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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第 6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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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唐不染高與非他們一行人用過早飯後便騎馬趕往府衙審問被抓的犯人。因為唐不染身上還有傷便跟高與非同騎一匹馬,在路上高與非擔憂的詢問唐不染的傷勢,讓她在客棧休息可是她說要親自去牢房中的那些人裡确認一下有沒有管事劉五口中所說的那些貴客。因為他們都沒有見過那些人口中所說的貴客,所以隻能由唐不染她親自來牢房裡确認。

可是在府衙暗無天日的牢房裡,唐不染反複确認被關押在牢房的那些人,卻始終還是沒有看到那幾個貴客的身影。雖然當時在船上她并沒有很清楚的看到那些人的容貌,但是她現在敢肯定現在牢裡的這些人中并沒有所謂的貴客身影。

于是帶着一絲疑問,小染詢問淩昊:“淩大哥,這些就是你們抓回來的全部人了嗎?”

是的,全部都關在這裡了。怎麼了,小染?難道還有漏網之魚?

昨晚我明明聽他們說船上有幾位貴客,淩大哥你們昨晚到那船上的時候,有沒發現四位穿着打扮比較貴氣的人?

淩昊心中也是有疑惑的于是皺着眉說:“當我們趕到的時候,船上就隻剩這些人,并沒有發現那所謂四位貴客的身影,我猜他們應該是發現事情不對勁趕在我和安然之前離開了那艘船。不過沒事,線索還沒斷,起碼我們抓到了那個接頭人劉五,等會我跟與非留下來和獄卒一起好好的審問他們一番,我相信應該會有結果。小染你跟安然還有藍蘭還是先出去大廳等着,等下審問的過程他們不肯好好配合的話,獄卒會動刑讓他們先吃點苦頭,這場面比較殘忍你們還是不要在場比較妥當。”

高與非也不想他的小染見這種場面趕緊附和着淩昊的說:“小染,我知道你現在很多疑惑,不過現在他們也不肯主動說出來,所以你們就先去外面等着,等我們審問出所以然來再出去跟你們一起商量。”

藍蘭在這裡感覺很不舒服覺得這牢裡十分瘆人,聽到高與非和淩昊他們都這麼說就趕緊拉着小染和安然走了出去。安然雖然不懼怕這種場景,但是無奈藍蘭拉着自己所以隻好跟着她們一起離開牢房。

見她們出去後,高與非的眼神立刻變得犀利無比馬上叫獄卒先把那老鸨從牢房帶出來問話。

那老鸨從牢房裡被帶出來後,眼神閃躲心虛的很立馬開始求饒:“饒命啊!青天大老爺,我這摘花樓都是正正經經做生意的,可沒有做什麼不法之事啊!各位大人明察啊!”

淩昊開始問老鸨,你們既然沒做什麼不法之事,那你為何求饒啊?我看老鸨你是心虛吧!還有你經營那摘花樓多久了?這摘花樓背後的主人又是誰?

大人你說什麼呢?哪有什麼背後之人......老鸨一頓辯解越說聲音越小明顯就是在睜眼說瞎話。

淩昊見這老鸨是不到黃河心不死,既然還敢這般胡說,一個眼神示意獄卒把那老鸨綁在那行刑的架子上,用鞭子抽打。

抽打了好一會兒那老鸨就受不了一個勁的開始求饒:“饒命大人,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要打死人了,你們問什麼小的都如實回答,别再打了。”

淩昊聽她這次态度比較誠懇這才示意獄卒停下了動作,再一次詢問她:“那些姑娘們是不是你們拐騙和綁來的,還有那摘花樓背後的主人到底是誰?你最好老老實實的都說出來,要是現在你還敢有半句謊話,接下來等着你的可就不是鞭子了。像你們這種唯利是圖不擇手段之人,我見得可多了,所以你現在最好想清楚了再說。”

那老鸨聽到這話繼續求饒着說:“小的不敢再胡說了,大人饒命啊!我也隻是幫人做事的,那姑娘們有些是綁來還有就是拐騙來的,還有就是我也不知道那背後之人是誰,我隻是幫忙管理摘花樓的。至于你們所說的背後之人劉五肯定知道,摘花樓内的事都是我負責至于外面的事都是由那劉五負責的,我就隻是個為人打雜做事的人而已。大人,我說的句句屬實,求你,不要再打了,不要再打了...”

