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摸你為什麼不摸?!”信洋抓起他手按到自己腹肌上,“給我摸!”
顔純:“……”
顔純哭笑不得,手心在燒,臉也在燒,這都叫什麼事兒呀。
“好吧好吧,我摸,摸還不行嗎。”人少了顔純就放開了,隻是那皮膚太燙,他壓根不敢真的摸實,隻虛虛搭着。
“不要這麼敷衍,用點力!是不是這裡手感不好?我還有更好的。”信洋抓着他的手開始往褲腰裡伸,他的屁股肉因為長久持續性的鍛煉,賊韌賊彈,小時候哥哥姐姐沒事上來就拍一把。
但是顔純會錯了意。
“不行不行,這怎麼行啊天哪!”顔純死命往外扯手。
“行!”
“這真不行。”
“行!”信洋又跺腳。
“好好好好好!我自己來!我自己來行嗎?”顔純直冒汗。
信洋堅持不放手,顔純隻好皺眉唬他:“古信洋,你聽不聽話?”
信洋被他吼得一愣,憋嘴,憤怒小羊變身委屈小羊。他松開手,咬唇,抽抽噎噎,“好,我放開,那你一定要來,顔老師。”
顔純立馬抽回手,揉被攥紅的手腕。
“你知道那是哪你就讓人摸。”他暗松口氣,為掩飾紅透的臉連忙彎腰去換鞋。
委屈小羊靜悄悄的,沒反應。
兩秒後。
吧嗒,吧嗒,兩大滴淚珠砸在了顔純面前的地闆上。
顔純:“……”
不是吧。
“嗚嗚嗚嗚嗚……”信洋拉開門狂奔而去。
“!”顔純光着腳就追了出去,“你給我回來!古信洋!”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顔純扯着人褲腰帶将人拽回了307,一把推到在了沙發上。
信洋還不依,掙紮着要坐起來。“我找别人去!”
顔純冷了臉:“你敢。”
朦胧的淚眼盯了他幾秒,信洋收回腿腳,把自己團吧團吧安頓在沙發一角,“我不敢。”一副委屈壞了的樣子。
顔純:“……”
今晚無語上面長了個顔純。
“它怎麼在你這?!”信洋指着從卧室溜達出來的奈兒,一臉憤懑。
“照顧它的工作人員周末回家,這兩天就先放我這兒養着了。”顔純打量着他的神色,“在這兒乖乖坐着,我去給你泡杯蜂蜜水。”
蜂蜜剛入杯,顔純就聽到客廳傳來了震天響地的哭聲,吓得他差點撂了杯子。
他探頭看,信洋跪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抱着印着奈兒大頭貼的抱枕,哭得情真意切,稀裡嘩啦。
為什麼不放印着他照片的抱枕?這貓有什麼好看的!他等會就叫葵葵去加急制作無數個印着他腹肌照片的抱枕,然後裝滿顔老師的家!裝滿!嗚嗚嗚嗚……
顔純深吸口氣,他還沒經曆過這種場面。
他端着蜂蜜水出去,信洋擡頭,深深地,無比失望地看了他一眼,咬唇忍住了哭聲。
眼淚還能這麼收放自如呢,有意思。顔純将蜂蜜水放到茶幾上,看着他,别說,這張臉哭起來大眼睛濕漉漉,鼻尖通紅,還真好看。
“再哭一個。”他說。
信洋聞言立馬憋嘴,眨眼的功夫,兩眼裡眼淚花花打着轉。
顔純沖他五指大張,又刷一下捏在一起,施展魔法:“收!”
嘴立馬不憋了,淚花也緩緩收回去了。
“這麼厲害呢。”
信洋驕傲地一揚下巴:“淚失禁,無所畏懼。”
顔純:“……哈!哈哈哈哈哈嘎嘎嘎嘎嘎嘎嘎嘎……”
顔純被精準戳到了笑點,笑到停不下來,笑到直接手動去撐兩眼眼尾。認識信洋以來,他不知道多了多少條眼尾細紋。
信洋聽着他的笑,看着他把自己眼睛扯吊,迷迷糊糊地想,太可愛了,實在太可愛了,我忍不住了。
他啪啪啪啪跪着膝行到顔純面前,兩手一擡自下而上捧住了他的臉,開rua!
……
顔純直接被rua懵了。
大膽!放肆!某羊喝了點酒直接化身成狼了!
“唔——”顔純嘴被rua到嘟起。
醉羊羊目光閃爍,盯着那雙圓潤飽滿的唇。
房間裡一時鴉雀無聲,兩個人類都一動不動,隻有奈兒的小身影圍着他們來回轉。
顔純前所未有的緊張,那感覺簡直就跟小時候考試前一模一樣,腦子裡完全不受控制地開始自動播放人生之歌——
你的熾熱我無法設防
還總是讓我心花怒放
幸虧我擁有愛的力量
願意陪你滿世界瘋狂1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