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說也不錯。
這個糟心的青銅鐘也沒有快進功能,切幾個關鍵畫面就給他灌,其他無用的部分就全部用黑屏替換。
這個故事的跨度有多長,魏清就站在鐘前看了多久。
時間的力量是絕對的。這句話果真沒說錯。
現在魏清已經深刻地感受到了烏洛波洛斯的痛苦了。
不過看他剛剛的嘔吐物還有今天的早飯,那在德克茜和王青眼中,時間的流動應該不超過三個小時。
嘔……
“為什麼要給我看這些?”魏清強忍着不适,轉過一個猜想中王青在的角度,開口問道。
沒想到王青的語氣根本就不像是期末考試的樣子,反倒充滿了即将放飛自我的歡快:“當然是把包袱丢給你,我要去和你家澈哥過二人世界。年輕人的事就要年輕人解決嘛,有麻煩再找我。對了,魏家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專心拯救世界去吧!加油!”
魏清:?
雖然但是,他好像知道金鱗設置的循環條件是什麼了。那人也真是個瘋子。
“那如果我拒絕呢?”
王青的雙瞳頓時被金光充盈。
“就算我沒登上界碑,殺一個活死人還是綽綽有餘的。你說是不是,小清?”
那個活死人是誰,就算魏清和他隻有過一面之緣也知道了。
莊遙生。
“卑鄙。”魏清實在走不動,隻好坐在了台階上。
為了籌備信息,他開始努力消化每一個過去的信息。協會、惡魔,還有莊遙生。不可避免地,也消化了一些對莊遙生的情緒。
在和愛德華離開R國後,他就沒有再使用過伊亞哥捷這個名字,是不是那段記憶對他來說并不美好?
沙多是他獨自一人時使用最多的名字,莊遙生則是山上那老道取的,說是天道有輪回。
那種不惜用條條框框束縛也要把他綁在身邊的感情,是不是也和澈哥留住王青時差不多?不過澈哥不愧是澈哥,欲拒還迎玩得有一手。
……
……
……
“想完了?”王青不知何時跑上了千級台階,坐在了魏清旁邊。
這麼多信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吃透的。不過魏清在青銅鐘前想了多久,王青和德克茜就陪了多久。
直到最後,魏清又問出了那個問題:“界碑到底是什麼?”
王青笑了笑,一腳把他親愛的小少爺踹了下去。
“别擔心,死不了。”
“就是教你長長記性,别整天問些我也不知道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