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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名為融合的宿命(二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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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認識喬魯諾他老爹?”

米斯達你真聰明,竟然能從我剛剛那段恨不得把我讨厭迪奧貼在腦門上的話裡發現原來我認識迪奧,你真棒。

我拍了拍他的胸肌:“我和他爹有不共戴天之仇。怎麼跟你形容呢?因為他爹是金發,所以我幾乎不搭讪金發。”

奇怪,他的胸肌怎麼這麼軟,被我拍的那一下還抖了抖,我拍的也不用力啊。

米斯達好像根本沒發現他剛剛被我揩油一樣,起哄:“那你不喜歡喬魯諾了?哈哈哈你這個……”

剛和布加拉提商量完的普羅修特似乎聽到了一點我們的對話,他沖我挑挑眉:“你不會搭讪金發?”

我感覺大事不妙,想要阻止他繼續說,但還是晚了一步,他用着非常欠揍的語氣淡淡說道:“可你和我上床的時候……”

我急得立刻去捂住普羅修特那張嘴,心虛地朝不遠處的阿帕基看去,确保他沒聽見我們這邊的話。

雖然我和普羅修特上床是跟他分手三天後的事情,應該也算不上無縫銜接吧……而且我們在一起的時候,我可沒在酒吧搭讪任何一個人,也沒有見一個長的好看的就去揩油。我連走在路上看到美女帥哥都是目不斜視地走過去!

拜托,我可是個好女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如果讓他知道了我在和他分手沒多久就和普羅修特滾床單,他一定會心生芥蒂,然後我的分手炮就徹徹底底胎死腹中了!

我看着普羅修特暗藏笑意的眼睛,一半腦子在想“哇他可真漂亮”,另一半腦子在想“死男人果然是故意的”。

……服了,我就知道和普羅修特約炮是我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決定。

萬惡的金毛心機男。

我讨厭你們。

在我把普羅修特趕走後,我覺得我有必要和我的現隊友警告一下:“你剛剛什麼也沒聽見。”

“那種事沒關系啦。”米斯達擺擺手,笑着問我:“原來你不會搭讪金發男,會直接睡他啊。”

米斯達你别讓我逮到你的把柄……我努力擠出一個笑容:“你什麼也沒聽到。”

他嘎嘎嘎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擠出來了,然後問我:“所以,喬魯諾他爸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麼讨厭他,還順帶讨厭了金發?”

“……不要勾起我的回憶了,米斯達。我不想回憶那家夥。”

“哈哈哈哈我還想幫你克服一下呢,那你就讨厭一輩子的金發吧哈哈哈。”

米斯達又笑了,他是這輩子就沒笑過嗎?還是以後就笑不出來了嗎?他今天到底笑了多久啊,不怕自己笑得太用力然後一不小心肋骨戳破肺泡嗎?

但他突然瞟到喬魯諾的臉色就沒繼續笑了,“抱歉啊,喬魯諾。蕾娜塔!你因為一個人就讨厭一群人這樣的習慣是不好的!”

?你在慫什麼。你剛剛笑我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

我看了眼喬魯諾,他沒有因為我說他親爸而面露愠色,反而緊閉着雙唇,綠色的眼珠子微微向下看,看着有些沒精神。

不對,這個樣子怎麼和阿帕基每次欺負完他後的樣子一模一樣啊,我可沒欺負他啊!

我忍不住開口:“喬……”

“你不能把我和我父親捆綁在一起。”喬魯諾率先說,“他隻是提供了精子,其它什麼也沒做。我可以不認他這個父親的。”

……該說不愧是迪奧的兒子嗎?

我啞口無言,隻是點頭。

震驚完了之後,我看着手裡那張相片,總感覺有哪個地方很奇怪。

迪奧脖子那裡有一塊五角星标記嗎?而且在我的記憶裡,迪奧應該是和JOJO一起葬身大海了,他在那之前應該沒有留下子嗣。更重要的是……我記憶裡的畫面和現在肯定不是一個時代。

那個時候的“我”一直以“格蕾絲布蘭度”的身份存活,直到死前才擁有了我之前作為蕾娜塔生活的記憶。後面我作為“妮可”再次遇到性格大變的JOJO也是一樣。

難道我其實是……穿越?不對,仔細一想,我作為那兩個人生活的時候都是我迎來死亡的時候,而且都是有約旦河在場,而且兩次都差不多是它害死我的!

