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子墨從有意識開始就是在齊賢派,他不知自己從哪來,冥冥之中他總覺得他要找到某個人。
平遙仙尊是他見過的第一人,也是他安排自己今後該做些什麼。
祁子墨隻當自己是忘記了過去,繼續生活。
可是在他出任務的時候,要從哪間房間過去時,那個人的眼睛和自己一模一樣。
祁子墨忽然對那個人很好奇,自己和他是什麼關系呢。
祁子墨曾問過那人,那人沒有說,連理都不理。
出奇的他在這件事上固執起來,隔三差五就往他那跑。
那人煩急了自己,幹脆當他不存在。
“你為什麼要就在這?”
“你不去别的地方嗎?”
“你不分割出一縷神識,當成眼睛去看看外面嗎?”
“你不會是在等人嗎?”
不知那人聽到哪一句,手上的動作頓住。
“你太吵了。”嘶啞的嗓音傳來。
祁子墨挑了挑眉,這是第一次有人說他話多。
“你回答我,我就不會打擾你了。”
祁子墨佯裝乖巧的樣子。
那人看了祁子墨兩眼,輕輕地拍了拍他的頭。
像長輩一樣無奈地看着自家孩子淘氣。
祁子墨一時不知該做何反應,呆呆的站在那。
随後,那人朝祁子墨的眉心輕輕一點,收回手。
祁子墨不明白他做了什麼,直覺不是壞事。
自那天起,祁子墨開始頻繁地做夢了,夢裡的他,是天之驕子,認識了不少志同道合的朋友。
隻是有個朋友,在他們把酒言歡後,離開了他們。
自那時起,朋友們也開始變了,其中一個,開始頻繁外出,不知在忙些什麼。
祁子墨感覺夢太過真實,可偏偏夢裡的人都隔着霧看不真切。
祁子墨再次去找那人時,沒有問他,自己的事是不是和他有關。
相顧無言。
那人率先問他“最近過得還好嗎?”
祁子墨先是“唔”了一聲。
“過得還行。”
那人點了點頭,繼續忙自己的。
祁子墨想了想,“你以前是不是……”
祁子墨想問他,我們是什麼關系?
你或者我,以前是不是認識某些人。
那個人很重要嗎?
祁子墨不知道該不該問,這是他第一次感到迷茫,即使是他第一次醒來,也不曾這般迷茫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