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是一名社畜,社畜最重要的是什麼?是學會上班摸魚!
所以今天小蘇也在悄咪咪一邊對着鍵盤敲敲打打裝作很忙,一邊偷偷在手機上看直播。
最近她末日凹分凹得有些痛苦,找了不少攻略,大數據自然也沒放過她,所以看了一圈推薦,不是在打虛構、末日0T,就是在抽卡,要麼就是寫作畫畫實則在劃水聊天,直播倆小時Q版表情包出來十幾個,原定作品還是幾根線條。
翻來覆去差别都不大,所以她想換個頻道看看,可是手下意識一滑,跳轉進了新的直播間。
看裝潢和擺設,這應該是一條街道,還是景區的街道。周圍風景秀麗,白牆青瓦,路上還有不少穿着新中式服飾的行人。
大數據這麼厲害嗎?
小蘇吓了一跳。
明天就是她六休一社畜唯一喘息的時間,她确實想過要不找個景點走走。畢竟她們是輪休,明天還是工作日,景區也不會有多少人,門票還比節假日便宜。
不對勁,自己不是還沒切頻道嗎?
這是給我幹哪來了?這還是崩鐵專區嗎?
她對着直播間研究了半天,這才發現唯一可能和崩鐵聯系上的内容,那就是主播的名字——阿爾的崩鐵求生日志。
本來她應該直接劃過這種硬蹭熱度的直播間的,不過下班前最後三個小時着實難熬,再加上屏幕裡的風景實在太棒,而且看主播那隻有個位數的粉絲量,和隻有小貓兩三隻的直播間,括弧沒去掉人機版括弧完畢。
她憐愛了一秒。
還是個新主播呢,自己搞不還是他/她/ta的第一個觀衆。
反正也是無聊,幹什麼不比對着一堆沒什麼實際作用的報表要好?
所以她打量一下确認主管他們在會議室開會,就明目張膽的和主播聊了起來。
酥魚:【主播這是在哪裡啊?景色看着真好。】
慢悠悠前進的畫面突然頓了一下,一個溫和的男聲響起:“啊,居然有觀衆進來了嗎?”
那聲音聲線較低,但是并不啞,是那種很溫和又稍微有些弱氣的青年音。十分抓耳。
小蘇沒忍住摘掉一邊藍牙耳機揉了揉耳朵,至于為什麼不把另一邊也摘了。
咳咳!看破不說破嘛。
酥魚:【耳朵癢癢的,可能是懷孕了,主播你要負責。】
對方輕輕的笑了,“好啊,那要怎麼賠呢?”并不是那種誘惑的語氣,輕柔又帶着一絲縱容,就像個脾氣很好的大哥哥。
小蘇的騷話有點打不出去了,所以轉移了話題。
【主播這是在哪個景區啊?看着風景真不錯。】
“我不在景區,這隻是一條普通的街道而已。不過長樂天的景色确實不錯,這也是我決定來此定居的主要原因。”被别在身上的鏡頭被取了下來,主播拿着鏡頭轉了一圈,像個分享身邊景色的朋友那般,“你看,那裡是一家占蔔店,再往前是一家書肆,這裡是地衡司附近,所以沒多少外地人,所以人流量不是太大,我很喜歡。”
“咳咳咳!”小蘇一口可樂全噴鍵盤上了,此時正手忙腳亂的搶救。畢竟顯示屏主機是公司的,這鍵盤可是她自己花錢買的,特别是鍵帽,可是她好不容易集齊的崩鐵全套。
确認鍵盤沒事,她長舒了一口氣,然後略帶尴尬的和同事們笑笑。
還好大家都被工作磨平了棱角,隻是幾個相好的同事掃了幾眼确認沒事,就低頭忙自己的去了。
小蘇這才又看向了直播間,不過此時直播間一片漆黑,卻又沒有顯示主播已經離開的字幕。
景貓貓給我吸一口:【好黑啊?是直播事故壞了,還是我瞎了。】
另一個誤入直播間的好奇的問了一句。
“抱歉,我剛和門口的工作人員詢問了一下,他們說地衡司往來人員大多是負面性質的事故或故事,所以不太方便直播露臉,隻能保持目前這種狀态,或者将直播視角朝着地面,避免暴露他人隐私。”主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因為今天剛開播,我想大概也就酥魚一個人,剛剛酥魚不在,我圖省事就把攝像頭反過來别在衣服裡面了。”
誤入的另一個人精神狀态比酥魚還好,【主播聲音愛了,不過結婚的事稍等一下,鏡頭現在是朝着你自己的是吧?那我現在舔一口豈不是……嘿嘿嘿】
很好,是我們開拓者能說出的話。
小蘇COS了一把崇高道德,給那人豎了個大拇指。
“進去吧。”
直播間傳來另一個人的聲音,伴随着木門推動的聲響,嘈雜的人聲傳入小蘇耳中。
一個高亢的男音:“那滿大街的狐人把尾巴甩來甩去,不就是誘惑我嗎?他們主動誘惑我,那我摸一下怎麼了?我還特地挑了同性的。”
滿是疲憊的女聲:“那就是說你承認你是主觀意識上主動非禮了這位狐人小哥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