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點還是不讓魏清糾纏上為好,他可不想再回到漫天大雪的地方。
“為什麼是兩個人的?我以前在G市,365天有360天都在穿短袖,冬衣穿得少,自然就新一點。”常樊斌疑惑道。
衆人的視線聚集到了莊遙生身上。
四人裡面,魏清是土生土長的S市人,最多在附近的省會城市跑過幾趟。千成烨來自H市,常樊斌來自G市,兩人都是因為學業才臨時住進了知名大學的學生宿舍。
隻有莊遙生,早年跟着愛德華天南地北到處跑。
“當然是去哪個地方就帶當季的衣服,剩下的再按需重新購買。有什麼問題嗎?”
确實可以看出來驅魔師這份工作不缺錢了。
也能理解為什麼那麼多圈内人拼死也要考出一個資格證,再拼死去下副本。副本裡的鬼怪哪有現實中的窮鬼吓人。
不過這堆冬衣裡有不少和莊遙生現實中的衣服是同樣的牌子或者類似的款式。若是按照他的穿衣風格,也很難想象會穿上那樣全是褶皺的熒光色短袖。
不不不,這種想象是堪稱噩夢的程度。魏清回想起剛入秋降溫的時候,莊遙生沒有時間買新的衣服,臨時找他借了一件紅色的外套。明明他穿的是黑色褲子和白色運動鞋,硬是穿出了一股紅配綠的違和感。
後來還是魏清緊急聯系王叔,去家裡找了幾件黑色衣服送了過來。這才把想穿着紅衣出門的莊遙生給拐回了衣帽間。
“沒有問題,就是兩個人。”魏清趕緊承認,以防莊遙生哪天再穿得奇奇怪怪往外面跑。
縱然千成烨再迷惑魏清自我說服的過程,也沒來得及問出口。
因為接下來魏清又說出了比常樊斌更匪夷所思的情況。
“202婆婆的廚房有有一面隔簾。幫忙的時候我看過一眼,簾子後面全是一些沒有标注的瓶瓶罐罐。而其中有幾個小瓶子是棕褐色的,和我們在《村莊》的地下看到的有點相似。我有找王叔幫忙調查過,這種瓶子一般不是拿來裝酒就是拿來裝藥的。那麼小的瓶子,自然就能排除酒這個選項,答案隻剩下藥物。”
“難道婆婆背地裡其實是個制藥高手?”常樊斌一下就來了興緻。
“那叫非法制藥。”千成烨糾正道。在沒有許可證的情況下配制藥劑可是犯法的。
魏清繼續說道:“但是在和婆婆聊了聊她的家人後,結果反轉了。她的兒子是一名化學劑師。那個配制室和婆婆半點關系也沒有,上面既沒有标識,婆婆也對化學知識一竅不通。最多就是眼神不好,做飯的時候簾子沒拉上随機混入幾瓶。”
莊遙生皺起眉頭:“說得輕巧,混入幾瓶。不管是哪一瓶,隻要吃了就會沒命的吧?”
魏清故作輕松地笑了笑:“沒關系,我這不親自下廚搶在婆婆前面給你們做飯了嘛。要是小千和小常因為這種緣由斃命,回到現實也會産生心理陰影的。作為照顧體貼的前輩,當然要挺身而出,排除一些非必要死亡條件。”
莊遙生疑惑地看向本應和藹可親的舍友。
誰是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