高與非聽到她說這背後之人她不知情并不是很驚訝,于是他眼神依舊冷漠犀利開始問那老鸨:“那你知不知道八年前那巫江大船上發生的命案,是不是也跟你們摘花樓有關系?”

老鸨聽後大驚失色的說,大人冤枉啊!我隻是負責管理劉五偷蒙拐騙回來的姑娘們,強迫她們接客伺候他人而已,這樣她們也能在這艱難的世道上有口飯吃。不過大人你所說的這殺人的事我可從來沒有做過,還有這八年前小人我還沒在這摘花樓做事,對那命案我也隻是略有耳聞,不過那劉五在我來摘花樓之前他就已經在了,他肯定知道大人們想知道的事。大人,我已經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們了,我是無辜的大人,還請開恩放我一條生路啊大人。

你無辜?你有什麼資格說無辜,那些被你強迫接客的姑娘們就不無辜嗎!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這麼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懂,像你這種人根本不配為人,高與非聽到老鸨說自己無辜的話語瞬間氣憤不已的糾正着老鸨剛才為自己辯解的話語。

淩昊看那老鸨的樣子應該是不知情的,吩咐獄卒先把她帶回牢房去,要是再不趕緊把她押回牢房的話,看高與非這憤怒的氣勢恨不得現在一刀結果了這老鸨。

接着淩昊又讓獄卒把那管事劉五給帶出來,這次沒等劉五先說一句辯解的話就示意獄卒先抽打了他一頓後淩昊才開口詢說:“劉五現在你現在最好不要給我耍什麼花樣,你的底細還有你做過的那些不法之事的罪證我們都已經掌握了,最好乖乖配合我們不然有你罪受的。現在我問你,是誰在背後指使你做事?你有沒參與八年前巫江船上的命案?”

淩昊見劉五被抽打的渾身血肉模糊都沒有開口,還一副隻要他不說就拿他無可奈何的樣子。這一次對他說,劉五你是巫鎮這裡的本地人吧!我還聽說你家中有位老母親還有個女兒。要是你不想她們受牽連的話,現在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剛才我問你的那些話。

聽到淩昊說起自己的老母親還有女兒的時候,對比于剛才那管事劉五表情有了明顯的變化,先是剛才即使被打也顯得鎮定自如變成了現在的慌亂和擔憂,可能此時劉五心裡更加懼怕的是另有其人,所以還在尋思考量着,還是沒有開口回答他們。

高與非看他沒有說話,早就對他忍無可忍的他慢慢地走到了他跟前緊接着用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面無表情卻眼神兇狠在他耳邊說着:“你綁架小染的事我還沒跟你算呢!不過沒想到像你這種人既然還會有女兒,你配嗎你?對了,你娘還有你女兒是住在巫鎮劉家村街口那家巷子裡吧!你現在要是再不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那我們隻能去把她們給你請過來了,讓她們親眼看看自己的兒子自己的父親就是做這種不法勾當養活她們的。不知道等她們知道你的所作所為之後會怎麼看待在她們心中一直是以好兒子好父親自居的你,還有公布你的罪證之後她們作為家屬又會被他人怎麼指指點點又該怎麼活下去呢!不要傻傻的以為隻要你不開口就能保全你的家人的想法,要不是我們的人及時趕到你們家現在你的家人早就已經葬身火海了。還有現在已經是你最後的機會了,一個能讓她們安然無恙好好活下去的機會。”

緊接着高與非掐住他脖子的手越來越用力,這一刻他想到自己的小染因為他所受的那些罪真的有想把他立刻掐死的想法。

淩昊見狀趕緊阻止他說:“與非,你冷靜一點不要沖動。”

聽到淩昊的話之後,高與非這才慢慢松開了緊掐着劉五脖子的手。看到自己的手上沾了那劉五因為挨鞭子的血迹之後,緩緩的走到了邊上開始讓自己冷靜下來。

見那管事劉五已經緩過氣來之後,淩昊看着他說:“我勸你最好不要再隐瞞,你要維護的背後之人在你還在牢裡的時候就想着盡快處理掉你的家人,所以這樣的人是否值得你這般維護,要不是我們出手,此刻你那年邁老母親和還沒成年的女兒已經都不在人世了。”

