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長風道:“我輸了。”武器失手,沒有第二次機會。
銅鑼聲響起,“讓我們再次恭喜這位白衣姑娘。”
章長風拾起掉落在地的刀,在眼前輕撫,無人在意眼底的眼底閃過惋惜,随後他下了台。
“還有人敢來挑戰這位白衣姑娘嗎?”
無人應答
敲鑼人站在台上,掃視台下衆人。“若是無人再來應戰,此次擂主便是這位白衣姑娘。”
……
得到了彩頭,四人準備離開。
“諸位留步,諸位請留步。”身後傳來聲響。
四人轉身。對方是好似一個皮球,腹部衣物随時都要被撐破開來。小八字胡搭在嘴角兩邊,說話時胡子一翹一翹。左手拿着一個玉算盤,玉質細膩光滑、白若羊脂。
來人将手放置胸口,自我介紹道:“鄙人是此間酒樓的掌櫃,單姓一個曾,名白泉。”
“曾老闆好。”王安作揖。
曾老闆單手搓着胡子,小眼一挑,看着王安。就打個招呼沒有下半句了,難道不應該問上一句“有何貴幹”嗎?
王安不敢問,她害怕曾老闆是來找她們退錢的。
片刻後,依舊沒有後續,曾白泉隻好主動提出:“實不相瞞各位,我确有一事相求。我設立此次擂台并拿出一萬兩白銀當作彩頭,能夠守擂到最後肯定是不俗之人,我有事想要求助對方。”
四人皆看向王安不做言語。
曾白泉見衆人狀态,立即就注意到王安,心道這位姑娘應是是這幾人中能夠做主之人。這次則是看向王安,道:“曾某人也知曉此事的确不妥,但實在是不堪那夥人人的威脅才出此下策,望諸位英雄恕罪。”
王安看向面前之人,這曾老闆設擂台之時并未提前說明,待有人守了擂台,拿到了獎金後再向其出來提出自己的困難,讓拿了錢财之人不好拒絕。
她并未直接回答曾白泉的求助,反而詢問三人,“你們覺得如何?”她現在不是自己一個人,而是是一個集體,凡事總是要先詢問一下大家的意思。
胡一手現在對大家庭中的王安和白雲武功有了實感,“老大你這麼厲害,順手幫一下曾老闆,應該不費什麼事吧?”
白雲裡看向王安,“我聽老大的。”
最後是蘇子恒還未回答。二人視線交彙,心中各有所思。
曾老闆見幾人商讨半天不見結果,連忙到:“那夥人實在是嚣張至極,近幾日揚言到要将我這茶樓洗劫一空,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還開始了賣慘,“今日諸位若是一走了之,我曾某人恐怕是兇多吉少啊。”
“蘇子恒你覺得呢?”王安詢問
“既然來了,出手想幫也未嘗不可。”面前這個姑娘就是這種樂于助人的性格,自己為何拒絕呢。若不是她樂于助人,自己恐怕早就葬身火海了。第一次見王安的回憶湧上心頭,竟真有人會為他人下火海。
“雲州麒麟镖局,我叫王安,這位幾位是我的朋友,我們幾人是走镖來到此處。”得到蘇子恒的肯定,王安依次介紹着幾人。
曾白泉一一問好,“王姑娘、蘇公子、胡公子、白姑娘。”
“曾老闆不必多禮。”胡一手看向王安,“我們老大身懷十八般武藝,曾老闆可将事情詳細的同我們老大講。”
“是這樣的。咱們附近不遠處的藍山上有一個團夥,他們自封自己為什麼天行團。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從藍山下來,來到城中、村中燒殺搶掠,這一帶好幾個城都被他們搶掠過。”
“這麼可惡。”胡一手詫異
王安凝眉,“可曾報官?”治安問題當地官府沒理由不管
曾白泉道:“景國才成立沒多少時日,那夥人在趙朝混亂之際就已經存在了。勢力越發強大,為首之人名叫神秘莫測,此人善用各種奇門詭計。官府曾派兵前去圍剿落入他設計好的圈套之中,官府的士兵铩羽而歸。”
“他們是一個團夥,可是我們隻有四個人。”胡一手有點不滿,官府都失敗了找他們幾個有什麼用。
曾白泉道:“這一點胡兄弟不必擔心。江奉知府乃是曾某的表兄,表兄早就有殲滅這夥人的想法。到時由四位高人帶領最精銳的士兵前往藍山。”曾白泉眼中滿是神氣,仿佛藍山衆團夥已經被殲滅了一般。“就不信那夥人還能在逃過一劫。”
“那知府大人決定何事動手?”王安問
“表兄籌集人手需要時間,最快要到後日了。不過今日有件事需要勞煩諸位。”
“天行團前些天派人來通知,說将會于今夜前來将曾某人的家洗劫一空。”曾白泉滿臉擔憂,“錢财什麼的到是無所謂,主要是我家中上有八旬老母,下有孩童仍在襁褓之中,萬一出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也不活了。”
“希望諸位能夠前往曾某人家中,以諸位的武功保護我的家人,待我度過難關,定會為諸位英雄獻上千金。”
王安道:“看家護院本也是镖局職能的其中一種”,就當是曾老闆花錢請镖局前來,我可不是為了那千金。
曾白泉見此事有門,頓時喜上眉梢,“曾某人再次謝過王英雄。我這就帶諸位到曾某人家中休整休整。”
路上,王安從曾白泉嘴中得知藍山團夥的種種惡行。
“老大,這不是跟白雲在擂台上的那個章長風嗎?”胡一手注意到路邊之人。
王安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