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來遲望着這一幕,心中不舒服。抿了抿唇,準備出去,不打擾他的英雄救美。
程讓卻轉頭看到了她,眉頭瞬間緊緊皺起。待看到她手中拎着的酒瓶和煙灰缸,又覺好笑。
他從地上散碎的椅子、酒瓶上大步跨來,捉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一扯,便将女孩兒扯進了懷裡。
接着便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拿走她手中的煙灰缸和酒瓶,丢在一邊的桌子上。
程讓不理會她的掙紮,低頭湊在她耳邊,含住她的耳垂說道:“這會兒正亂着,你就不要跑來跑去了,乖乖待在我身邊,聽到沒?”
他難以克制地緊擁着她,緊地好像要将她碾碎了揉進身體裡。
她之前在門口抱着他的腰求他不要走的時候,他就特别想這麼抱她了,隻是當時事态緊急,所以忍了下來。
此刻他強迫着她玲珑的身軀緊貼着他,含着她香滑的耳珠來回碾磨,聞着她的香氣,才覺得被折磨了許久的渴求和空虛被填充了一點。
許來遲本是生氣他冒險,又生氣别的女生看上他,此刻被他這樣揉弄碾磨,渾身無法自控地酥軟下來,紅透了一張雪頰。
她雙手無力地抵着他的胸膛,他的白襯衣上還有她之前踢的一點鞋印。
她的心撲通撲通地狂跳着,明明被他抱地有些痛,卻渴望他能抱得再緊一點,更緊一點,緊到他和她的身體徹底融入為一體,永遠也不能分離。
她覺得,她真的快要被他折磨瘋了!
她想将頭埋進他頸窩之中,卻在轉頭間看到不遠處一臉複雜地望着她的周紹,她這才想起來現在是何時,又是在何地!
他和她就在這人來人往的酒吧大廳中忘情相擁!他還低着頭在她耳邊□□碾磨她的耳珠!在這樣的大庭廣衆之下!
啊!要死了!
許來遲隻覺得一股熱浪瞬間從足底竄上臉頰,幾乎将她煮得沸騰了,她無力的雙手仿佛被注入無窮的力氣,用力推開了他。
程讓猝不及防之下,被她推得後退一步。
而許來遲也被反作用力帶得向後跌去,程讓連忙扣住她的腰,将她拉了回來。
經過這一遭,程讓也終于恢複理智,看到不遠處看着他們的周紹和跟拍導演,想起自己剛才做了什麼,心中暗歎,忍耐地收回扣在她腰間的手。
這時酒吧老闆也帶着幾個人跑了過來,對程讓伸手笑道:“您好您好!您是程讓程先生吧,鄙人姓趙,是這家小店的老闆。”
程讓和他握了下手:“趙老闆,幸會。”
老闆滿面感激:“今天真是太感謝了,多虧有程先生這個文武雙全的義士在,否則鬧出更大的事就太令人心痛了。
今天程先生這一桌在我們店的所有消費一律免單!”
“趙老闆不用客氣。”程讓淡淡一笑。
酒吧老闆哈哈笑着,又看向程讓身邊的許來遲。他們剛才已經認識過了,而酒吧老闆也看到了程讓和許來遲緊緊相擁的一幕,于是笑道:“許小姐是程先生的女朋友吧?兩位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許來遲雙頰飛起紅雲,咬了咬唇,還是澄清道:“趙老闆,不好意思,請容許我澄清一下,我不是他的女朋友,我們兩個并沒有關系。”
她又想起程讓在攝影工作室時講的話,轉頭向他看去,眸光晶亮,帶着點報複意味:“這話還是你幾個小時之前親自講的。”
程讓聽到她特意的澄清本有些心冷,再看到她這一幅小心眼報仇的樣子,又恍然,隻覺得眼前這個記仇的小仙女十分之可愛。
輕笑一聲,想去捏她粉嫩的臉頰,隻是看她已經紅得冒煙,到底克制住了。
酒吧老闆精明的眼睛在兩人之間轉了一圈,打着哈哈笑道:“是是是,女士說什麼就是什麼,程先生,您說對不對啊?”
程讓輕輕一笑,看向許來遲,眸光悠然:“趙老闆所言極是。”
許來遲咬唇,悄悄地擰了一把他的腰。
周紹和和節目組跟拍也走了過來,相互認識後,景區裡的警察也趕到現場,接收幾個打人的男人。
再一看其中三個男人身上的傷,驚訝的看向程讓:“嗬,這手法專業啊,小夥子是當兵的?”
程讓微笑搖頭:“不是,隻學過一二。”
“小夥子不錯!”警察意味深長地拍了拍他的肩頭,帶着打架雙方離開了現場。
事情了結,酒吧工作人員快手快腳地收拾好場地,重新恢複了酒吧秩序。酒吧老闆極力邀請嘉賓們留下來,品嘗酒吧的新品雞尾酒,以表示感謝。
卻不過老闆的盛情,大家被老闆領着,換了一個包間。老闆作陪了一會兒,就留嘉賓們自己閑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