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k Batman。”夜翼也咬牙切齒的跟上，對上阿福不贊同的眼神，“我會記得投髒話罐的。”

阿福歎口氣，端着蔬菜汁和小甜餅走向蝙蝠俠。盡管蝙蝠俠的做法事出有因，阿福還是不贊同。

“稍等，阿福。”蝙蝠俠掃過蔬菜汁神色未變，但嘴角明顯下降一個弧度，“你應該待在上面，她也許會醒來。”

阿福深吸一口氣，放下托盤，“好的，老爺。”

蝙蝠俠知道自己的老管家在生氣，然而他手下的動作并沒有停，阿福從一個禮拜前就在說，可以邀請米莉爾，告訴她，而不是偷偷默默研究。從她主動約見蝙蝠俠時，就說明她至少不是個壞孩子，至少慈愛的老人家是這麼想的。可是他如何扭得過一家子疑心病。

通過掃描，蝙蝠俠明顯發現了米莉爾的不同之處。她的身體确實是人類的身體，但與其說是正常人類，她的身體是死了的，可是卻保持着不變，血液不再新生不在流動，心髒也不再跳動，器官齊全，但他甚至能掃描出器官受到的緻命傷，她有着一個完整的不再活着的身體。

操控機器抽出一管血液進行基因比對，失去血液的部分便空着。蝙蝠俠皺着眉看着這一切，他聯系了紮塔娜，一會兒應該就能來了。已有的魔法器具隻顯示了米莉爾的不穩定性，看不出來問題在哪兒。

“嗨？”一陣煙霧，來人卻是康斯坦丁。

“小紮呢？”蝙蝠俠問道，康斯坦丁太不靠譜了。

“臨時走不開，”康斯坦丁拍拍衣服上的土。

“你怎麼這麼狼狽？”蝙蝠俠有些警惕，别不是又招惹了什麼。

“說來話長。”康斯坦丁一言難盡，“反正先給你說的人看吧，我也急着走。”

蝙蝠俠隻能無奈的接受，帶着康斯坦丁走向米莉爾。

康斯坦丁一看見米莉爾就張大了嘴，“HOLY HELL。”

“怎麼了？”蝙蝠俠警惕的看着康斯坦丁。

“這也太兇了。”康斯坦丁感慨道，“她精神狀态這麼樣？聽說還和你們一起夜巡了？”

“很正常，除了最近情緒有點低落。”蝙蝠俠說道。

“按理說人隻有一個靈魂，那些怪物身上有很多靈魂殘片，應該是吃了的人的靈魂，盡管，額，消化吧，盡管消化了還是留下了點痕迹。”康斯坦丁一邊摩挲着下巴看着米莉爾一邊組織着語言說道，“她身上的靈魂殘留，簡直多到離譜，正常的靈魂和自己一樣，那她的就是一個龐然大物的怪獸。說實話，有點惡心。”

蝙蝠俠不知道康斯坦丁看到了什麼，但從表情來看，康斯坦丁很少露出這種表情，看來真的是他說的那樣。

“她剛剛吃了一個更高等級的怪物，就昏過去了。”蝙蝠俠說道。

“消化不良？”康斯坦丁開玩笑的說道，說完又正色道“她這樣很危險，我不知道她是怎麼控制的，按理說，她現在應該已經成了一個理智全無的怪物，可是你說她很正常。要我說，這很不正常。正常人不會吃掉那些怪物，人怎麼能吃掉那些東西，可是她确實是吃了那些東西，恐怕也是因為吃了那些東西才變成這樣。她已經死去了，活着，不，存在，存在的着是和那些怪物一樣的能量體。”

“她也會變成那種怪物嗎？”蝙蝠俠皺着眉。

“不是會，她就是。”康斯坦丁翻個白眼，“她絕對是能在地獄占一個席位的。”

康斯坦丁啧啧稱奇，“她咋活下來的。”康斯坦丁湊近看，一團不可名狀的黑色物體，仔細打量可以看見許多人的靈魂在哀嚎，再仔細看看還有怪物的靈魂，整個拼在一起的感覺，惡——康斯坦丁一陣惡寒，比地獄裡的醜東西還醜，太掉san了。康斯坦丁鎮了鎮心神繼續仔細打量，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在一群黑乎乎的東西裡總感覺有兩個光點在閃爍。可是仔細打量又消失不見，仿佛是錯覺。不行太掉san了，康斯坦丁搖搖頭。

“把這個給她喝了。”康斯坦丁拿出一瓶藥水。

“......”蝙蝠俠不說話隻是看着他。

“穩定靈魂的。”康斯坦丁翻了個白眼，“或者說助消化的？不然你等等她也會醒，你問她。”康斯坦丁放下藥水，吐個煙圈自顧自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