靠!絕對和那個龜孫脫不開關系。

我等到大家坐上飛機準備飛往撒丁島,阿帕基他們跑到駕駛艙去調試飛機,其它人坐在客艙那檢查時,跑到了飛機的工作人員休息室,準備問約旦河到底是怎麼回事。

說起來我沒認真聽他們讨論,還不知道為什麼要去撒丁島,不過無所謂了。

我叫出約旦河:“我覺得你應該知道我想問什麼。”

約旦河那張沒有五官的臉突然長出來一隻眼睛,那一坨白色的□□慢慢凝聚成了一顆顆純黑的眼珠子,然後它轉了轉那怪物般的張滿眼珠的臉看向我。

我的媽呀這一幕真的有點辣眼睛了,能給我點精神損失費嗎。

它用它僞人般的嗓音說:“早在你作為妮可的人生結束時,我就想跟你解釋了……可你不讓我說。”

我有些無語:“你覺得我會跟你道歉嗎?快說。”

“那些人,無論是格蕾絲還是妮可……都是你的同位體。她們是我抽取了你的靈魂碎片從而創造出來的血肉,同時也是你的複活手段。”

“你的靈魂是不完整的,我也是。因此,鏡中世界的禁令才對我無效,瘋狂鑽石和黃金體驗才無法徹底治愈你……隻有你不斷融合同位體,你才能獲得完整。”

我消化完它這一段話後,問道:“如果真的隻是複活手段……你為什麼會在我掉進水裡時,等我溺死才出現?就算我不是完整形态,我也可以存活,保留更多的複活機會不是更合理嗎?不要拿命運那一套來糊弄我,不管是不是為了迎合命運,我都不會原諒背叛。”

約旦河沉默了一會,才說:“人類追求靈魂的完整和人生的真實難道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你把人類想的太簡單,也太高大上了。這一點也不好玩,而且我無法接受你的态度,你憑什麼自說自話就認為你理解我的想法,你以為你很厲害就可以這樣嗎?”

“因為我們是一體的。”約旦河的眼睛慢慢消失了,變回了那張扁平的臉。“無論是誰都可能會背叛你,唯獨我不會。因為我們是一體的,我所做一切皆隻為融合,為了讓你更加強大和完整。”

“無論你怎麼抗拒,這一切都是命運的一環,甚至連你的反抗也是。這個世界,以及你與JOJO們的故事都是命運決定的。”

它說完就消失了。

又來這套!

但它說的那句“無論是誰都可能背叛我”倒是讓我想到了點有意思的事情,老闆該不會就是抱着這個心理才要弄死每一個試圖探他的人吧,然後也是抱着這樣的想法才想要殺死特莉休……不對,不要去試圖理解神經病的思想了。

我推開機組休息室的門朝外面走去,卻被特莉休叫住,她看上去很緊張:“不!不要動。”

但我眼裡隻有她背後的那個我沒有見過的替身。這個替身以粉紅色為主色調,身段纖細但強健有力,眼睛很大,長相很萌,比約旦河萌多了,也比绯紅之王萌出了一個銀河系的長度。

這是她的替身?

也是,血緣是很奇特的一種聯系,如果老闆擁有替身能力,那麼特莉休沒道理無法覺醒替身。

我皺眉:“你說不讓我動是什麼意思?”

可特莉休沒有解釋,隻是飛速朝我沖來,我這才看見她背後有一個奇怪的怪物在追殺她,她一把把我推入門中,把我護在身後,然後那道門竟然變軟了,門外的怪物無法突破這道柔軟的門……難道她的替身把這扇門變成了非牛頓流體嗎?

正當我這麼思考的時候,她的替身開口了,這是我第一次見到除約旦河外主動說話的替身,有些驚訝,那個替身說:“柔軟可是比鑽石更難破壞的。”

說完,那個替身把一個鬧鐘變軟了,即将破門而入的怪物朝着變軟的鬧鐘奔去。然後我眼睜睜地看着那個替身拿起一根棍子,開始擊殺那個怪物。

?這個替身怎麼這麼帥,而且怎麼感覺比瘋狂鑽石要更快,力氣更大呢。

天賦異鼎啊,不會是遺傳老闆的吧。

不對,替身之間應該沒有遺傳的說法,不然绯紅之王長這麼醜,特莉休的替身卻長的這麼漂亮,難不成是基因突變嗎。

特莉休緊張地抓着我,有點用力,把我護在身後。她似乎很緊張,雙眼死死盯住剛剛那個怪物所在的地方。

其實我可以現在叫出約旦河,把那個怪物傳到窗外去,但我實在好奇特莉休想怎麼做,所以我默認了她想要保護我的意思,并決定如果她可以解決,那我就絕對不出手幫忙。

……

結果我們就淪落到了要毀掉這架飛機然後迫降的地步啊!

雖然特莉休這個決定下的很明智,也确實是當下最快解決這家夥并毫無傷亡的最佳途徑,但是我連飛機的座椅都還沒坐過!這個飛機的後半段就這麼掉下去了,可惡啊!