這時的劉五在聽完他們說的那些話後,先是自己深思熟慮一番才緩緩開口:“我這些年一直都在替趙元明做事,把外地拐騙綁來的少女們都帶回摘花樓,逼迫她們在那接客。不過前段時間因為梧州綁架少女的事被梧州官府察覺到了,所以我們為了避風險便不敢再在外地行事,隻好這次才冒險在巫鎮本地綁了些少女,不過最後還是被你們給發現了。至于你們說的八年前巫江船上的命案,具體的我也不清楚。當初我是在幫那趙元明做事,命案發生當時我正在外地辦事,自從發生那事之後摘花樓也因此被停業了一段時間,因為那巫江上的那艘船的确是屬于摘花樓的。不過後面隔了好久一段時間還是因為證據不足這摘花樓又得以重新開業,也是因為八年前命案發生後在摘花樓做事的人都被官府一一盤問,有些人覺得晦氣大多都離開了巫鎮。我隻知道這摘花樓就是五大世家中的趙家的産業,他們現在的家主就是趙元明,我已經把知道的都說出來了求大人饒過我的家人啊!大人,我的家人都是無辜的她們什麼都不知道。開恩啊!大人。”

淩昊用一臉鄙夷的眼神看着他說:“真是無恥,自己都是有女兒的人還喪盡天良的去拐賣綁架别人家的女兒,劉五你因為一己私立犯下大錯,自己做下的孽就自己承擔。現在你女兒還不知道你做的這些事,隻要你好好配合我們官府的調查,我們是絕不會為難你的家人還會保證她們的安全。”

管事劉五聽後趕緊說,多謝大人饒過我的家人,小的肯定會好好配合官府調查,多謝大人。

問出了線索之後,淩昊讓獄卒把劉五關回牢房随後淩昊和高與非也離開了牢房,往巫鎮衙門大廳唐不染她們的方向走去。

一直在等待的唐不染安然和藍蘭幾人在看到他們二人走來之後,安然便立即開始詢問:“怎麼樣了?他們有沒說出摘花樓幕後之人是誰?還有那船上不見的幾個富貴之人又到底是誰?”

而這時的小染卻注意到高與非的情緒不對勁,因為他從牢房出來的時候就心不在焉心事重重的樣子。她看到他手上沾了有血迹,還以為他受傷了趕緊走到他身邊,趕緊拉起他的手仔細的檢查,檢查之後發現不是受傷隻是沾上了點血迹,小染她擔憂高與非的心也才放了下來,接着從自己身上拿出手絹,又走到桌子那邊沾了點桌上放着的茶水後開始幫他擦掉手上沾染的血迹。

看着為自己擦試血迹的小染,高與非也知道她在為自己擔心,慢慢地他才回過神來。

這時的他眼神溫柔的看向小染,另一隻手輕輕地摸了摸她的頭對她說:“小染,我沒事。”

雖然隻是簡單的幾個字,可在她聽來卻甚于萬語千言。因為她最心疼的就是看到他面無表情冷漠帶着一絲說不出來的破碎感,每次看到他臉上露出那種表情都會讓她想起八年前第一次看他的場景,當時明明還是少年的他卻承受着他這個年齡不應該承受的事,所以當時在他的臉上沒有一點少年該有的天真無邪的神情。而現在自己對他也更加了解了,所以對他所經曆的事也更加能感同身受。

