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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算把他盼來了!”姜禾說着,打開地圖,發現在他目前坐标的左前方有一個紅點,一動不動,距離他不到100米的樣子,“看來目标人物應該就在前面那片樹林裡了。”
姜禾按着地圖提示的位置尋了過去,進入了一片樹林,在穿過了一小段茂密的草叢時不小心被草葉割傷了右手的食指,不過現在他顧不上這小小的傷口了,他看到了一個身材高大、衣衫不整的男人趴在了地上。
姜禾走近了些,發現這個男人好像暈過去了,後背上的傷口還滲着血。
“看來今天得在這暫時安營紮寨了。”姜禾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從空間拿出另一頂帳篷,以最快的速度在旁邊的空地上紮好,把人拖了進去。
“看着高高瘦瘦的,怎麼這麼沉。”姜禾擦了擦額頭的汗,從空間拿出藥品,準備給這個男人處理一下外傷,順便給自己的右手處理一下,草葉割得很深,一直在流血。
男人身上髒兮兮的,衣服破了好幾處,但後背的上好像是最嚴重的,姜禾決定先從這下手。
“這人的衣服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應該不會是那什麼魔王吧,哪有魔王混這麼慘的。”
姜禾邊說邊把男人的衣服都脫了下來,男人的傷似乎比他想得還嚴重,隻是用靈泉水擦洗了後背的傷,就把姜禾打的一大桶水都染紅了,姜禾給他後背塗好消炎藥便把人翻到了正面。
“呼——”
姜禾深深地吐了口氣,撩開了男人烏黑的頭發,用手帕擦掉了他臉上的污漬,在看到男人的臉後姜禾怔了怔,不由在心裡感歎:好帥的人!就是閉着眼睛也感覺這人兇兇的。
姜禾回過神正準備處理男人前面的傷,卻發現他心口處有一塊圓形的紅色圖案。
“這畫的是什麼?”姜禾用右手碰了一下,“嘶——可惡,忘了剛才洗手帕的時候把創可貼蹭掉了。”
姜禾忙到藥箱中翻一個新的創可貼,絲毫沒注意到男人身上的圖案正發着光,随着微弱的光芒褪盡,圖案的顔色也随之消失了。
姜禾纏好創可貼準備繼續處理男人的傷口,卻發現那個圖案不見了。
姜禾揉了揉眼睛,心想:難道我是一個人呆久了精神出問題了,剛剛明明有一個圖案的吧,難道我壓力大到出現幻覺了?不管了,先把他身上的傷解決了要緊。
男人的下半身到沒什麼傷口,待姜禾處理好男人身上的外傷,又取出一條毯子給男人蓋上,又給他就着靈泉水喂了片消炎藥。
姜禾累的不行,抱怨道:“沒想到照顧病人這麼累,看在你長得好看的份上不和你計較。”
想到接觸到目标人物後,應該會有任務觸發,姜禾打開了系統輔助面闆,發現自己已經完成第一個任務了,救治目标人物,獲得了一百積分和2%的能源儲備。
姜禾點開新任務列表,查看第二個任務,面闆上顯示:當前副本任務需離開流星島後才能繼續觸發,請宿主在荒季到來前盡快離開流星島,若未及時離開,出現任何後果,時空管理局概不負責。
這座島原來叫流星島麼,荒季又是什麼時候?看來要等這個男人醒來後問問他才知道了。姜禾一邊想着,一邊從空間裡拿出睡袋鑽了進去,躺在了男人的左手邊。
外面的風呼嘯着,遠處似乎還有隐隐約約的雷聲,姜禾往睡袋裡鑽了鑽,沉沉地閉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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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醒來時天已經亮了,他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奇怪的布包裡,身上除了内褲什麼都沒穿,傷口似乎被人處理過了,難道流星島上現在還有沒離開的海鳥族人嗎?荒季快要到了,他們應該早就遷徙才對。
要不是自己不小心被巴勃羅那幾個人暗算,也不至于在荒季前把自己傳送到這來,估計巴勃羅那傻子到現在還以為他手下的傻瓜咒術師給他下的是血枯之咒呢,若非那名咒術師學藝不精,将血枯之咒畫成了血契,沒準他真要在月圓之夜失血而亡了,現在隻要等到明天,他的魔力完全恢複後,用魔力強行除去身上還沒激活的血契就可以了。
多虧了他及時清醒,身上還正好帶着翁丁那老頭送他那條産自流星島的石頭項鍊,他通過其中封印的傳送魔法及時将自己傳送到這來,不然等他們發現給自己畫錯了符咒,自己沒準就要和巴勃羅簽訂血契,成為他的仆人,那還不如叫他死了的好!
埃德蒙低頭看向自己心口處,心下一沉,血契圖案怎麼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