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況且他原本就是妄為的人。
費牧重新把人拽回懷裡,摁在懷裡,拿了姚錦嘴裡叼着的煙,複又親了上去。
彼此口中煙味纏在一起,分不清誰那裡的更濃。
姚錦垂在身側的手擡了起來,落在費牧肩膀上,因他的意外靠近,費牧攻勢漸緩。
姚錦膝蓋跪在費牧兩邊,将費牧身體後推,他向前附身.下去,像費牧親他一樣,強勢地親着這個男人。
誰都沒閉眼,都直直看着對方。
他們強勢掠奪彼此的呼吸,彼此眼神裡都閃爍侵略意味。
這是沒有過的體驗,對費牧而言,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面前毫無收斂,無畏地放出他的氣勢。
這個人太特别了,一個演員而已,費牧着人調查過姚錦,他的生活經曆極為簡單,沒有任何異常的地方。
那樣平凡的家庭,平凡的生活,理論上養不出這樣驕矜的人,他看着你,哪怕像現在,人就在自己懷中,可以任由他為所欲為,肆意亵.玩,可若仔細去看,費牧知道不是他的錯覺,這個人冷漠決絕,就算他深犯過他最柔軟的深處,在裡面暢行過,他還是沒将他放在眼裡。
似乎生來就桀骜,當被他注目時,有種施舍般的感覺。
費牧锢着人,猛地一個翻身,将姚錦摁在了沙發上。
他低垂眼簾,看着青年絕豔的容顔,因為已經沾染過情和愛,眼角眉梢都似乎蕩漾着春潮秋波。
他一雙淺棕色眼眸,聚滿了夜空星辰,明亮地叫人驚豔。
費牧指腹落在姚錦微紅的眼角,他眼裡銜着抹笑意,譏诮冷漠的笑意。
“淩洛。”費牧叫姚錦的名字。
姚錦毫無所動,他左腿打直,右腿曲着,膝蓋貼着費牧膝蓋裡側,兩人體溫都在剛才的熱吻中升了溫。
姚錦從來都不是禁慾的人,因着這個春葯體質關系,好像這麼多個世界以來,就沒主動享受過一次。
在他處于下方的基礎上,他可生不出享受的心情來,要是有人肯主動躺平,或許他會考慮一下。
當然,也不是誰都行,他胃口很刁。
費牧盯着姚錦沉寂無波的臉,身體緩緩低下去。
唇落于姚錦镙露在領口外漂亮誘人的頸子上。
觸感太好,費牧一親上,就變得迫不及待。
手帶上了點力,扯開姚錦衣服,布料破裂的聲音陡然響起。
姚錦躺着沒動,胳膊從費牧肩膀移到他後頸,指腹若有似無的揉搓着費牧皮膚下的頸椎骨。
他眼神充滿了挑逗,眼角眉梢的春情撩撥得面前的男人幾乎失控。
男人的身體和他的心一樣,在熱烈渴求着這個人,哪怕數個小時之前才得到過,隻是這個人極具魅惑力,讓人無端為他上瘾着魔。
費牧行為瞬間變得暴戾來,幾乎是用扯的,去扯姚錦褲子,菗了皮帶,甩到地上,抓着邊沿就要往地下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