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着把信放進信封裡,信封口小心的夾住一株薰衣草。他把信封放在床頭櫃上,輕輕的關上卧室的門。徐知着去找馬克西姆的時候那家夥正在pub裡左擁右抱。穿着暴露的女人們踩着十幾厘米的高跟鞋纏繞在馬克西姆身上,劣質的妝容看起來很不舒服,像是在臉上抹了幾十斤的面粉然後又在豬油裡蹭了蹭。徐知着穿過擁擠的人群把馬克西姆從那兩個女人身邊拎出來。
“嘿,兄弟,你幹嘛,對我溫柔點兒。”馬克西姆喝了一口啤酒,滿臉無辜的樣子。
“滾蛋,我是來再給你囑咐一遍,幫我照顧好埃琳娜,别成天就想着怎麼睡女人,放心,回來以後我不會虧待你,可萬一她要是出了事兒,你看我不削了你,讓你這輩子都再也睡不了女人。”徐知着惡狠狠的給了馬克西姆一記手刀,眼睛盯着他的下三路。
“咳咳,你輕點兒,你他媽把我弄死了誰她媽幫你照顧你的妞兒。放心吧,正經兒事我不會耽誤的。“
徐知着轉身把燈紅酒綠甩在身後,打車往機場出發。正值沃爾哥的盛夏,徐知着脫掉外套,穿了一件黑色的圓領短袖,迷彩長褲随意的紮近叢林迷彩靴裡,這樣的打扮其實是很挑身材的,腿粗夠長穿起來就會顯得腿短,徐知着缺穿出了好比例,窄腰長腿,惹得旁邊的妹子紛紛側目看的臉紅心跳。到機場後徐知着打開手機看到短信,另外兩個人已經在航站樓的一樓大廳門口等他。
“你好,許衛,這個是林宇。”叫許衛的男人身材勻稱,個頭目測176,方臉高鼻梁,指着旁邊高他一頭的小夥子。
“你們好,蕭勇。”徐知着伸出手與他們相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