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诏啊!”
慕容初夏勾唇冷冷一笑。手中握劍緊了幾分。
“我去落雷山一趟。淮安你顧好。”
靈犀心頭緊繃,能感受到此次的不同尋常。連忙應聲。隻是一雙眸子裡是藏不住的擔憂。
慕容初夏沒帶那把無暮劍,一個人奔赴落雷山。無暮劍,因為要時時溫養,她向來随身不離。一人配雙劍。
但是這次她隻帶了翡劍風雪。
這次去,她就知道她是要殺人的。
殺人,
見血。
……
此時的蘇州。
蘇州最高的一座樓,最清雅,也最讓人向往的一座樓。此時這座樓上距離頂層的第二層中,呂蟬萱悠悠從一個可供小歇的貴妃塌上醒來,沉默的坐起身來。
隔着茶香氤氲,書桌後面端坐了一位一襲青衣的清秀女子,斂目執筆,慢悠悠的在抄着書。
她眼皮微擡,卻沒有看向呂蟬萱的方向。
聲音淡淡,姿态九分像了慕容初夏。
“醒了?”
呂蟬萱忽然移開目光,心裡頓時升起了萬分難堪,不知道賭了哪口氣。
“你是不是覺得,是我去向主子告密的?”
那清秀女子輕笑一聲,筆下不停,依舊悠悠然的樣子。
“那你可就冤枉死我了!你跟主子多大的情分啊?我怎麼敢去告狀。”
“你挪書齋的錢,是從玉湫那裡騙的空隙。玉湫去了天外天,之後我管着兩個人的活,發現之後我就警告你了。也沒讓你再挪一分一毫的錢不是?這對我來說夠了啊。”
呂蟬萱心裡猛然堵了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的。
“蘇袖!”
“唉~”清秀女子笑眯眯的應聲。
見她急了,蘇袖這方放下了手中的筆,揉了揉手腕:“呂蟬萱呂大小姐啊!你說說你這,滿頭珠翠渾身绫羅的,看的小妹好生眼饞。你說你都過的這麼滋潤了……”
她秋波一眼慢送:“還非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呂蟬萱看着蘇袖起身繞過書桌走了過來,瞬間滿眼防備:“說的好聽。還不是你暗中使了手段?就像當初小姐把書齋給你那樣!”
蘇袖腳步一停,看着呂蟬萱眼眸瞬間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