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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第 7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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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問問?”

“我問你就說?”

“那必然不可能!你又不是羽衣的血脈。”

“那不得了。”平沙毫不客氣地搶過茶壺,對着嘴喝了一大口。“拿我做橋?就不給你這機會。”

“你,你……你這樣,怎麼讓我相信你!”

羽衣天豐氣得手發抖,狠狠地把宇智波田島的信摔在桌上。

“别。我也不要那些玩意兒。受之不起。留給你玩兒吧。神器嘛,亮出去說不定能把敵忍吓死。”

“要是有人能用,老夫何至淪落于此?”

“你不用,還有别人可以啊。都是羽衣,用神器拉攏一下,大家夥兒不是更聽你的話嘛。成天藏東藏西鬼鬼祟祟的,誰服氣呀,太low了。”

“老夫做得不好,你就做得很好嗎?!苦苦經營幾十年,全被你母女倆毀了!”

這話說的,平沙瞬間不高興了,把桌子拍得啪啪響。

“管我們什麼事。原配你休的,續弦你娶的,大着肚子你也要,不就是沖着有利可圖嗎。怎麼,人死了就開始甩鍋了。做男人不要這麼沒擔當。還怪到我身上……那些事,都是我還沒投胎前就按着你做的?神經病。本以為有什麼好想法,沒想到還是抱怨。浪費我時間。”

平沙拿話激人,甩手就走。她拖慢步伐,行至大門口。快要出門了,怎麼還沒反轉?不會真的這麼沒用吧。

“慢着!”

“好嘞!”

她立馬停下腳步,笑嘻嘻地靠着門邊。

“喊我啥事呀。”

來了來了!就說罵,心黑臉厚的家夥,怎麼可能被激兩句就翻臉不認人。

羽衣天豐面色變幻,最終破牙一咬,狠聲要求:“你在半山腰挖的那麼多臭氣池到底是做什麼的!”

沼氣池?堆肥加毒氣攻擊。當然還能點燃,不過還沒研究出來。

“種點口糧呗。家裡的錢,可不多了呀。”就不告訴你。

“哼。你跟你媽一個德行,沒有利益的事絕對不會做。”

平沙雙手抱臂,挑着眉頭不置可否。

“是啊是啊。”

見她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羽衣天豐隻覺得頭疼。想着族裡确實沒人用了,他思來想去,最終悲哀地發現,唯一有可能站在他這邊的,居然隻剩下這麼個東西。

“我不信。我好不容易收進來的平民,就等着馴化留下能用的加入羽衣。沒想到被你提前一步挖走。現在可好,他們以你馬首是瞻,羽衣裡誰去都是陽奉陰違。你母親挖了我前十年培養的族中精英,你又挖我這十年苦心尋找的後備血脈。說是沒陰謀,鬼才信!這樣,你把那些人還給我,我就讓渡你一件神器的使用權。”

“不幹。”

“為什麼?!”

羽衣天豐不理解。忍界趨之若鹜的六道神器,送到嘴邊都不動心,這人怎麼想的。

一個是所有權,一個是使用權,這不就買房和租房嗎?當她傻呀。

平沙翻了個白眼,抱着手臂,腳尖不耐煩地抖動。

“神器所有權,我帶你去看看半山腰的東西。”

開口比田島老兒還狠!看一眼就要一件神器。可惡!

“不幹。”

羽衣天豐氣得靈魂升天,不欲再談。

“沼氣池可以點火。所有神器任我用。”

他猛地瞪大眼。“真的?”

平沙若無其事地把擋住眼睛的碎發吹飛,笑道:“不懂的人瞎弄的話,可能會把山頭炸飛哦。”

兩人你來我往,相互扯皮了好一會兒。羽衣天豐才勉強答應讓出兩件神器。

能用,能帶走,但是還有其他條件。

平沙領着羽衣天豐在半山腰的田地轉了一圈,讓花豬丸領頭的新羽衣忍者們跟他見了個禮。這群新加入的平民忍者好奇地多打量了族長兩眼,就說說笑笑地背着鋤頭水桶去勞作了。

因着阿蘭出身于他們之中,很多人對羽衣族長并不陌生。他經常出沒于,我鄰居家的親戚,我有一個認識的人,大姑姐家的遠房親戚嫁的人之類的話語之中。通常被用來給自家貼金,加底氣,免得被人高低眼。如今真見到本人,反而沒那麼熱衷。大家現在過得不錯,憑借自己的雙手,不被風吹雨打,能填飽肚子,足夠了。花豬丸天天抓着他們耳朵灌輸這一切都來自小小姐的恩典,絕對不能忘記。大家早就知道族裡願意罩着他們的人是誰。如今見到名義上最厲害的族長,待人客客氣氣,留個好印象就行。人都是小小姐領來的呢。說不定,人家父女倆關系終于緩和起來,下面的人還是不要輕易站隊的好。

在亂世流離許久,活到現在的無不長着一顆七竅玲珑心。即便是隻會種地的農民也有着最樸素的是非觀。他們的人數最多,像野草一樣生生不息。

羽衣天豐在忍界摸爬滾,至今也融入不了主流忍者之中。他一直發自内心的覺得貴族們有眼無珠,忍者不過蠢人不足以為謀。

“難道他們就看不到自己的族人越打越少?往昔我羽衣一族獨大,如今也落得被人欺上門來。現在千手宇智波雙雄并立,他們憑什麼認為自己能長盛久昌。古來今往,多少忍族消失在時間中,如今連家紋都沒人認得出。保存族人,延續族群,這有現成的人可用,幹嘛還要親自去打?”

