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蓮突如其來的熱情出現和毫無征兆的消失不見,讓南朱滿腹狐疑,一時摸不着頭腦。
兩個星期以後,南朱突然又接到幸蓮的電話;“南朱,今天晚上有時間麼?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解釋一下。”
南朱覺得自己的腦袋立刻大了一個号,心想:“這個女魔頭,又弄什麼幺蛾子?”但是南朱嘴上還是很客氣的回應道:“幸廳長,找我有事情?好的,我們哪裡見?”
幸蓮把地點定在了琅琊國際酒店的的香雨廳的包間,南朱雖然對幸蓮很頭疼,但是也很好奇,幸蓮要和她解釋什麼重要的事情。
下午下班後,南朱和家裡老公請了個假,自己駕車徑直來到琅琊國際酒店。南朱停好車,在酒店裡溜達了一圈,也沒想出個所以然,南朱心一橫:“直接去聽幸蓮怎麼說好了。”
南朱來到香雨廳,幸蓮已經到了,看到南朱來了,幸蓮趕緊點菜,南朱一邊坐下一邊說:“就我們兩個人,吃不了多少的,不要點太多。”
幸蓮一邊點一邊說:“今天咱們兩個不醉不歸,多點個,慢慢吃。”
南朱一聽心裡不禁有點擔心,不知道幸蓮心裡賣的什麼藥,但是既來之,則安之,南朱淡然的坐着,靜觀事态的發展。
幸蓮點好菜,又讓服務員拿來兩瓶茅台,南朱一看這架勢,真真吓了一跳,南朱就沒有喝過白酒,現在更不敢和這個莫名其妙的幸蓮喝,一旦喝多了,這個女人會幹什麼事,南朱心裡真的沒底。
很快開始上菜,心裡沒底,不敢喝酒,南朱讓上菜的服務員給上了兩瓶無糖飲料,幸蓮看到了,什麼也沒有說,嘴角一動,似笑非笑,不知道為什麼,她這個表情,讓南朱身上驟然發冷,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油然而出。
菜上了一半多的時候,幸蓮和南朱開始動筷子,幸蓮沒有勸南朱喝酒,她給自己倒上,把酒瓶直接放在自己的旁邊,然後示意南朱喝飲料,南朱一邊給自己倒飲料一邊勸道:“不要喝太多酒了,有什麼事,咱們直接說就行。”
幸蓮沒有說話,舉起手裡的酒杯碰了一下南朱的飲料杯,一飲而盡,南朱一看這架勢,知道勸也沒用,就慢慢的喝着飲料,吃着菜,看着幸蓮豪爽的飲了一杯又一杯。
幸蓮喝的比較快,很快一瓶茅台已經見底,她醉了,往常那雙靈動的眼睛此時也迷離飄渺,似一潭深不可見的泉水,讓人看不透,白皙的臉頰微微染上紅暈,原本整整齊齊的發絲也零零散散的飄落,褪去了原先霸氣外露的氣質,反倒加上了些讓人欲罷不能的感覺,更想靠近她。
為何痛楚的人都喜愛喝酒?一醉解千愁?喝醉了就不疼了?錯!答案是:喝醉了就睡着了。幸蓮喝的太快了,很快就喝趴了,趴下那一刻,南朱看到紅着眼睛的幸蓮喊了一聲:“姐姐,我好想西赫。”
南朱一瞬間愣住了,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怎麼可能?幸蓮叫她姐姐,還有西赫,她說她想西赫。
情急的南朱趕緊起身查看幸蓮的情況,此時的幸蓮已經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南朱趕緊推了推幸蓮:“幸蓮,醒醒,你剛才叫我什麼?”
幸蓮嗯嗯了兩聲,一動也不動,南朱一看沒有辦法,決定先把幸蓮弄到酒店客房去,等她醒酒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