看他恢複往日形态,大家這才都坐了下來。

坐下來的淩昊向大家說明了摘花樓的案件的情況:“牢裡的那些被關押的人中,大多都隻是拿錢替人做事的人并不知道背後之人是誰,不過那管事劉五的确就是我們梧州少女失蹤案要找的那個接頭人。一開始他還不肯開口,不過在我們也跟他說了他家人現在的處境的時候為了自己家人的安全他還是供出了那背後之人。原來我們一直在找的失蹤案主謀就是五大家族中的趙家家主趙元明,不過劉五還是不敢當面指正他所以現在我們也沒有證據去抓拿他,而且那天我們的确也是沒有在那艘船上發現他。趙元明此人是淩國五大世家之一,他們家族企業主要是以經營花樓,賭館和地下錢莊為主,也可以說在淩國有一半以上的花樓,賭館地下錢莊都是他趙家經營管理的。如果他真是這綁架拐賣少女案的那背後之人,我們要是想要抓捕他可能事情就沒那麼簡單。因為他們趙家做的這些生意都是上不得台面的,淩國的官府也一直在留意趙家的動向,可是他們每次經營的那些不法産業即使是出了事之後都沒有留下關于趙家的任何不法證據,還有替罪羊給他們頂罪,所以官府也拿他們沒有辦法。我看這次也是一樣,沒有當場把趙元明抓獲讓他有了不在場證明,還有那摘花樓雖然背後之人是他但是他從來不露面,知道他的人少之又少牢裡的劉五也不敢當面指證趙元明。因此我們現在也拿趙元明沒辦法,除非能找到不利于他的證據不然我們真的是動不了他,不過那摘花樓這次當場給我們找到他們綁架的那些姑娘們還有在那做事的姑娘也一一出來指證老鸨,所以這次摘花樓是沒有重開的機會徹底關閉了。”

藍蘭聽到這話反問:“那些已經受害的人以後該如何生存呢?當今世上對女子如此苛刻,她們還能活的下去嗎?”

在場的高與非唐不染安然和淩昊他們聽完藍蘭說的話之後,都陷入了深思。

深思熟慮一番後的淩昊對回答她說:“藍蘭,當今的淩國朝政因為國庫虛空是有權無實的狀态,而整個淩國的産業鍊又都是以五大家族為主,因此百姓們都覺得淩國朝政無能,因為整個淩國中原的老百姓們他們需要的物資、金錢的流通都被這五大家族占據了一半以上,還有小部分的是近些年新起的商人們,所以淩國要是想重新整頓起國法民法來行事是非常困難的,因為現在的淩國許多律法最後都是可以用贖金來解決的。”

那這五大家族中不是也有好的!高家高與非他不就是以幫助老百姓為主還跟着你們一起查案的。藍蘭指着高與非說道。

要是換作八年以前高家的盛況時期還是可以抑制住他們的,可是以現在的高家他們一族之力并不能同時與其他四家還有新興的那些商人們抗衡的實力。淩昊無奈的搖搖頭解釋着。

雖然現下是這幅模樣,但是現在我們也不能看着他們為所欲為,不然那摘花樓逼良為娼的事隻會無止境的上演,而我們也要盡自己所能阻止這樣的事再發生。就比如這次我們救了沁兒她們,雖然暫時我們想要改變這淩國現狀是件及其困難的事,但我相信隻要我們堅持自己的信念也會改變很多人的命運。所謂勿以惡小而為之,勿以善小而不為。惟賢惟德,能服與人。

小染,你說的太好了。安然贊歎唐不染染剛才的說詞也表明自己的态度跟他們說起,我們當然不會讓這些事無止境的上演,我相信隻要我們不放棄,不管時間多久終有一天會有越來越多的人相信我們支持我們,遲早我們都能改變這該死的現狀,讓全淩國的百姓們都能過上安居樂業的美好生活。

淩昊看着安然臉上露出欣慰的表情,那個天天跟在自己屁股背後的小女孩原來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大了,有了自己獨特的見解和主見不再是那個隻會跟在自己身後叽叽喳喳隻會喊自己哥哥、哥哥的小女孩了。

聽他們說了那麼多話之後一直沒有表态的高與非在這時開口說道:“說的對,淩國百姓安居樂業的那一天遲早都會到來的,我們絕不輕言放棄,等我們把巫鎮這裡的事處理好之後,我們下一步就前往那趙元明的老巢卞州。他們趙家的産業向來都是以見不得人的為主,這次我們深入敵營肯定能找到他的罪證把他繩之以法的。”

淩昊聽到高與非這麼說,心裡更加肯定他,覺得自己果真是沒有看錯人。

小染你身上還有傷就跟藍蘭先回客棧休息吧!我跟與非安然得盡快把這巫鎮的事一件件處理好,早日處理好之後也能早些出發前往卞州。

那好,你們小心點,我就跟藍蘭先回客棧了。

高與非心裡還是有點不放心的說:“淩昊你們先去那摘花樓再看看找找賬本之類的,看還能找到一絲線索沒,為了安全起見我還是親自先把她們她們送回客棧,等我把她們送回去之後就趕去跟你們彙合。”

