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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和冰在吉芬的新家(就近原則嘛,冰每天要去參加法師學習,而神隻要随便發個瞬間移動就回來了)。
“今天你在那都幹些什麼了?”冰好奇地看着扒飯不止的神。
“我哭,基礎練習,還是基礎練習,我真的怕了~~~”神哭喪着臉說,“我要裝出一個新人的樣子得死掉多少腦細胞啊!又不能讓自己進步太快,我忍……”他随手從桌上抽根牙簽一甩手,一隻蒼蠅被釘在門上,冰拼命忍住笑。
“喂,我這裡不比你好到哪裡去的。我懂的明顯比老師多太多……我都不敢施法,怕吓到他們的說。”
“……重新開始果然很難。”兩人同時郁悶地叫道。
有人在敲門:“夢雨!夢雨我是淇啦,開開門~~”
“喂,在叫你啊!”神好笑地推了發愣的冰一下,她這才反應過來匆匆跑去開門,淇抱着一堆作業本倒在她身上。
“好難哦!作業我都做不出來~~”她抱怨個不停,冰笑笑把她帶進屋。“沒關系淇,我來教你,我已經做完了。”
“呵呵,我就知道這種時候一定得找你的!”她抱着冰在她臉上大大親了一口,神刷地臉黑線……冰無奈地笑着:“嗯,那我們去裡屋慢慢做吧。”
“這個很難學會啦!”
“我看看,啊,是冰凍術!呵呵,這個我最擅長啦~~你聽好哦,要發動這個法術的時候,一定要先想好目标被凍住時的樣子,比如說我凍冷月吧,我就會先想像他被一整塊冰封住,那冰塊有多大,大緻什麼形狀,有多結實,都要在心裡有個底,其次麼要集中精神……”在後院,冰耐心地教着缺根筋的淇,還不時給她做點示範,神一邊在屋頂看星星看月亮一邊聽她們倆女生唧唧喳喳的對話。
“喂,說說就算了,千萬别拿我當實驗品~~”他側過頭去說。
“現在我不會的。”冰壞笑,“淇,有一點要注意,要瞄準啊,凍住了不該凍住的人,我們所學的法術裡根本沒有解法的,隻能靠牧師用痊愈術來解,所以三天後這個法術的考試,你可千萬要注意。”
“好的。”淇成功把草坪上一株花冰凍起來後高興地說。
神覺得有誰突然站在他旁邊:“哦?想不到這裡還有這麼悠閑的會員。”
“呃!”他一骨碌爬起來行了個禮,“您是會長大人。”
刺客會長注意到神不經意起身的動作:幹脆利落而迅速。“你很有趣。”他挑眉說,“你是最近一批新入會的會員?你叫什麼名字?”
神愣了一下,連他都差點說漏嘴:“是,我叫冷月,會長大人。”
“嗯?有點印象,你在新人中間實力算中上吧,不過夢羅克離這裡這麼遠……你白天還應該在接受基礎練習。”會長不露聲色地說。
“呃,那是我找卡普拉公司使用傳送服務的。”神冒着冷汗辯解道。
“哦?”會長淺笑,“一般來說,我們不提倡新人用這種方式,我們提倡步行,這樣更能鍛煉自己,冷月。”
“對不起,我錯了,會長大人。”神哭喪着臉。
“冷月,你的實力不該是新人那麼簡單。”刺客會長笑道。“你跟着我到現在還沒有被甩掉。”
“呃!!!”神大驚失色,天那~~本能行為~~因為他移動,所以自己理所當然地跟上去了!因為刺客不太暴露行蹤,所以說話也是在高速移動中進行的……晚上一個放松結果就……神要抓狂了。“這、這、我……”他一個急刹車停在屋頂上。
“你有什麼話說,嗯?”刺客會長站在他面前,“給我能接受的理由,不然的話,我會把你的隐藏實力當成是有計劃對工會不利的行為,你知道工會章程麼?”
“……我知道。禍患是要被抹殺的。”神低着頭說,“會長大人是什麼時候發現我可疑的?”
會長低頭看他:“你剛才起身的動作,還有眼神,我一眼就看出來你是不簡單的人。”神擡頭,眯起眼睛笑了笑:“看來長江後浪推前浪,江山代有人才出嘛。——反正我可以保證,可以發誓我對刺客工會并無惡意,至于我的武藝,會長大人你也應該能看出來我的行動方式跟您是一樣的,我想我隻是個非常喜歡工會和執行任務的人而已。”
刺客會長轉身:“冷月,明天早上八點,到會長室來見我。”
“是,會長大人。”神目送刺客會長走遠,才開始真正有了欲哭無淚的感覺,他郁悶地慢慢走回自己家,後院裡冰一直在忙着幫淇的忙,都沒發現到他出去了一圈又回來,所以見到神推開後門走進院子還吓了一跳。
“你剛才還在房頂上??”
“……我們的遊戲,我認輸了。”他苦着臉說,“刺客果然比隻知道啃書本修行的法師觀察力強太多。”
“嗯??啊,是這樣啊。”冰呵呵笑起來,一邊的淇半天沒聽懂他們在講些什麼,搞得一愣一愣的。“哇,你們突然好深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