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接觸到的這些内門弟子,有的知道她和沈晏澤之間的關系,有的不知道,但她妖族的身份絕對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知道她和沈晏澤關系的人看她連主峰都不被允許去,就好似自己有了天大的樂子,時不時跑過來拿此事奚落,嘲諷她。
但她可從不會因為别人的三言兩語就讓自己傷心,她不開心,那就讓别人也不快樂。要論言語功夫,隻要她想,沒人能在她這讨得便宜。
那些個弟子鼻孔朝天的來,她必讓他們羞惱的灰頭土臉的走。
隻是妖族身份栀禾無法改變,因為這而受到的不公平待遇她也隻能默默承受。
妖族身份低人一等,許多費力不讨好的事都是讓栀禾來做的。
但栀禾懂的如何躲懶和鑽空子免罰,因此她也不是很在意那些不公。
隻是有好幾天都沒有見到晏晏了,有些想他。
于是栀禾找了一個合适的時間偷偷上了主峰,主峰的結界并沒有攔她,因此很容易就進去了。
“晏晏!”栀禾敲了敲沈晏澤的房門,其實以對方的修為,在她踏入結界的那一刻就已經知道她來了,隻是長久以來沈晏澤讓她養成的習慣和禮貌讓她走了一下形式後,就推門而入,“我進來了哦!”
進來後,栀禾就見沈晏澤端坐着,拿筆寫着什麼,應該是處理宗門事務吧。
但他就連擡個頭看她一眼,随便跟自己搭個話都不行嗎?
這樣冷淡的反應使得栀禾原本雀躍期待的心情也冷了下去。
歎了口氣,栀禾輕輕地關上門,走到沈晏澤旁邊坐了下來,兩手托着腦袋,靜靜看他并不說話。
時間流逝着,栀禾也越來越委屈。不用看,沈晏澤都知道她是用怎樣哀怨的眼神盯着自己。
又過了一會兒,沈晏澤終于放下手中的事,看向等他許久的栀禾,“不是說過,沒有什麼重要的事不要來找我嗎。”
栀禾坐直身體,理直氣壯道:“我想你了呀,這很重要!”
“你都不去看我,那就隻能我來找你了呀!”
“這才幾天。”沈晏澤不想和她掰扯這些無意義的話,直接道:“我會重新布下結界,以後沒有我帶你,你再上不了漣衍峰。好好修煉,不要總想些亂七八糟的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