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悉A市廣徳縣16歲少女墜亡,據目擊者稱,少女生前被四人擡上樓頂,在少女體内發現分泌物殘留,确定少女生前遭遇不幸。目前,警方已進行DNA檢測,将會盡快确定嫌疑人身份。”
秦川眯着眼睛,聽着電視裡的新聞,不禁感歎這世間不太平。
她倒了杯茶,想着繼續休息,畢竟雙休的日子很難得,可手機鈴聲卻把她一下驚得清醒了。
她一看手機,皺起眉頭來,雖然她并沒有備注,可這個号碼已經打來了很多次了。
她不耐煩的接起電話,“喂。”
“小川川,你帶上我吧,我已經惡補了很多知識了,你就把我收做你的小弟呗。”
秦川不說話,她是真的搞不懂,張小龍為什麼這樣糾纏着她,要知道,顧辭這個小心眼可不會允許她帶着一個小弟的。
說到顧辭,要不是他精力耗費了太多,躲進了牌位裡,現在,這個張小龍早就被他好好戲弄一番了。
“小川川,你怎麼不說話啊,隻是做你小弟,我不是對你有非分之想的。”
秦川翻了個白眼,“你想做我小弟,先要看你夠不夠資格。”
“我那麼聰明,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能做到。”
秦川本來也不指望他能做到什麼,隻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罷了,于是想着好好為難他。
秦川瞟了一眼電視,“那你能不能把廣徳縣那個□□案的兇手找到吧,前提是,比電視通報得快。”
“好啊,這有何難?”張小龍挂斷電話,自信滿滿。
他老爹就在廣徳縣公安局,想要知道那什麼嫌疑人在哪,那還不是随口一問的事。
隻是當天晚上他就被老爸拒絕了,說那些都是機密檔案,外人不可知曉。
他老爸那樣古闆的人張小龍也理解,于是第二天親自做好飯菜,給老爸送去,美其名曰,敬孝。
“張叔好,李伯伯好,都大中午了還不吃飯呢。”張小龍送了飯并不走,坐在椅子上閑聊起來。
“不着急,忙完了再吃。”
“我最近看了我們市裡的電視了,聽說咱們縣有一個女孩墜樓了,她是自己跳的還是被……那啥的。”
“說起來也是可惜,小姑娘年紀輕輕的。法醫說樓層太高,也不好判斷是自殺還是他殺,不過,要是把他們抓到了,一定要嚴懲!”
“叔叔說得對,那有沒有确定那幾個人是誰啊?”
張小龍的瞳孔不自覺的放大了起來,他期待着答案。
“小龍啊,你問這幹嘛?”
“我是學計算機的嘛,我就想盡我所能,或許能幫到你們。哎,想當初,我就該去警察學院,現在,面對這樣的事我隻能幹等着,我真是壯志難酬啊!”
張小龍發出感慨,也不知是真是假。
張警官不禁笑了笑,小龍向來總能說幾句好笑話。
“我們也大概能确定了他們的身份,隻是,他們幹了完壞事就跑了,現在基本确定他們不在市裡面,隻是在哪,還需要進一步去調查。”
張小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站起,“叔叔們,要是有消息一定要告訴我,我要幫你們抓住壞人!”
張小龍端起飯盒就跑開,張爸爸還沒扒拉幹淨,就見他跑走了,真是莫名其妙的,和别人家的老爸都比自己親!
2.
人們總是在想,死了之後,魂歸何處,家在何方。
有人死在荒野,白骨七零八落散落在無人問津的角落。
或者是掩埋在土裡、樹葉裡,或者裸露在太陽之下,像一顆又臭又硬的石頭,沒人知道生前他們是誰,于是,他們變成了孤魂野鬼,飄零無依。
有人淹死在河水裡,無盡的污垢将他們淹沒,或許,他們能夠幸運的被人打撈到浮腫的屍身,而後,藏于小小的棺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