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錦擡腳,走到肖行分開的兩足間,提腳,朝着他的某個不可描述的部位就踩了下去。
啊!啊啊啊!
肖行發出凄厲的慘叫,手腳都瘋狂亂動,姚錦快速退開,避免被他碰觸到,進而觸發椿藥體質。
同樣豔麗的液體,自肖行兩足間流了出來。姚錦嫌棄地看了兩眼,就直接轉開頭。
走向門口,姚錦走向方延。
“……淩洛!”背後傳來一道低低沉沉混合金屬冷感的聲音。
姚錦還以為這人看戲看上瘾了,不會開口。
他前行的步伐一瞬也沒停,繼續着。
“淩洛!”這一聲音量猛的拔高,是個人都聽得出裡面隐含怒氣。
姚錦和方延遲尺之遙,他半偏頭回去。
勾了一邊唇角,笑得邪氣凜然。
“沒有任何要解釋的嗎?”費牧指骨在茶桌沙上淺淡地叩了兩下。
“我和他有點私人恩怨,現在兩清了。”姚錦道。
費牧站了起來,周身氣勢陡然狂放,讓空氣都似乎窒息了起來,費牧繞過茶幾,在離姚錦兩米開外的地方站定。
“你知道你這樣做,讓我損失多少?”
姚錦笑:“那和我無關。”
費牧眸沉了沉,話題忽然一轉:“上次你拒絕我,是因為你找了更好的主,是不是?”費牧朝方延那裡瞧眼,二者目光對接中,火光四濺。
“腦補太多是病,得治!”姚錦說話毫不留情面。
費牧兩步跨過去,想抓姚錦胳膊,但另一個身影橫了進來,擋住了費牧。
“想動他?”方延聲音輕飄飄的,眉目間卻都是悍然的氣勢。
費牧收了臂,望着方延後面的姚錦。
姚錦全然無視了他,對方延道了聲‘這裡麻煩你了’,轉腳獨自離開。
方延的人手都在屋外,見姚錦出來,卻沒方延的影子,想問問裡面什麼情況,姚錦從他們面無表情地中間快速走過。
在街邊招手叫了輛的士,姚錦坐進車,汽車進入街道,姚錦往某處窗簾拉合的地方看了看,神情間除了冷漠,就是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