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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宣判死亡的橫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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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留下的學生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如實回答了:“2月27号。”

“今天有發生比較特别的事情嗎?”簡思年心想:既然這棟教學樓的時間停滞在這個時刻,那說明這個時間點一定有其獨特的意義,不然也不會停留于此。

學生思考了片刻,緩緩道:“今天百日誓師,然後就是上課,模拟小測,沒有别的了。”

“那百日誓師時有發生什麼不同尋常的事情嗎?”

要是其他日子可能簡思年都不會太在意,可百日誓師這個節骨點實在是太特殊了,想讓人忽略都難。

“唔——”那學生站在原地想了很久,最後有些不确定道:“要說奇怪的話,可能是楊冬禮作為學生代表上台發言吧。”

“一個抽煙喝酒打架的壞學生,竟然是學生代表?傳出去也不怕丢學校的臉,也不知道是哪個老師同意讓他上去演講的。不過反正大家都沒在聽,我當時也拿着資料在背,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

看來楊冬禮在學生中風評不大好呢……

這對于簡思年來說無疑是有利的,畢竟楊冬禮就孤身一鬼,要是這裡所有的學生都不喜歡他,那簡思年完全可以利用這些學生的厭惡來對抗楊冬禮。

見沒法兒在這個學生身上套到更多的消息,他火速換了下一位,從多個方面去打聽百日誓師大會的情況。

學生們雖然疑惑,但都告訴了簡思年很多重要信息。

“要說奇怪的地方,應該是我們簽名的橫幅吧。”最後一位學生道,“那個大紅的橫幅味道很大,但不是那種油墨味,我家附近就有一家印刷店,我很清楚剛印刷出來的橫幅什麼味道,反正絕對不是我熟悉的那個味道。

“但我也說不清那是什麼味道,有一點點腥味,摸上去觸感也有點不對勁,顔色也不是鮮紅色,而是很濃郁的暗紅色……”

“我見大家都沒在意,還以為是自己多想了,而且我們都趕着回去繼續學習,匆忙簽了名就都離開了。”

“除此以外,還有别的異常嗎?”簡思年一直都在疑惑是什麼讓這麼多高三學生都變成鬼,看來可能是因為那簽有絕大多數高三學生名字的橫幅,那個橫幅應當是某種媒介。

橫幅的顔色味道不對勁,按照這學生的說法,加之這副本展開的形式,應當是橫幅泡過血。

畢竟那些詭異的宗教儀式總是會跟血産生聯系。

那學生想不起别的,就轉身問了離他最近的另一個同學,“張祺,今天百日誓師有發生什麼奇怪的事情嗎?”

那位叫張祺的男生被叫到,擡起頭先是看向那同學,而後才看向簡思年,意識到是老師在打聽消息,認真想了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我好像在簽名的橫幅角落裡,隐約看到了一個奇怪的圖案,但看得不清楚,我以為是我眼花或者是誤印上去的。”

“是不是有點類似于宗教圖案?”簡思年一下子就聯想到了他在辦公室、宿舍還有校醫室看到的那個差點要他命的圖案,追問道。

張祺在糾結該怎麼形容看到的圖案,聽見老師那精确的描述,快速點頭,“對,很像外國宗教的圖案!”

鮮血,宗教圖案,名字,八成就是宗教儀式了,還是邪教的儀式……

那這些高三學生,是被獻祭了嗎?獻祭給了所謂的邪神?所以才會出現在這棟特殊的教學樓裡?進入這棟教學樓的人都會成為祭品嗎?

嘶——那我可不能耽誤時間,得趕緊走才是了!

見簡思年一臉愁容,又聯想到今日百日誓師發現的怪事,張祺帶着好奇問了句:“老師,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嗎?”

簡思年雖然看不到他好奇的神情,但單從語氣就能聽出他明顯是對這件事起了興趣。

可他不能把自己正在調查的事情告訴對方。

他很清楚這些學生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可能已經死亡的事實,若是把這件事告訴他們,他們這些有自我意識的NPC怕是要鬧出大事來。

他這會兒手無縛雞之力,怕是保護不了這麼多學生。

他擺了擺手,嚴肅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打聽這些事?學你的習去。”

被說教了的張祺隻好乖乖繼續寫他的卷子去了,但他擺明了心裡不服氣的,嘴裡小聲嘟囔着:“老師不也有時間打聽這些有的沒的……”

