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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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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心裡的想法通通倒出來後,信洋長舒口氣,終于感覺輕松了點。再次上床,他找了個下雨聲做的助眠音頻,聽了不到兩分鐘就打鼾了。

第二日,信洋五點半就起床。先去跑步熱完身,再去訓練場練信狼拳。

練完食堂剛好開門,簡單吃完早餐,去B組的戲拍動作戲。他的鏡頭今天這場隻有兩個,一個吊威亞俯沖,一個疾跑離場。動作戲是他的強項,兩場加起來NG了三次就過了。信洋還覺得沒拍過瘾,問袁導什麼時候才正兒八經讓他苦練的信狼拳驚豔出場,袁導說還早呢,遂安排他現場觀摩其他演員表演。

這部戲的動作戲大頭由飾演蛇女的盛妝和三位前輩擔當。今天有盛妝的戲,她是出了名的拼命三娘,每個鏡頭拍完,都會到監視器前查看。自己覺得不行,就會要求重拍。

信洋每聽她說一次“再來一條”時,都有小時候那種學渣看學霸又拿出新解題方式時的震撼和佩服。他巴不得一條過,人家連過都要追求完美。人和人呐,差距太大了。

另一位戲份重的青年演員,飾演阿貓的漆疾風,在外形上很占優。桃花眼,大卧蠶,花襯衫,貓眼小墨鏡,棕色西裝褲加米黃色大西裝,痞痞的迷人微笑,花天酒地的氣質,站在鏡頭裡一眼就把人帶回了複古的90年代。

鏡頭會把優點放大,亦會讓缺點無處可逃。漆疾風的缺點就很明顯——他不認真。

和信洋那種一頭蠻力到處使,卻不得章法的新人狀态不一樣,他是屬于袁導不明确要求,他就演個及格線的态度。袁導闆着臉嚴肅了他才會想法子去琢磨如何達到要求。

據信洋所知,整個劇組帶資進組的就倆人,一個他,一個漆疾風。

“這劇反正有前輩們扛着,咱們就是個點綴,使那麼多力幹嗎?到時候一剪沒不就白幹。走,哥哥帶你happy去。”漆疾風提提褲腰帶搭上信洋的肩,要帶他去玩。

信洋不動聲色和他距離。說了八百遍了不喜歡過多的身體接觸,這些人怎麼一點記性都不長。

他心裡不得勁,但面上依舊保持着對前輩演員該有的尊重,不卑不亢道:“風哥我就不去了,晚上還有戲。”

晚上還有一場和顔純的戲。距離開拍還有四小時,信洋已經提前開始抓耳撓腮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昨晚的表現太過蠢,這場戲,袁導改掉了劇本裡他的全部主動性,全程讓顔純來引導。

信洋心裡松了口氣的同時,身體更緊張了。這場戲的拍攝場景在狼崽的房間,具體情節是自知理虧的安耀陽來撫順暴怒狼崽,兩人的關系已到未口頭點破但彼此已心知肚明的階段。一句話總結,就是一場Daddy哄小男友的戲,隻不過不止用言語。

“各部門準備!”

“146場1鏡,321,action!”

安耀陽踱步進來。房間裡擠着一堆煙霧,他擡手推開窗戶,轉身靠在桌沿,抱臂。

“打算把自己抽死讓我後悔?”

信狼瞪他一眼,沒搭理他的意思。

安耀陽含着狼崽最熟悉的,看着小輩時才有的寵溺的笑,走過去,從他嘴裡抽出煙,叼到自己嘴裡。然後纖長蒼白的五指,擡起狼崽的下巴。

狼崽不願,偏頭擰掉,他又抓住,手指微微用力,固定住,俯身貼近。

“我看看,都氣成什麼樣了。”

貼得更近了,卻未完全貼上。若即若離,暧昧至極。白色煙霧湧起,又消散。Daddy踩滅了煙,鼻尖蹭上氣呼呼狼崽的,聲音裡沒了調笑,隻剩下低沉沉的真誠和讨好。兩者纏在一起,信洋心口瘋狂悸動。

“就這一次,原諒我?行不行?”