感覺隻要我稍微往前動一下,就會和那個怪物一樣的家夥掉進汪洋大海裡。

我忍不住向後退,結果撞上了阿帕基。

可能是被我撞痛了,他倒吸了一口氣,我剛準備擡起手尴尬地摳摳腦殼然後說聲對不起,卻感覺自己好像一不小心碰到了什麼硬邦邦的東西……

有點大,不确定,再摸摸。

“你摸夠了嗎。”我頭頂傳來阿帕基疑似惱羞成怒的聲音,他後牙槽咬緊,像是被我氣笑了。

我也很高情商地回複:“……我能說沒嗎?”

阿帕基憤怒地盯着我。我踮起腳尖小聲在他耳邊嘀咕:“我都和它那麼熟了,碰一下怎麼呢,别那麼小氣啊。”說着,我扯了扯他胸前的那條帶子,彈了彈。

阿帕基掐住我的下巴,紫灰色的眼底藏着怒火和不爽,他俯下身子,冷笑着:“你真的以為我還和以前一樣好說話嗎?哼……”

我反手掐住他脖子:“你真的以為我以前沒讓着你嗎?”

“你們兩個夠了!我們在空降!不要玩鬧!”布加拉提大聲警告我們。

阿帕基立刻松手,藏起了他那雙灰紫色的眼睛,低聲道:“這種關頭别挑事了。”

我能說什麼呢,我隻能說:

“哦。”

*

上了撒丁島我和布加拉提他們就暫時分開了,因為普羅修特說我得和他們一起去和裡蘇特還有梅洛尼會面,他們也在這座島上。

雖然我不理解為什麼一定要我跟着前隊友行動,不過介于我現在看到喬魯諾還是會聯想到迪奧,我點頭同意了。

可惡的迪奧,他現在還活着嗎?等我有空我就找找他在哪,我一定要痛扁他一頓,不然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所以撒丁島上到底有什麼……喂,加丘你就不能理理我嗎?”

加丘“哈”了一聲,又開始跳腳:“你又不聽人說話,你每次都不聽人說話!我們剛剛讨論了那麼久你一句話也不聽!”

“……這不是有布加拉提在嗎。”我小聲嘀咕着,往後退了點,防止加丘的口水濺到我身上。

走在前面的普羅修特轉過頭:“布加拉提?這和他有什麼關系。”

“啊,我以前還在意大利孤兒院的時候就認識他了,他早知道我那副德行了,所以稍微關照點我啦。現在才認識我,你們就慶幸着吧,小時候的我可是個非常跋扈專橫的家夥,很難搞的。”

加丘罵罵咧咧地說了些意大利髒話。

啊不聽不聽,誰會在意吉娃娃的跳腳啊,呵呵。

在加丘版吉娃娃的叫聲裡,我心情愉悅地往前大步走,把他們甩到後面。我邊欣賞風景,邊構思等會怎麼和裡蘇特打招呼可以吓他一下……

緊接着我的餘光就看到了一個小孩似乎即将被卡車撞上了,正當我準備去救小孩時,一個男子比我更快行動了。于是我刹住了腳,就不和人搶功德了。

結果沒想到那個小鬼竟然還罵了這個好心人,然後飛快跑回了人行道。

可這個好心人就要被撞死了啊!

這個死小孩!你知道現在一個好心人有多難得一見嗎?好心人可是和珍稀動物一樣少見的存在啊,你害一個好心人不就等同在謀害珍稀動物嗎!

我祝你下次出門遇到卡車,身邊隻有老闆那種絕對會見死不救,說不定還會踹你一腳讓你更好被卡車碾死的惡魔。

在那千鈞一發之際,我一個閃現就沖到了好心人身後,手臂從他胸前一橫,穿過他的胳肢窩,把他撈了過來。

我看着好心人褲腿上的濺到的污漬,唉聲歎氣:“你真倒黴,明明是好心,結果遇到神經病了。”

他低着頭撿起他的包“嗯”了一聲,又擺擺手說:“這沒什麼。”

錯覺嗎?我怎麼覺得這家夥有點眼熟。

他有着一頭很可愛的粉發,紮着辮子,一張小巧可愛的臉上還長着可愛的雀斑,粉紅色的眼睛大大的,看上去很單純老實還有點不自信,像是那種被丢進美國高中會成為被欺淩對象的可憐蛋。

我剛想問他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一個聲音就打斷了我的思路:“你們兩個,最近都過得很不順吧?”

我看向聲音的來源。是一個擺攤的算命師,他的攤位前還寫了一次多少錢。

啊,來騙錢的。

我有叫他幫我算命嗎?他就來攬客,不會是看我旁邊的好心人長得很好欺負吧?

對于這種想騙我錢的騙子,我一向沒有好臉色:“不然呢,你光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我是那種遇到神經病混蛋上司的苦命人。”

好心人擡頭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笑,他馬上移開眼睛,悶聲說:“最近我的運氣确實不好,沒有一件事是順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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