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

瑪莎噗嗤一笑，正常的大笑，親自給布魯斯遞了一串烤得滋滋冒油的羊肉。

布魯斯滿意了，對着傑森挑眉。

他也不是為了吃，就是不滿意自己被區别對待，現在食物到位，巴裡面前的簽字也壘成一堆，他清了清嗓子：“諸位，我有個建議。”

衆人目光看過來。

“我認為我們有必要進行一些磨合訓練來避免在戰場上發生互相扯後腿的事故。”

他尤其重點看了眼哈爾：“戒指不能焊在手上最好别顯擺。”

哈爾有些不高興：“不是所有人都像你。”

布魯斯：“當然，我是獨一無二的，”

哈爾抱臂：“我可以拒絕組合裡面出現父子組嗎？”

很顯然，他聽到了布魯斯對托馬斯的稱呼，現在目光十分詭異。

巴裡嚼着烤肉插話：“咱磨合多久？”

布魯斯忽視了哈爾的話：“一周，最多一周。”

鋼骨擡頭：“為什麼，這時間太趕了。”

布魯斯意味深長道：“這是最好的時間，相信我。”

“有話不能隻說嗎，你這家夥，遮遮掩掩的搞什麼磨合？”

哈爾不滿，他也不惦記他的烤肉了，而是把目光兇狠刺向布魯斯身上。

布魯斯想了想，又套上他那個小男孩皮膚，歪了歪頭看着哈爾什麼都沒說。

哈爾目瞪口呆：“不是，你這家夥，等等，我們是不是跟一個小屁孩玩起了過家家？！”

他被蝙蝠俠給予了個不容置喙的爆栗。

哈爾沒有跳起來，他還在吃驚。

說實話，這有些震驚了。鋼骨在這個時候居然詭異的從這個小布魯斯的臉上掃描到了哥譚某次慘痛的案件。

“布魯斯韋恩？”他停頓了一下：“這裡該死未死的人有點多了。”

他指的是哈爾。

哈爾挑眉，湊過去看到鋼骨分享的資料：【小韋恩的離世】。

上面的人和布魯斯韋恩這張臉一模一樣。

哈爾欲言又止，幹巴巴道：“太出名也不是什麼好事。”

鋼骨很快就明白了一些這裡沒人說出來的事情，他的視線落在托馬斯和瑪莎身上，最後什麼都沒說。

他隻是問了一句：“你知道些什麼，布魯斯？”

布魯斯：“有人，不，應該說是有個叫命運的人想要毀滅這個世界。我從已經毀滅的結局回來。”

這個答案太過于驚世駭俗了些，巴裡晃了晃腦袋。冒出來一句話：“這算不算改變未來。”

哈爾：“我們輸了啊...”

布魯斯搖頭：“不，不止是我們輸了。戰争結束了，這個世界也什麼都沒剩下。人類、亞馬遜、海底人，沒有一個人活下來。”

他從未見過那樣顔色的天空，比朝霞濃郁，比晚霞沉悶，天空浸透的橘色填入了過量紅，藍色越來越少。

山林開始荒蕪。猩紅的雨喚不醒沉睡的生命，也沖刷不淨戰争留下的傷痕，隻能聚集在一起，彙成一條條血管般的脈絡流淌在大地幹裂縫隙直至太陽曬幹一切，風再裹着沙漠一點一點吞噬掉戰争的痕迹，埋藏所有。

他爬到桌子上站起來：“這就是我為什麼需要你們。這不再是一個人的問題，他關系到我們所有人的命運。”

“如果你們相信我...”

“我相信你！”

瑪莎二話不說握住了布魯斯的手，滿眼心疼。

托馬斯始終站在他倆身後，注視着自己最愛的人。

哈爾摸着手中戒指，他看不出布魯斯有頂點說謊迹象：“...也就是說這就是最糟糕的情況。”

巴裡有些沉默，他想到水行俠掀起海浪沖刷海岸線隻為與亞馬遜對陣，亞馬遜人故鄉陷落直接占據人類城市，屬于人類的城市成為他們的浮空城，居民們生死不知...

“水行俠和亞馬遜人的戰鬥已經到了瘋狂的地步，你所說的結果有很大可能性...”

鋼骨面色不好：“不，他們從來沒有把人類放在心上，犧牲品隻會是人類。”

“最後一個問題。”他閃爍着警惕地目光落在恢複原狀布魯斯身上：“你又做了什麼，在那個世界陷落的故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