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初夏也認同,她都在懷疑,這有資格角逐帝位的三位王爺不說做的比明德帝好了,能不能做的跟明德帝一樣都難說?
就連蕭楚河,這個最合适的人選,也是不一定的。
“抱夠了嗎?”
瑾仙無奈的低頭看着慕容初夏,終于忍不住插空開口問道。
慕容初夏擡了眼皮,忽然想再吐一口血出來,不過瑾仙還在幫她疏離體内真氣,這情況倒是不太好操作了。
餘光一掃,她忽然擡頭,有雨星落下來。
一把起身,拉着瑾仙往屋檐完整的地方躲過去。這倒是算是松開了。
“下雨了。”她擡頭再看兩眼天,月亮已經灰蒙蒙的看不大見了,雲積的似乎很厚,“看樣子似乎馬上就要下大了……”
瑾仙跟她把火堆也往過挪了挪,他們就直接坐到了佛像前面。
他不由得開口念叨一句:“我讓伯庸去傳信,他一個人怕是得多在外面待一會兒了。”
“伯庸年紀小,他多大了啊?”
“十二吧!或許還不滿十二,跟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差不多大。”
慕容初夏忽然笑了,有些難言的沖動:“其實不是的。”
瑾仙偏頭微微擰眉,似是不解。
慕容初夏看着他張了張口忽然很想告訴他,遇見他的那年,她應該是二十四歲。
但是這又該如何說起呢?
說她不是慕容初夏,說她是二十一世紀的夏初初?說她向來自負隻在二十四歲那年很是欣賞歡喜了一個人?
她幾次欲開口,卻皆難言。終是她避開了目光,說道:“瑾仙……”
瑾仙,你可知死而複生?
瑾仙卻在此時忽然開口,說出了他許久許久之前就想說的話。鄭重極了。他好似是第一次叫她的全名。
“慕容初夏。你可明白,我是個太監!”
語重心長。
慕容初夏目光一怔,忽然對上了他那漆黑的目光。那句話裡的情感太豐富了。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