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弟子得罪啦～”

“下次姥姥來萬民堂我親自掌勺賠罪～”

“鬼靈精的，哼。”

歌塵被逗得噗嗤一笑，挂了挂香菱的鼻子。

香菱倒退兩步，撒嬌道:“姥姥年輕好多呢，漂亮的都讓人認不出來啦！不能怪我!”

“好啦好啦，我還要回萬民堂幫廚，一會再聊!”

剛露了一面的少女風風火火又沖進旁邊的飯店，竈台旁一隻小熊對着外面的人揮揮手，蹦蹦跳跳跟着也回去了。

歌塵哭笑不得，對着歸終介紹:“這位是最後一位弟子了，古靈精怪的緊，叫香菱，燒的一手好菜。”

歸終盯着剛剛小熊消失的地方:“那是……馬克休斯嗎？”

“嗯，現在跟着我那小弟子生活在塵世。”

歸終笑了笑，但又看上去快哭了。

“真好啊，老朋友過得很好，璃月港也過得很好……”

煙绯和瑤瑤看着氣氛不對，對師傅告别之後悄咪咪溜走了。

瑤瑤貼心的留下了一隻玉桂，遞給師傅，讓她可以安慰旁邊的姐姐（?）。

……

一衆人繼續沿着街往下走着。

手裡的東西越來越多了。

一串咬了幾個山楂的糖葫蘆，一碟被打開試香的香膏，一盞燈光溫柔的兔子花燈……

走到路的盡頭，就能看到人頭攢動的璃月港碼頭了。

大船正披着岸上的燈光，漸漸歸航。

孩子們舉着各式各樣的小玩具從街頭跑到街尾，在人群中穿梭着。

大人們成群結隊的從家裡出來，走上碼頭，看着各式攤位上的珍馐與奇貨。

從人群中逐漸顯露出兩個冷色調的身影，看方向，應該是朝着歌塵她們來的。

等擋在前面的人逐漸散去，兩個人才真正顯露了廬山真面目。

頭生兩角的少女有些羞澀的背着手，後頭跟着面無表情看着有點高冷的白發女子。

顯然，這種在璃月港足夠有特色的形象，幾乎不需要人辨認，直接可以脫口而出:

“甘雨!申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