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字:爽。
兩個字:真爽。
三個字:太爽了。
前期磨合有點難評,不過好在這小子夠上道啊,我都爽昏了。
雖然第二天清醒起來發現自己莫名其妙多了一個對象,這點讓我有點無語,但總體來說我還是很滿意的。
尤其是我可以肆無忌憚地賴床,一起來就有早餐吃,還是我很愛吃的店子裡的三明治,我更爽啦!
打個滿分。
“好吃嗎?”阿帕基手撐着臉,坐在一邊看我,一雙紫眼閃着細碎的光。
“好吃!我強推這家店的布朗蛋糕。”
“那下次我嘗試複刻一下。”
“嗯?”我側過頭看向他,“這是你做的?有點美味。”
他眼底藏着得意洋洋的笑意,我得承認我被他的笑給誘惑了。
好吧,看在美味的□□和食物的份上,那我就不拍拍屁股走人了。你轉正吧。
正當我準備在午後美麗的陽光下多欣賞欣賞我鄰居漂亮的身體時。我鄰居把我手機丢給我:“今天早上你的手機響了很多次,所以我幫你接了。”
我打開一看,差點沒把手機捏碎成渣渣了。
但是不行。我在我鄰居眼裡還是個雖然能夠狠揍黑手黨但依然柔弱的普通女大學生呢。普通人會把手機捏碎成渣渣嗎?當然不會!
所以我隻是看着這上面一串的“沒用的鏡子”努力讓自己不要傷害乳腺,并拼盡我畢生的所有力氣,露出一個教科書式的無奈中帶點撒嬌的笑容:“哦天呐,是我的同事,真讨厭,明明是周末。”
阿帕基:“你到底做的是什麼兼職?他一上來就罵你……嗯。”
我用腳趾頭想都能知道伊魯索這個癟三又罵了我什麼,翻了個白眼:“這個同事和我關系不好,他不是很喜歡我。我其它同事……嗯隻能說還行吧,雖然我很多時候不太能認同他們的一些觀念和行為處事,但畢竟大家都被領導分到了一起工作,也就隻能這樣了。我把工作和生活分得很開的。”
“聽上去你不太喜歡這份工作。”
我歎了口氣:“因為它會讓我去做一些我不想做的事啊。不過這份工作對我很重要,所以我絕對不會辭職的!”
阿帕基還想說些什麼,好在這時,伊魯索又打電話了。
來得正好,我要編不出來了。
我比了一個接電話的手勢,跑到陽台:“有事?”
他咄咄逼人:“呵你□□懵了?怎麼,在男人身下像條母狗一樣渴求,電話都接不了了?你他媽的能别盯着……”
在他說出更難聽的話前,我打斷:“我說過很多次了,伊魯索,我很讨厭你那副不尊重我的嘴臉。你再多說一個字,我就把你舌頭扯出來塞你菊花裡。你打電話幹嘛?”
電話裡傳來了憋氣聲,良久,伊魯索語氣不善地說:“我四個小時前就給你打電話了,今天是貝西的生日,裡蘇特說讓我通知你來給他慶生。”
“幾點到?”
“今晚六點。”
我看了看手表,現在是三點鐘,去收拾收拾然後買個禮物,差不多就可以過去了:“好,我會準時到的。”
“你順便再去拿一下蛋糕。”
他們黑手黨過生日也要吃蛋糕?
“哪家店?”
伊魯索報了地址和店名,我沉默一會,有些發笑道:“那裡離你家更近吧?你讓我去拿?耍我呢,我要跑三四個街區才能到那。”
沒等他說話,我不耐煩地說:“你自己去拿,你有鏡中世界移動起來很快。我不會去拿的。不說了,忙,晚上見。”
說完我立刻挂斷了電話。在阿帕基探究的眼神中,歎了口氣:“我今晚要去給一個同事過生,現在我要去選禮物。”
“我送你?”
讓警察知道黑手黨暗殺小隊的據點,别吧。
“不用,我去精品店給他買個音樂盒算了……”
我沒有生日,所以陽萊和直子會為我過領養日。雖然對我來說這是個可有可無的慶祝活動,但看到她們很用心地為我準備派對,我就算是顆石頭也會感到開心吧。隻是我确實不太擅長給人慶祝生日。
我收拾好東西,正準備拉開門時,電話又響了。
是直子。我接通了電話:“喂,直子,你們的羅馬旅行如何?”
“挺好的,但現在喬魯諾出了點事。蕾娜塔你去學校幫個忙好不好?”
“……他怎麼了。”
“唉好像是被留校察看還是什麼,總之校長讓他把家長叫過去,你也知道他家的情況,所以他隻能給我們打電話了。我倆還在羅馬趕不過來,你去看看吧。”
我深吸一口氣:“好。我會去學校看看的。”
“唉你别兇他啦。這孩子給我們打電話的時候不停說道歉,生怕麻煩了我們……”
可事實上,他就是麻煩啊!
我咬牙看向阿帕基:“你有轎車嗎?”
“有。”
于是我慌忙地在路上買了個旋轉木馬音樂盒,讓店員精心包裝好後,又慌忙地趕到了喬魯諾的學校。
“需要我陪你進去嗎?”阿帕基拉住我的手。
我搖頭:“不用,多謝,你先走吧!”然後連忙撥打了喬魯諾的電話,一路狂奔到了校長辦公室。
他最好在兩個小時内結束!不然我就要遲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