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賓十分不滿：“叫我們過來就是為了打醬油？我記得布萊尼亞克是個喜歡掠奪資源把星球裝在小瓶子裡的變态，我們留在這裡可以幫上忙，你們顧及不到的都可以交給我們1”

閃電小子立馬搭腔：“什麼這麼邪惡的外星人你們就讓我們看着乖乖回去？！”

蝙蝠俠：“我們地球大部分成年英雄都來協助這個地球，光明會很快就會發現我們不在，你們需要在我們離開的情況下守衛我們宇宙的安全。”

守衛自己宇宙和拯救其他宇宙，也算得上一個艱難的抉擇，作為領隊，海少俠站出來代表所有人：“我明白了，一切交給我。”

小隊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布魯斯看了一眼，他其實挺喜歡隔壁宇宙的花團錦簇，不像他們這邊，鬧個矛盾世界都可能會被毀掉。

蝙蝠俠冷靜開口：“你們宇宙的超人吸收太陽光的時間不如我們宇宙的超人，為了保證地球不會成為布萊尼亞克的收藏，我們宇宙的超人有必要出來協助。”

“閃電俠們負責擾亂布萊尼亞克，嘗試重新編寫他的系統，火星獵人負責嘗試改寫思維。其他人解救普通民衆，減少傷亡。”

他定下了個比較簡單的計劃，轉身背對布魯斯站到了操作台上，鬼知道他什麼時候給這個地下訓練室内裝了一個高科技監控全球的電腦，他剛剛隻是出去了一趟不是半個月沒回來吧？

瑪莎突然開口了：“隻要敲碎一切就行了，是吧？”

“是的。”布魯斯一時間沒想明白瑪莎在說什麼，下意識回了一句。

瑪莎點頭：“你需要這些人，很大一部分人活着，對不對，親愛的布魯斯。”

他确實是沒想到瑪莎一直在想這個，布魯斯坦然點頭：“最好的結果就是本該活着的人活下來，死掉過多會變得殘缺。”

瑪莎又問：“什麼才算是殘缺？”

托馬斯：“瑪莎！”

“閉嘴，老頭子，别讓我在兒子面前罵你！”

瑪莎打斷了托馬斯的話，專心緻志看向布魯斯，重逢不過幾天的瑪莎用嶄新的了解靠近自己的孩子：“親愛的布魯斯，我的孩子，我知道你有想達到的目的，存活很重要，另一個也很重要，你都想實現對嗎？”

“媽媽不愧是媽媽，就是厲害！什麼都知道！這兩件事是互為依托，缺一不可！”托馬斯抱住了瑪莎腰，一個稚嫩的臉揚起眷戀地看着瑪莎，蹭了蹭她的腰，他用這種姿态撒嬌：“其他宇宙都有正義聯盟，水行俠和神奇女俠在其他地球也是好的，我們的雖然很壞，但我們也可以不是特别好，但這些人應該存在1”

他說得颠三倒四，瑪莎卻理解了，動作輕柔揉着布魯斯細軟發頂：“媽媽明白了，有需要需要媽媽做的嗎？”

布魯斯表情輕快地重複了一遍瑪莎的話：“打碎他們，不是地球的東西，自相殘殺的東西，全都打碎了就好。”

說完，他伸出一隻手拉住托馬斯衣擺：“不會有事的爸爸，還有隔壁宇宙的蝙蝠俠呢！”

布魯斯的表情充滿了惡趣味，背手溜溜達達走到蝙蝠俠身邊，故作天真拉住蝙蝠披風衣角：“蝙蝠俠呀蝙蝠俠，我們一家人聊聊，要不要來？”

說真的，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蝙蝠俠硬生生從這個年幼的布魯斯身上看出了些許裝嫩的氣勢，他更加沉默了。

蝙蝠俠聲音沙啞：“我們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會來，不能放松警惕。”

布魯斯伸出三根手指頭：“三天内。”

他說得很笃定，蝙蝠俠不免一臉疑惑：“你為什麼知道。”

布魯斯反問：“你會把底牌全都掏出來嗎？”

蝙蝠俠用沉默回答了這個問題，布魯斯不會隐藏太過明顯的東西，但這些嘛，已經是明牌的東西，他不屑于隐藏，拉出了倒計時：【距離世界毀滅還有——三天。】

網遊倒計時式的東西，就這樣出現在蝙蝠俠眼前，到了此時他才認真審視布魯斯：“對你來說，這個世界意味着什麼？”

布魯斯掏出一張亟待選擇的檔案：

【姓名：亞瑟。職業：海王。

他似乎從噩夢中醒來了，他得感謝你，死神，不過他好像沒那麼想要感謝你，被使喚總是不那麼愉快，對吧？】

“一份不好好幹就會被開除流浪到死的可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