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執事見楊執事嘗試突破,立馬同其他弟子啟動了布置在龍城的陣法,瞬間,透明的防護罩籠罩了整個龍王廟。
打坐的夭艽被他們驚醒,眼裡滿是不滿。
随後一想到這都是自己的仆人,按捺住想要殺人的心思,繼續打坐,結果還沒閉眼,就見眼前的那個奴仆将自己的靈根生生挖出,附在了敖逸的神像上面。
頃刻間,十六道碗口粗的天雷齊齊劈到神像上,那仆人靠得最近被劈得□□焦黑,魂飛魄散,而他藍紫色的龍氣也被擊散。
天雷形成的爆炸沖毀了整座堅固的主殿。主殿被夷為平地,隻剩下一座完好的神像屹立在原處。
紛紛拿出保命法寶逃過一劫的越神宗幾人,見在如此威力下,神像竟然沒有一絲損傷,十分震驚。不等他們多想,就聽見吐血的聲音,神像前不遠處憑空出現了一灘血迹,散發出陌生的龍氣。
鄧執事立即指着那攤血喊道:“龍在那處,快随我一起擊殺!”其他人立馬施法拿出一身本領攻擊那處。
夭艽被天雷反噬狂吐了一口龍血,見那些低賤額的仆人竟然設計想要殺他,瞬間幻化出原形,龍尾一掃就将衆人擊飛在地,然而那些惡仆皆有保命法寶,隻是受了重傷。
夭艽感受體内的龍氣隻剩一成,此地不宜久留,他飛至空中卻被防護罩擋了下來。
若是平時這種程度的防護罩,他一根龍爪都能戳破,然而此時龍力不夠隻能用龍角硬頂。
在撞擊間,夭艽的隐身術法也受到沖擊,時隐時現。
鄧執事和其他弟子都隐約窺見其形,一人焦急道:“怎麼辦,防護罩快被它頂破了。”
“若今日沒有擊殺成功,待他恢複找越神宗報仇那将死傷無數!”
而他們此時都受了極重的傷,法寶靈力都施展不開。
龍城的幾大勢力頭子帶着一些小弟來到龍王廟外,皆被防護罩擋住,他們也看到空中時隐時現的部分龍身,一妖瞬間大吼:“我等使出全力,助龍王脫身!”
在幾人幾妖的相助下,防護罩很快支撐不住,正當越神宗幾人絕望、龍城勢力慶幸之時,一股不輸天雷威壓的大陣形成,整個龍王廟被困其中。
夭艽三番四次撞擊都無用,一雙金黃的龍眼氣得滴血,想他堂堂龍族,竟然栽在了幾個蝼蟻手裡。
越神宗幾人見狀趕緊遠離戰場,後面就交給他們的老祖。
趕來的神醫認出這陣法,咬牙切齒道:“越神宗那狗屁老祖的神技——困神陣!”
另一妖道:“那老不死的已到成神境巅峰了嗎?隔着這麼遠都能在龍城施展神技!”
“怕是早有計劃,我等先全力一擊,若是不能成功,趕緊回去想應對策略!”
然而幾人幾妖全力一擊也隻是撼動了陣法幾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立即撤退。
情急之下,夭艽想到敖逸前幾天對他說的話,他的龍蛻好像就放在底下的迎客松下。
夭艽立馬飛到松下,幾爪子刨出敖逸埋的龍蛻,來不及抖土直接鑽了進去。
他身形比敖逸的要小許多,披着松松垮垮的,不過此時也管不了這麼多,他披着龍蛻,用最後的龍力施展替龍術,瞬間整個龍城中敖逸的龍氣皆向他彙集而來。
敖逸龍氣抽幹之際,夭艽借其龍氣施展出了破水之術。
破水之術雖然不像破界之術那樣能将他送回海月洋天,但會在古神大陸尋找一片最安全的水域,将他傳送至那裡。
鄧執事幾人跑到高牆上,全神貫注地看着遠方的戰況。隻見那條時隐時現的龍形生物掉落在一顆松樹下,随後一陣掙紮突然顯出了龍形,過後又貌似十分痛苦地無力趴倒在地。
而空中地母老祖的困神陣已經凝出了五道雷劫,毫不客氣地朝着那龍劈去。第四道之後龍身開始出現焦黑,第五道後那龍直接灰飛煙滅了。
鄧執事幾人欣喜若狂,大喊道:“我們成功了!龍王已死,快将這個好消息傳回宗門,等待宗門的指示!”
其他人立馬照做。
越神宗的掌門長老見地母老祖吐出一口鮮血,立馬上前焦急道:“老祖!”
地母老祖擦擦嘴角的血迹,擺擺手示意不礙事,“我全力凝成五道雷劫,那龍必死無疑。”
其他人不再緊張,送老祖閉關修養之後,立馬追着問掌門:“掌門,可有消息傳來?”
掌門也沒收到楊執事的傳音,此時一位内門弟子報楊執事的魂燈已滅。
長老們聽聞紛紛抱怨道:“嗐,怎麼是他獻祭,若是另一人獻祭,我們早在第一時間得知結果了。”
掌門很相信老祖的實力,胸有成竹道:“不管何時得知,總之那結果不變,最早明天就能等到鄧執事他們傳回的消息,幾位回去等好消息吧。”
衆人紛紛散去,回了洞府立馬召集親信商量後續事宜,争取為自己這一派謀個好機會、好福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