這樣也好,那我跟安然先前往摘花樓查線索。

在送她們回客棧的路上,由于小染手上有傷,藍蘭自己騎一匹馬走在他們的前面,而走在藍蘭後面的唐不染和高與非兩人在馬背上各懷心事,并沒有說話。

唐不染的心裡想着,那天他義無反顧的來巫江的船上救自己,後面他也告訴自己八年前發生在他身上的事,可是為了自己讓他再一次的回到自己父母被殺害的地方對他是件多麼痛苦和殘忍的事。心疼也更加理解他,雖然他剛才沒說這件事,不過摘花樓事件背後之人一定跟八年前巫江船上的高家滅門案有關,他心裡一定很不好受一直以來為了找到殺害自己父母的兇手背負的太多太多了,可是自己不知道該如何做才能幫到他。

與此同時高與非也在想着,因為自己一意孤行讓她跟着自己查案,現在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陷入危險當中他的心裡也是自責心疼不已。覺得是不是自己太過于自私了,明知道自己以後要走的路和要做的事都會困難重重和充滿危險,甚至有可能會丢掉性命,可是即使這樣卻還是想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因為她在自己身邊自己才能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心安。

小與(小染)高與非和唐不染兩人幾乎同時開口叫着自己的名字。

小染,怎麼了?

她笑着對他說:“沒有,我隻是突然想叫一下你。”

看着笑得一臉天真的小染,高與非他也寵溺的看着她說:“我在,我會一直都在。”

藍蘭騎着馬聽到聲音轉過頭看向背後的兩人,看到此時的他們正彼此看着彼此傻笑,她一臉疑惑的看着他們想着怎麼他們都不說話,還一個勁就知道看着對方傻笑,兩個平時為人處世都是一副精明的模樣,怎麼現在表明心意之後還會讓他們的智商都下降了,真是奇怪······

高與非把她們送回客棧後,便立即趕往摘花樓與淩昊和安然他們彙合。

另一邊的淩昊與安然已經到達摘花樓,可是兩人把整個摘花樓都找遍了都沒有找到賬本和其他有關的線索。

安然,那天晚上我們跟衙役把相關的人都帶回府衙,這裡還暫停了營業把不相關的人都遣散走了之後,還貼了封條禁止出入。怎麼現在既然找不到一絲線索,看來是有人快我們一步已經把那些證據都拿走了。

哥哥,因為他們知道我們肯定會再來這摘花樓搜查,所以早一步便把那些不利于他們的東西都給拿走了,這樣一來的話我們就更沒有證據證明是那趙元明在背後指使劉五從事那拐賣綁架少女的事了。

是的,因為我們現在在府衙牢裡的那些人,都不敢當面指證這所有的一切都是趙元明指使的。我想肯定是那趙元明是抓着他們的把柄威脅他們,所以他們就算劉五跟我們交代了事情的始末也不會站出來指證那趙元明。他們就算認下這拐賣之事按當朝律法也不至于會丢性命家人也不會受牽連,而劉五肯定知道如果指認趙元明後的結果會比關押和流放更嚴重甚至也有可能會牽連自己的家人,所以他才會選擇告訴我們在為找趙元明做事可就是不指認他。

可是哥哥那趙元明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我們就拿他沒辦法了嗎?隻能讓他繼續逍遙法外了嗎?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太便宜他了,對那些受害的她們來說是件多麼不公平的事,憑什麼女子就活該被欺負被踐踏。安然氣憤的說道。

安然,男子并不比女子尊貴,男女生來本應該就是平等的,可是當今世上就是有些人不僅不平等的對待她們,還利用甚至踐踏她們。不過我相信隻要我們把這些人都繩之以法之後後,慢慢的就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的,給我點時間好嗎?安然,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做到的。

一臉憤憤不平的安然聽到淩昊他的這些話後,心情也開始慢慢的平複了下來。

她看着淩昊說:“哥哥,我一直都相信你而且也隻有你可以做得到的,我也會一直在你身邊幫你的,幫你把那些壞人都給抓起來繩之以法,要讓他們都為自己所做之事付出應有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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