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朱看到這一幕,悄悄地開門離開,南朱特意去服務台把賬結了,并關照好不要去打擾,如果時間過長,聯系南朱收費就可以。
其實南朱走了以後,西赫和墨涵覺得兩個人有千言萬語需要慢慢傾訴,在飯店坐着也累,兩個人讓服務人員把酒菜都打包了,帶回了西赫的實驗室,兩個人在家裡躺在沙發上,一邊互相喂着吃東西,一邊互訴衷腸。
正所謂道不盡的相思之苦,可悲可歎,一生一代一雙人,争教兩處銷魂。兩個人受盡離别之苦,這麼多時日相思、相望、不相親,讓兩人一會兒抱在一起痛哭,一會兒又抱在一起大笑,幸好他們兩人回了家裡,否則在酒店弄這麼一出,酒店的人會以為遇到瘋子的。
兩個人哭哭笑笑,吃吃喝喝,整整一下午,到最後兩個人都醉了,特别是墨涵喝的雙頰绯紅,自從墨涵走了,西赫也就不近女色,此時,人面桃花相映紅,兩個人情不自禁,身體不由自主的緊緊的粘在了一起,墨涵換了一副皮囊,反而更加激起了西赫的新鮮感,西赫的手在幸蓮的身體上遊動,他從雪白的玉足摸起,圓滾滾肉乎乎的小腳讓他愛不釋手,西赫的手不斷往上移,光滑的雪膚讓他欲罷不能,圓潤柔軟的美臀讓他瞬間感到自己的靈魂出竅……
整整一夜,所有的思念、孤獨都化為雲水萦回,流水俯暢,渺渺歌萦;銀帆競渡,狂濤拍岸,蛟龍入底。
幸蓮用實際行動證明,女人的臉蛋可以不如花不如玉,但女人的形體一定要有形、有肉、有凹凸感。幸蓮這50萬的美臀,抖動起來彈性四溢,如剛剛出爐、熱乎乎的古早蛋糕,口感嫩滑,雲朵般柔軟,讓人瞬間充滿了想去品嘗的沖動,凹凸玲珑的美臀是她在男人面前一直順風順水的利器。南朱那裡還在牽腸挂肚的,西赫和墨涵早已燃燒融化,親密無間。
正所謂久别勝新婚,西赫和墨涵早就把南朱忘到九霄雲外,兩個人的生命互相流淌了一夜,正睡得香甜,南朱的電話就不合時宜的打進來了,西赫睡得迷迷糊糊的,應付了南朱幾句,告訴她不用擔心,就繼續睡覺了。在電話那頭的南朱,聽到西赫的别别扭扭的話語,猜的八九不離十,氣的南朱罵道:“西赫,你這個渣男,她不是墨涵。” 挂斷電話後,暗罵自己:“南朱,南朱,你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接着南朱就去上班了,她打算不再理這兩個沒良心的家夥。
西赫和墨涵整整睡了一上午,直到墨涵餓的醒了過來,西赫才發現自己也已經饑腸辘辘了,兩個人爬起來,洗漱一下,叫了外賣,一邊吃着,一邊看電影,墨涵把她現在的身份都忘得一幹二淨了,直到辦公室火急火燎的打來電話說:“幸廳,雄獅召開,冀中省省委常委會議,咱們上次報的議題,就在這次會議上會。”墨涵一聽心裡沒底:“給領導請假吧,就說我感冒發燒了。”一個電話,墨涵的好心情都被破壞了,放下電話後,整個人都悶悶不樂的。西赫勸道:“你頂着她的身份,用着她的身體,該給她做的就得給她做。”墨涵默默的聽着沒有作聲。反正剛才都說感冒發燒了,今天不管怎樣都要裝病了。
墨涵起身把西赫的實驗室逛了一遍,以前南朱和西赫用的實驗器材都還在這裡,西赫把實驗器材和墨涵介紹了一遍,同時告訴墨涵存在的由來是三個愛的她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墨涵聽着父母和西赫為自己做過的一切,她一陣悲涼湧上心頭,,泛紅的眼眶裡漸漸蓄滿了淚水,在她的眼眶裡滾動,隻見,似晨露一般閃閃發光的淚珠,一顆、一顆從眼眶裡掉落出來,顫抖的手想拭去臉上的淚珠,但是淚水像是斷了線的珠子,怎麼擦都止不住,越哭越傷心,最後哭的彎着腰,蜷起身子,躺在沙發上,失聲斷氣地抽泣着,眼淚、鼻涕混合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