簡思年聽力一向了得,就算此前被音波攻擊到流血,也并沒有影響到他聽清這句話。

他下意識就甩出了曾經總是聽到的那句話:“可我又不用參加高考。”

張祺被一擊暴擊打退了,垂着腦袋有些蔫蔫的,認命地去做一個高三生該做的事情——刷題、刷題、再刷題。

“對了,那條橫幅挂在了哪裡?”簡思年抓着最後那個學生問了最後一個問題。

既然是儀式的媒介,想來破局的關鍵也在那裡才對,那他就有必要去看看。

“就挂在三樓走廊外的牆壁上,扒着欄杆低頭就能看見。”那學生答道。

“好,多謝了,你回去吧。”

看着班内有的同學離開位置出去活動,簡思年滿意地點點頭,決定去下一個教室再解放一批學生。

這教學樓裡要是沒有學生走動,還沒有燈光,那整一個就是陰森森的氛圍,在裡頭呆久了心情也會覺得壓抑的。

他得多放點學生出來,給這陰間教學樓增添點陽氣才是。

在進教室門前,他都會提前觀察這個班在上什麼課,像曆史政治地理這三大文科,他是一點都不行,不隻是現在不會,他上高中那會兒也沒學明白多少。

為了不誤人子弟,這些教室他就選擇性放棄了。

走廊的燈他也試着打開過,但不知道出于什麼影響,燈管并沒有随着開關開啟而亮起。

之前廁所燈也是,打開開關都不亮的,整棟教學樓唯一的光源就是簡思年解放了的教室。

那些走出來的學生也沒有意識到走廊沒有燈光有什麼奇怪的,照常在外邊活動,搞得簡思年這個拿手電筒照亮的格外引人注目。

但那些學生要麼是遠遠看他一眼,要麼是路過跟他問好,沒有其他奇怪的舉動。

整個高三也就七個班,五個理科班,兩個文科班,按照成績分班。

他最先去的高三五班,就是理科班中最差的那個班,陳天意在的高三七班,是文科班中最差的班。

但這并不是說這兩個班的學生不聰明,隻是相對于排位更靠前的班級的學生,要差上一些。

除去高三六班和高三七班兩個文科班,其餘五個理科班都被簡思年解放了出來。

在簡思年的一番努力下,三樓四樓熱鬧了不少,能清楚聽見學生們走動交談打鬧的聲音,總算是有點陽間的模樣了。

這邊教學樓的布局跟另一邊教學樓的布局基本上是一樣的,一班二班三班在四樓,四五六七四個班在三樓,一二樓的教室都充作自習教室,方便學生學習,偶爾也會用作考試場地。

簡思年正在看挂在三樓走廊外的橫幅,他站在走廊一頭,探出大半個身子,用手電筒掃過,大緻看清楚了上面寫着什麼——

十二載卧薪嘗膽欲酬壯志,一百天刻苦攻讀誓闖雄關。

周圍空餘的地方則是簽滿了學生的名字,工整的、飄逸的、潦草的、豪放的,似是要把壓抑心中許久的那口氣發洩出來一樣,又或是從中得到力量鼓足幹勁竭力沖刺。

這本是寄予了全體高三學生期望的橫幅,結果卻成為宣判他們死亡的咒言,怎能叫人不心痛呢?

他上手摸了摸,橫幅的質感确實有些奇怪,他在手上沾了點水再摸了一次,曾經沾染在橫幅上的血污被蹭到他指腹上。

他搓了搓湊到鼻尖聞了聞,是他熟悉的血腥味,跟他右手心包紮好的傷口傳出的味道一模一樣。

至于橫幅角落的圖案,因着他所處的位置,看不到橫幅的全貌,隻有下到樓下操場,才能看清楚。

但他暫時沒有離開這棟教學樓的想法,加之每次看到那圖案都沒遇上什麼好事,就放棄了尋找圖案的念頭。

現在簡思年站在通往二樓的樓梯口處,他準備去二樓搜查一番,最後再去一樓找楊冬禮去。

至于他帶進來的隊友侯響,簡思年懷疑他是被楊冬禮帶走了。

能這樣悄無聲息帶走一個大活人,怎麼想都不像是活人能幹出來的事兒,那就肯定是鬼幹的了。

而且當時陳天意就躲在廁所裡,就楊冬禮與陳天意之間的糾紛來看,楊冬禮估計是把侯響當作陳天意給帶走了。

兄弟,我對不起你,但等我再搜一會兒線索再去救你!簡思年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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