第一下親吻落在狼崽氣紅的眼上,第二下,才到他繃直的嘴角。

這時候,狼崽應該做個動作,兩隻大手卡住Daddy的腰把他以跨坐的姿勢按進懷裡,但信洋忘了。顔純沒停,袁導沒喊卡,表演正常進行。

Daddy含住了狼崽緊抿的唇,讨吻不得,便停下,再一次去蹭狼崽的鼻尖,同時,抓起他的雙手環在自己腰上,按實。

灼熱的氣息直往信洋皮膚裡滲,他聽到從前隔着十萬八千裡,遙遠如同那天上月的,隻可仰望不可觸碰的大前輩,在他耳邊向他撒嬌:“好唔好嘛?嗯?”

“啊!”信洋突然一蹦子跳起,狠狠撞到了顔純的鼻子,顔純霎時痛出了眼淚。

“又發什麼神經!”袁導怒吼。磕得正興起被打斷真令人煩躁。

信洋顧不上回答他,跳下床同手同腳狂飙到外面去了。

顔純:“……”

他回頭看向監視器外看笑話的袁嚴,袁嚴沖他無奈點頭。顔純頓時笑了。

到底是年輕啊,一個未竟的吻竟然給整出生理反應了,孩子應該是要找個地兒把自己埋了。

他接過助理遞來的冰袋敷在鼻頭,走過去問袁嚴:“能用嗎?”

“你自己看。”

監視器畫面裡,信洋打被他抽走煙後,雙手便全程擰着床單,最後還直接兩手揪起來了,羞澀緊張的意味相當濃重,和侵略性極強的霸道狼崽人設出入太大了。

“得,白幹。”顔純說。

袁導:“狗成這樣了,還狼個屁。”

“我看挺好的,保留吧。”

接他話的是袁導家屬,已經息影的李麥。

袁導笑成花:“好,你字多,我信你。”

顔純:“……” →_→

“别擱我面前秀啊。我這一天天的,報工傷啊袁導。”

“報,必須報。我去看看,你先坐下緩會。”袁導喊來淩娅給顔純補妝,自己出去找信洋。

信洋沒跑遠,他壓根跑不遠,他就窩在片場後面一個犄角旮裡,等身體反應下去。

太丢臉了!太丢臉了!他抱着紅透的頭和臉蹲縮成一團,崩潰地低吼。為什麼要挑戰這麼高難度的事情,就不能全程隻打打打嗎?别人家都是狼愛上羊,怎麼到他這就成了狼非得變成羊!

他對着空氣狂揮拳,揮完掏出手機,打給經紀人三字哥,試圖分散下注意力。三字哥自他出道就帶他,是除了他哥他姐最能讓他安心的人。

“哦喲,這幾天太忙都把你忘了,咋樣啊祖宗,挨幾頓罵了?”

“罵倒是沒挨,就是……丢臉了。”

“丢呗哈哈哈哈哈,你那臉丢的還少哇。在大前輩們面前就别裝球,老老實實的,抓住一切機會學東西,我有時間就來看你。”

“哥等等!我……我想要個跟組的表演老師,我那啥……”信洋吞吞吐吐,把自己在培訓時逃和顔純對戲的事跟三字哥交代了。

其實文戲課當時安排的并不多,大多數時候顔純不在場的課他都認認真真上了。算起來,隻請了兩節課的假。但就是這兩節,弄的他現在總有種逃了整個培訓的錯覺。

“好好好,你小子。平時那麼懂事穩重的,關鍵時刻你給我掉鍊子。你知道公司在這部片上壓了多少嗎?你等着,我今晚就殺過來剝剝剝你皮!”

挂了電話,信洋長出口氣,站了起來。其實剛才從那個情景裡跳脫,遠離顔純的氣息,他就已經冷靜下來了。

除了胸腔裡異常興奮狂亂的跳動。他都生出了一種錯覺,皮肉似乎被撞得在波動。

同樣異樣感劇烈的,還有手。

男人的腰,一般不都直愣愣,硬梆梆的,怎麼,怎麼顔純的就……有點軟,兩側還有點弧度,他的手卡上去,剛好貼合,仿佛他的手天生就是為一寸腰長的,而且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能全握住然後——

卧槽!卧槽!想什麼呢?!停停停停停停!停!

……

信洋又蹲了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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