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仍站在這,回想那一天,沒有哭泣和哀嚎,看着這茵藍的海岸,見你的雕塑仍維持着你出發前的模樣,跪于岬角,伸入海中,垂落雙臂,我的心,甯谧平靜,如你教誨,仍然問這和那天同樣的問題。
唯乍,我的大神——你去了哪裡,又為何離去?
而,如許多問題般,我知道這問題至今沒有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