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浣月和古苌仙驚訝的心理都已經寫在臉上了,不可置信的看着一臉無所謂的江肆倒酒。
愣了半晌,浣月才反應過來,明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可當知道真相的時候,還是不敢相信,因為一旦餘清辰落到他手上,那麼就是不死也得殘。
浣月此時心裡緊張的一批,又變成了小結巴:“你……你……是你抓了他?!你把他怎麼了!”
說着,浣月休息完從地上站起身,拿起劍指向江肆,越想越氣,越想越不值,最後竟然有一滴眼淚流了下來。
“你把他怎麼了?!你說啊!我們都知道你的性格,我求你,就算你把我殺了,我也不會說一句狠話,但你動了他!為什麼!他從小到大最怕疼,小而喪失家人,已經夠慘了,你還想怎樣……”
浣月越說,他眼角的淚珠越盛,雙手握着劍柄顫顫巍巍的指着江肆。
而江肆卻不為所動,還是自顧自的倒滿三杯酒。
一旁的古苌仙看到浣月的言行,也是很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真的是江肆,同樣顫顫巍巍扶着桌子站起,一點一點往浣月身旁挪。
“真……真的是你?”
三杯酒倒滿,江肆輕笑一聲,端起一杯酒,面對着二人,眼底的笑意轉化為嚴肅,轉過身來還是搖晃着酒杯。
“另有其人。”
浣月停止哭聲,再一次震驚,震驚過後,又胡亂地搖了搖頭:“不可能!如果不是你,你怎麼會知道!”
“我恨的是林殘墨,跟清玉仙尊有什麼關系?”
有點道理哦。
浣月聽着有理,這才放下手中的劍,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水,吸了吸鼻子,聲音還是渲染着一絲哭腔:“你沒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