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操縱的了這樣的局面。又在這關鍵時刻讓他親口允她暫住進了唐門。
精彩!
……
玄同一下子警惕的移到了蕭崇的身邊,蕭崇默默感受着馬車外忽然爆發的殺機,臉色頓時冷若冰霜,身體甚至微微有些發抖。
蕭瑟捏着指尖,感受着蕭景瑕不再掩飾的氣息變化。心裡默默歎了一口氣,看來這會兒他選擇的是将計就計,赤王選擇的則是先下手為強。
“看來,赤王蕭羽變了目标,不打算借我的手留下蕭楚河了。這是打算直接留下我了啊!”
蕭景瑕冰冷笑了笑:“皇兄。暗河選擇的本來就是赤王。你都跑到人家大本營裡面了,不能按照設定好的路線走。那邊隻有留下你了啊!”
“哦,原來如此。”
蕭崇眼睛蒙着白布靜靜的坐在馬車裡,卻是蕭景瑕意料之外的平靜。
“看來是赤王直接告訴你我對你起疑了。”
馬車中蕭崇的氣息圓潤平和,而馬車外有着頂尖的殺手殺機鎖定。在這種絕對平和和絕對殺機的環境中,蕭崇對于蕭景瑕身上的氣息變化都格外敏感,尤其是在他特地去感受的時候。剛剛蕭景瑕的氣息亂了一瞬,看來是了。
“景瑕,你得到消息便當真已經确定自己背叛我的事情暴露了?”
蕭景瑕不屑的撇了撇嘴:“你當我是傻子?淩邵翰已經開始查我了。那我便隻能先下手為強。”
蕭崇壓抑着語氣,似乎是極為痛心:“但我想不通,你為什麼會是赤王的人?如果我給不了你想要的,那麼赤王便更給不了。”
蕭景瑕似乎看到他的手指有些發抖,是害怕嗎?是震驚嗎?他不由得激動的笑出聲來:“皇兄啊皇兄!怎麼可能?!”
“我與他不過隻是交易罷了!我怎麼可能會是赤王的人?他也配!”
蕭崇唇邊似乎痛苦的揚起了一絲微笑來,他微微側頭,半邊身子似乎完全被籠罩在了暗處。
“所以赤王便是給了你這麼一種錯覺,讓你覺得在我出局之後你可以憑着自己去和他抗衡?”
蕭景瑕臉上激動的笑一下子定格了,他扯了扯唇:“皇子中雖然就你們二人被封王了,但是皇兄你啊,是憑着自身的才識,那蕭羽又憑什麼?還不是仗着自己的母親受父皇的寵愛,可那個來曆不明的女人和這個詩酒王爺,天啟城裡的人又何嘗看得起他過?而且,我也是有後手的。”
蕭崇搖了搖頭:“赤王可不簡單。”
“而且,景瑕……”
蕭崇沉默了片刻,忽然轉頭‘看’向了蕭景瑕的方向,“是什麼給你的錯覺。讓你敢在背叛之後還跟我待在同一輛馬車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