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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一個人殺了一個隊的兵?!”
“不兒你想讓我被抓直說!”粟宇箭步沖上去捂住了他的嘴。
江沁咽了咽口水,扒開對方的手:“你的意思是……如果我撈你那天少了對耳朵……說不定就已經……”他狠狠打了個寒戰。
“我倒還沒那麼殘暴啦……”
“也是……”江沁驚魂未定的捋了捋胸口:“我現在知道為什麼你剛來那兩天嘴閉的這麼嚴了……”
粟宇似是不好意思的笑,在無人聽聞的角落,吐出一句感謝。
“不必了”江沁抖了抖耳朵,似是想到什麼,他說:“剛剛許了什麼願?”
“說出來就不靈了。”
“哎呀,古闆!”他湊上去“你悄悄告訴我,因果女神就不知道。”
粟宇疑惑的歪了歪頭,這習俗是江沁告訴她的,所以他這無憑無據的後半句也當然做數,她真的做賊心虛的四處望了望,然後湊近:“我希望……最後活下來的人能多些…”
江沁愣了愣,也如法炮制的湊近:“我的願望是……希望你帶上我一起走。”
“唉?” 粟宇瞪大了眼睛看他,緊接着反駁:“什麼你會想……我的意思是,那邊已經一片狼藉…人類搶了資源……家園重建肯定又苦又累……”
“沒關系的。”江沁的眼神前所未有的笃定:“我在這裡一個親近的人都沒有…”
早就沒有家了
“好,我答應你。”粟宇盯着他,那對眼睛似乎總是亮亮的,她伸出小拇指……
“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變,誰變誰是——”
“還有這個?”江沁沒聽過後半句。
“當然了,就小狗吧,誰變誰是小狗。”粟宇露出一對虎牙。
在一個有月光的夜,兩個人在暖黃的燈光下,勾起小指晃呀晃,孩子似的立誓。
要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