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吉良吉影那裡得到的箭沒有交給任何人,直覺告訴我,這把散發着不詳氣息的箭身上一定有什麼秘密。當然,更重要的是我對這把箭産生了點興趣。
除了查看過我記憶的岸邊露伴,沒人知道我這裡還有一把箭。我連仗助都沒說。
岸邊露伴在知道我決定私藏箭的時候,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按照一般漫畫套路,你一定會因為私藏這把箭而發生什麼意外吧。”
如果說有人以為他這是在關心我,那就大錯特錯了!因為他下一句話是:
“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先告訴我,這一定是個很好的漫畫題材!”
我懶得噴他。
當我一離開岸邊宅,約旦河就飄出來對我說:“你絕對不能把箭給空條承太郎。”
我:“廢話。我的就是我的,就算是空條承太郎也别想拿走。”
老實說,要不是因為這把箭太過堅硬了,我肯定會在這把箭上刻上我的大名。
*
我一屁股坐到了那個混子男背上:“我該怎麼加入你們「熱情」?”
對方沒有說話,我拍了拍他的臉,他也不說話,我忍不住感歎:“哇塞,你嘴可真嚴。也可能是我沒學過拷問……要不我現學一下?”
但不管我怎麼拍他的臉,他都一聲不吭,我這才察覺有些不對勁,去摸他的大動脈才發現——
他已經死了。
……這是我幹的嗎?
不是吧,應該是約旦河幹的。
替身幹的和我有什麼關系?
在這家夥之後一周,斷斷續續有幾個組織内的人找我麻煩,他們的實力一個比一個強……但無一例外沒有一個人告訴我該怎麼加入熱情。
他們在聽到我想要加入組織時都嘲諷我,以為幹掉了一個小啰啰就有能力加入他們什麼的……
但下一秒我就會讓他們知道,他們也是那個“小啰啰”。
直到某天下午,我再一次打開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老人坐在我的小沙發上。
他看到我,向我脫帽緻意:“非常可愛而溫馨的小家,迷人的姑娘。”
我反手把門關上:“你也是「熱情」的人?先說好,我平時是很尊老愛幼的,但如果你依然要大方阙詞,那我的底線也可以降低一下……”
老人呵呵笑了幾聲說:“我們「熱情」非常龐大,組織内關系錯綜複雜,總會有一些不識好歹的家夥……希望小姑娘你不要因此對我們有了成見。”
察覺到他沒什麼惡意,而且似乎也看不見替身。我默不作聲地收回了約旦河,笑着問:“先生,敢問您的名字是?”
“貝利可羅。”那個老人回答,“我是「熱情」的幹部,從一些家夥那裡聽說了你的名字和意願就前來拜訪了。”
看來是來審核我的了,隻是看不出來這家夥欣賞什麼樣的人。但無論如何今天我一定要加入「熱情」,不僅僅是因為可能存在的“箭”,更是因為我的直覺……當然還有一部分是因為我覺得這會很有意思。
我給他端了一杯紅茶:“抱歉,貝利可羅先生,我這裡隻有紅茶。之前一不小心殺死傷害了一些組織成員也很抱歉,請您相信,我并非有意……”
“多餘的話就不用說了,”貝利可羅說:“那些家夥會死,是因為他們的能力不足卻想要挑戰更加強大的人。你想要加入組織的目的是什麼,想要獲得的是錢财,地位,還是一個保障……這些都不是我們在意的地方。我所需要考察的,是你的忠誠。”
“忠誠?”我皺眉,“如果我能夠加入「熱情」,那我一定會竭盡全力效忠的,如你所見,我擁有這個實力,而……”
貝利可羅搖搖頭:“口頭的效忠是沒有意義的,我所需要的是你的覺悟。如果能夠知道你的覺悟,那麼你就可以獲得和你的能力匹配的位置。”
“覺悟?您能把話說清楚些嗎?”
“我所需要的覺悟是現在的你無法給的,但這并不代表我現在不會招募你。組織内真正擁有覺悟的人是少數,大部分人隻是出于恐懼或是利益而選擇忠誠。”
他所說的覺悟該不會是為組織奉獻一切的覺悟吧?那他要失望了,不僅現在的我給不了,未來的我更不能給。
見我不吭聲,貝利可羅又繼續說:“更多的試煉就沒必要了,你早就證明了你擁有加入組織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