑兩聲,“身為地方官,多了解一些總不會錯。”
王安朝胡一手看去,一邊眉輕微上挑
胡一手先是一愣,接着,一手放在曾知府肩頸處,“哎呦,曾大人,曾大人,我聽說你家廚子可是真個江奉城手藝一絕的廚子。”
曾大人愣住,大為吃驚,“是嗎?”
“那可不,我跟老大近些天去打聽那家酒樓廚子手藝好,這好多人都說你家廚子手藝特好,整個江奉城他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
“我就說怎麼家裡的飯比外面的好吃。”曾朗越想越覺,廚子是自己夫人招來的,并且月錢也開的很高,這一下子就說的過去了。
“不知我能否有幸去曾大人家中嘗嘗廚子的手藝呢?”胡一手問
“當然可以。”曾大人現在搖搖欲墜,誇自己家的廚子,四舍五入不就是在誇自己。
“擇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日了。”胡一手一手扣住曾大人手臂,死死拉住曾大人。
“可……”
“曾大人英勇神武、聰慧過人、公正無私,您都看不出來,我們老大一個門外漢能瞧出什麼門道,曾大人還跟着在牢獄中受累。”
聲音漸行漸遠
“白雲,你跟着胡一手。”王安示意
她搖搖頭,道:“呼,可算是離開了。這胡一手找的什麼蹩腳理由,聊什麼廚子。”
“有成效就行。”蘇子恒說
……
“如何?”
“地上的幹草堆有些混亂,但太亂了。”蘇子恒從地上起身
有人在,幹草堆會亂很正常。若是有人在此處決鬥,軀體晃動、武器交鋒皆會留下一定程度的小空地,但眼下亂的均勻。
王安手指從大小劃痕上丈量過,“牆上、地上的劃痕是劍劃得,從深淺程度、弧線軌迹來看相同是一樣大小的劍。”
同樣大小的劍亦或者就是同一把劍。
王安同蘇子恒同樣下了一個結論,“他在騙我們。”
但具體是騙得哪一步還待查詢。
三人走出牢獄
“怎樣?王英雄,您瞧得如何?”曾白泉蹭的一下起身
而他的身後不知何時放置了一把木椅,木椅上方還布置了遮陰棚。
王安視線掃過來,他笑道:“這不是在此處等幾位,天氣又太過炎熱了,管家非要給我準備這些東西。”朝管家怒聲道:“你看看,這事弄了,讓王英雄覺得我對此事不上心怎麼辦。”
“曾老闆嚴重了。”
“我裡裡外外都瞧過了,天行團的人擅長用劍并且個人衛生十分混亂,将牢獄裡頭弄的亂糟糟的。”
“那就好。”曾白泉呢喃一句
“曾老闆再說什麼?”王安問
他笑笑,稱贊道:“我是說有王英雄這樣的人才在咱們江奉真的是蓬荜生輝啊,王英雄慧眼如炬。”
王安自然是笑顔相迎
“老大,我回來了。”胡一手打開緊閉的房門
王安與蘇子恒相對而坐,周子靠牆而立。
“都在呢。我跟你們說,那曾知府被我誇的不要不要的。而且我還發現了一個驚人的秘密,說出來吓死你們。”
“說,看看能不能吓死我。”王安問
胡一手雙手撐在桌上,低頭低聲,“我懷疑曾大人的夫人跟他們廚子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