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東方仗助他家那麼有錢?!他還跟我哭窮????他還裝可憐讓我請他吃東西!!可惡啊啊啊東方仗助你這個混蛋男高!
我心情複雜地跟着仗助他親戚離開了警局。
當我的腳剛邁出警局大門,我就聽到一個活力十足的聲音:“蕾娜塔!太好了!你還活着!”
一個模糊的身影沖了過來,他一把把我的腰攬過去,一隻手壓着我後腦勺,下巴抵着我的頭,親密地擁抱住我,超大聲地說:“你不知道啊,我們幾乎翻遍了整個杜王町都沒有找到你,把我吓死了,我還以為,以為你被那家夥殺死了!”
這個聲音,這個純正陽光dk味……是仗助啊。
我其實完全沒聽清他在說什麼,因為我被他的胸給襲擊了……我這輩子也沒有想到我的第一個埋胸對象竟然是男人,還是比我小的男人!
但是仗助的胸肌非常可口啊,又軟又香,觸感美妙,體溫恰巧合适……可口到我決定原諒一切了。
主動送上門,不埋白不埋。我強壓着嘴角的偷笑把臉繼續埋在仗助的胸裡,感受着這美妙的觸感——
然後被空條承太郎一把提着領子硬生生扯開了。
他看着仗助嚴肅地說:“仗助,你需要注意異性之間的邊界。還有,現在晚上了,你明天還要上學,早點回去。”
……不要注意啊,仗助!他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不許批評他啊!有事沖我來!
雖然我很想這樣大聲反駁空條承太郎,但是礙于他還是個長輩,而我一向擁有尊老愛幼的美好品德,我憋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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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條承太郎拉開門讓我上車時,我看了看這輛看上去就很貴的真皮車後座,指了指我身上沾血的衣服,看向他:“空條先生,您确定?”
他看了看我,把他的大衣外套脫下來,墊在座位上:“上車吧。”
……你的衣服價格難道不會更貴嗎。
看着仗助已經乖乖坐上車了,我也懶得客套,直接坐上車:“空條先生,我會去殺吉良吉影是因為……”
“事情經過我在早人那裡聽說了,你不需要再重複一遍。”
幹得好,早人!
這家夥人不錯嘛,正好我也懶得說。但是仗助顯然沒有聽早人說過,他連忙問我:“你這幾天去哪了?”
“去扮演屍體了。一天三十萬日元,日結。”
“在哪?!”
“……仗助,等你老了記得來我這裡買保健品。”
仗助這才反應過來我剛剛是在胡言亂語,嘟起嘴:“算了,你不說就不說!”
哇,他不會跟我來“如果不告訴我,我就不和你好了”那套吧?
抱歉,我情商比較低,聽不懂呢。于是我兩眼一閉,睡着了。
等到了地方,空條承太郎把我搖醒,我這才迷迷糊糊地爬起來。
于是,扮相狼狽的我就這樣和雙眼通紅面容憔悴的陽萊和直子見面了。
在她們兩個抱住我的時候,我控制不住哭了。我很想告訴她們,這看似短暫的四天發生了什麼,我很想告訴她們……
但我不能說,也不知道從何說起。
在她們問我是什麼讓我離家出走這麼多天,我費勁所有力氣試圖想出一個合适的借口時,站在一旁看着我們抱成一團哭的承太郎突然開口了:“蕾娜塔,我或許認識你的父親,你想知道關于你父親的事情嗎?”
……雖然我很感謝他幫我轉移了注意力,但是這個話題轉的也太糟糕了吧?!
大哥,你好歹找個靠譜的話題啊!
但這個話題很有效地轉移了陽萊和直子的注意力,她們異口同聲震驚地大叫:“你認識蕾娜塔爸爸!”
我連忙搖頭:“空條先生開玩笑呢。”
“呀勒呀勒。這種事情,我不會随便開玩笑的。”
我:“……”
不是,認真的,哥們?
這都什麼事啊?為什麼一個吉良吉影死了就得給我來個爸爸。
1999年,你真的對我太差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