他的感慨是如此真情實意,以至于平沙都忍不住在心裡豎起大拇指。

老家夥也不是純粹眼高手低,隻是屁股一直都坐在封建領主那邊。忍者與他而言,和平民一樣,都是消耗品。他不願意當這個消耗品,才一直梗着脖子啥都反對。

“為了打壓異己呗。少個競争對手,族群存活的可能性就越大。忍者不是貴族。端着架子,死要面子,隻會死得更快。生死之間,絕争一線。你想當漁翁,還得看鹬蚌會不會拼個兩敗俱傷。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符合忍者的風格。”

平沙反手把着腰間的刀柄,神色中多有暴躁之意。

她已經煩了很久。羽衣的情況不上不下,打又打不過,苟也苟不住。想要破局,難以下手。以前有白絕在,她年歲不夠,忍。現在白絕已死,沒人管得住她,那就不用忍了。

“要麼堵上全族命運,和這忍界英豪争上一争。死活不論,好歹拼過一次。要麼壯士斷腕,退一步海闊天空。割讓利益,主動依附,換取一時半刻休養之息。”

“羽衣已經沒有足夠的青壯,你這是讓大家去送死。本以為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想到也是打着拿整個羽衣當陪嫁的主意。算我看錯人!”

羽衣天豐憤然揮手就走。

平沙一個瞬身攔在他路上,張開雙手,笑道:“兩個都不願意的話,那要不要考慮下第三種辦法。”

“什麼辦法?快說!”

平沙故意拖延了一下,看到羽衣天豐迫不及待的樣子,方才老神在在地再度抛出自己的獨立一城之說。

“左右都是死路一條,為何不反向搏上一把?現在稻荷城已然被付之一炬,城鎮衰敗,流民四散。北面是山,過山是海,海的另一邊有岩忍虎視眈眈。對于貴族們而言,不過燙手山芋。而忍者雖有武力,卻沒有正統之名,他們想有所行動,也沒人會服氣。但是我們就不同了。就算有朝一日被揪出來,那也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

平沙巧舌如簧,循循善誘,将偷偷占據稻荷城的利益分剝清晰,利用人心的貪欲鼓動起他心底的野望。她所描繪的美景與羽衣天豐從小抱持的血脈貴胄之論簡直嚴絲合縫。

是啊!羽衣本就是輝夜國之後,理所當然的天下之主。要一個城鎮有什麼不行。而且平沙從血脈上論,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她比任何人都和羽衣一族更加親密,簡直是同一立場。

想通了這一點,羽衣天豐眼神變得更加和善,甚至開始噓寒問暖,需不需要幫忙。

瞌睡送枕頭,正是時候。

平沙眼冒精光,拉着羽衣天豐就在沼氣池邊敲定了第一波派去稻荷城的人選。

“不行!全是平民,怎麼控制得住那群流民。城裡沒糧食了,别對他們的人性有多高期待。必須要鎮壓!”

“那怎麼能行!把糧食都運過去,我們冬天吃什麼?!”

“流民最是可惡!他們又狡猾又狠毒,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比你有經驗,還是聽為父的。”

但凡平沙提出的建議全被羽衣天豐否定了個徹底。最後把她惹怒了,差點掀桌不幹了。

羽衣天豐委屈地退了一步,嘴上兀自嘀嘀咕咕的。

“看你小,讓着你罷了。”

平沙不和他計較,大手一揮,定下了忍者平民二八開的比例。八成是她拉扯進來的前敢死隊隊員,兩成名額讓他安心。有小紫帶着尾獸在那邊坐鎮,忍者裡再安插幾個白絕以前的眼線,鬧不出大亂子。

平沙心裡琢磨着人選,随羽衣天豐去了族中墓地。她在外面等着,沒想到神器居然藏在這種地方。

羽衣誠一郎和羽衣蓮之間,不好決定。一個似乎對白絕有不軌之心,一個以前是羽衣天豐的人。啧,麻煩死了。不是自己培養的,用起來真不放心。

可機會不等人,不快點派人去幫忙,說不好就會被别人占了。

從墓地深處走出來的羽衣天豐臉色很不好看,好像被人挖了祖墳一樣。

“怎麼了?神器壞了?”

斑斑的團扇在第四次忍界大戰都還能用,六道仙人的神器總不能放過期了吧。

比壞了更糟糕。

羽衣天豐沉重地透露:“少了一件。”

“哈?”

平沙震驚。

“有其他人知道你藏在這裡?”

羽衣天豐緩慢搖頭,眼神亂轉,顯然在想是誰。

平沙極目遠眺。“換個地方。這麼容易就被翻出來,算啥秘密。”

連白絕都沒挖出來的秘密,一下子就沒了一件,羽衣天豐想破腦子,也沒想出自己在哪兒露了馬腳。

他遲疑着将說好的兩件神器放進袋子裡交給平沙,讓她發毒誓必須守護羽衣一族,才能使用。

平沙面不改色地指着天地,賭咒若羽衣一族覆滅,她上下三代人就跟着一起完蛋。

長輩就算了,敢拿她和宇智波的後代賭誓,羽衣天豐算是信了。

平沙灑然一笑。這有什麼不敢的。不生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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