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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的夜晚并不冷,家入硝子身上蓋着夜鬥的外套躺在廢棄神社外面。
家入硝子聽着夜鬥平穩的呼吸聲陷入沉思。
什麼時候她淪落到睡露天神社了。
那個笨蛋就這麼放心的把她交給夜鬥,不是說禍津神都是不受待見的嗎?
想不通的家入硝子此時也不困了,她穿上夜鬥的外套在破爛神社裡溜達。
這個神社顯然廢棄很久,家入硝子四處張望,這還是她第一次到神社。
夜晚的林子裡沒有任何聲音,家入硝子繞着屋子轉了一圈,走到屋子背面的時候,一道微微的亮光在林子深處。
家入硝子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視線,走了一步。
理智告訴家入硝子不要過去,但是好奇心驅使她一步步向着深處前進。
家入硝子緩過神的時候她已經看到了發出光芒的東西。
那是一棵樹,不能用常理來解釋那棵樹的特殊之處,但是家入硝子感覺十分熟悉。
它散發着微弱的光芒,吸引着有緣人。
家入硝子伸出手,想摸一下這棵樹,當手穿過瑩瑩白光,觸碰到樹幹的刹那記憶回籠。
這是犬夜叉裡的那棵時代樹!!
然而等到家入硝子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晚了,白光在一瞬間将家入硝子籠罩,等到光芒散去,家入硝子的身影已然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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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早就知道自己身處一個綜漫世界,但是也沒想到能綜到其他時代的動漫。
家入硝子再次醒來是在一座遍地種滿紫藤花樹的山上。
看到這麼大片紫藤花林家入硝子就知道了自己的處境,這就是鬼滅○刃的那個試煉場——藤襲山。
莫名的恐慌包裹住家入硝子,她隻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學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對付鬼,身為家入硝子的術式也隻是治療。
更何況她現在隻有4歲,别說殺鬼,就是逃跑的跑不動。
遠處的打鬥聲傳了過來,家入硝子抱着一絲希望,緩緩靠了過去。
在距離戰鬥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家入硝子停了下來,她蹲在草叢裡看着打鬥的兩個人和一隻長得十分臃腫擁有無數手臂的鬼。
是手鬼!
家入硝子迅速的反應過來,那兩個人應該就是锖兔和富岡義勇。
戰鬥的場地逐漸擴大,家入硝子蹲在原地不敢動,生怕發出動靜擾亂他們的心神。
兩個人逐漸落入下風,家入硝子看着以命相搏的兩人,她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看下去,她要做出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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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半的锖兔已經傷痕累累,卻還在堅持的使用水之呼吸。
不行不行!斬不斷!
锖兔有些絕望的看着一次次使他敬愛的老師陷入痛苦的手鬼。
斬不斷,無法斬斷,他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锖兔看向同樣努力的師弟富岡義勇,下定決心。
與身受重傷的自己不同,富岡義勇隻有許多擦傷并沒有什麼大傷,自己要幫助義勇逃走。
下定決心的锖兔壓榨着身體最後的體力,“義勇!快走,我殿後!”
富岡義勇沒有回複,隻是自顧自地不間斷地使用呼吸。
“水之呼吸·叁之型流流舞動——”
富岡義勇的身體如同水流一樣高速移動,因為過于/迅速,所經之處隻留下數個殘影。
“快走!義勇!”
“不要!你走,我能殺死它!”
锖兔無奈地看着富岡義勇,片刻他開口道:“你太弱了!手鬼就交給我,快點走!你在這隻會拖後腿!”
“我……”
富岡義勇的進攻停頓一下,手鬼趁機将他打飛。
“嘁嘁嘁,你們一個都跑不了!”,手鬼陰森森的盯着兩人的面具,“我要将鱗泷左近次的弟子全部殺掉!”
锖兔見富岡義勇以另一種方式遠離了戰場中心,放下心,攻擊越發淩厲。
“水之呼吸·柒之型雫波紋擊刺——”
锖兔的視線已經有些模糊,但他依然保持着不連斷的使用呼吸,在高速的移動下,傷口被撕扯,疼痛使招式沒有完美的發揮出來。
他被手鬼打飛,撞在一棵樹上,咳出一口血。
“嘁嘁嘁鱗泷這就是報應!這是第幾個了嘁嘁嘁!”,手鬼在得意的笑着,回憶它殺死多少個鱗泷左近次的學生。
就當锖兔以為自己命不久矣的時候,一隻小小的手抓住他握刀的手。
锖兔一愣餘光看見一個小孩子正滿臉嚴肅的握着他。
為什麼會有小孩子!!?
锖兔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情,但是他很快就将之抛在腦後。
傷口在愈合,锖兔明顯的感覺到身體的變化。
他驚愕地看着家入硝子,心中思緒萬千。
手鬼沒有注意到這裡的發生的事,它還在放聲大笑,為它将要再次殺掉鱗泷左近次的學生而感到興奮。
小小的手傳來的力量讓锖兔快速的恢複狀态,锖兔握緊手中的日輪刀,将家入硝子按回草叢裡,然後拖着身體站了起來。
手鬼看着苟延殘喘的锖兔,不能稱之為臉的臉露出邪惡的笑容,然而下一秒他就意識到了不對。
“你的傷怎麼恢複了!”
锖兔沒有殺敵說話的壞習慣,“水之呼吸·肆之型擊打潮——”
處于全盛狀态的锖兔使出的斬擊可以與柱相媲美,手鬼被斬成幾半,但是還是沒有徹底死去。
锖兔一刻也不能放松,他如果死了那麼那個小姑娘肯定性命不保,他有預感,這個小姑娘将會決定與鬼王之間決戰戰局,她絕對不能出事。
手鬼痛苦的嘶吼着,質問锖兔為什麼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恢複傷勢。
“你是鬼?不……不可能!你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