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嫣,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你顧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陸純熙皺着眉,滿臉不贊同。
蘇瑾嫣一愣,有些委屈,“我隻是想幫你,你想想六爺現在什麼都沒有......”
“我說了,我的事情不用你插手。”不等蘇瑾嫣說完,陸純熙就皺着眉打斷了,“再說了,我和六爺八字還沒一撇呢,你做這些幹什麼?别到時候弄巧成拙,幫不了六爺,也拖累了你。”
這話就說得重了,陸純熙剛說出口就後悔了,正想解釋,蘇瑾嫣卻是氣紅了臉,道:“是,是我多管了閑事,當我自讨沒趣。”說完,直接推門而出。
陸純熙解釋的話就這麼噎在了喉嚨裡,抿抿唇,她要氣就氣!陸純熙也不去追人解釋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她才不去解釋呢!哼!
可想歸想,陸純熙的眼神還是瞟向了門口。
禦書房。
齊烨提起狼毫蘸滿了墨卻半天沒有下筆,眉心卻是越皺越深。小夏子為齊烨奉上一杯熱茶,關心問道:“皇上可是遇見什麼難事兒了?不如說出來,即便解決不了,也能舒緩舒緩心情。”
小夏子是沈安一手帶起來的,算是沈安的徒弟,自然也是齊烨的心腹。也許是太過焦心,也覺得小夏子說得有道理,齊烨也就将事情說了,“六爺入朝一事,實在難辦。”方才在重華殿他聽到“朝服”二字便想起來了,隻是這些事情并不好與阿瑾說,便權當自己沒聽見了。
小夏子見齊烨這幅心煩的模樣,又思及這些年來,皇上對六爺不管不顧,心說這定然是不願六爺入朝的,于是出言寬慰道:“皇上大可想個法子,阻止六爺入朝便好。”一國天子,想要阻止一人入朝,簡直輕而易舉。
“一派胡言!”齊烨皺眉,“ 罷了,朕與你一個太監說這些做什麼。”言罷,也不再理會小夏子,将有些幹涸的狼毫又蘸了墨,批閱起奏折來。
沒過一會兒,守着禦書房的宮人進來禀報,“皇上,裕華殿出事了。”
齊烨想了想,才想起裕華殿住的沈昭儀,微蹙着眉放下狼毫,詢問道:“出了何事?值當你們大半夜的來擾朕。”
宮人回道:“回皇上的話,今晚沈昭儀在院子裡散步,腳滑給摔了,下邊兒立刻就見了紅。服侍的宮女立刻叫了太醫,這才知道沈昭儀有了身子。”
“什麼?!”齊烨“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了,“孩子怎麼樣?”
宮人回道:“回皇上的話,太醫說龍嗣保住了,但年歲太小,給傷到了,必須得好好安胎。”
“那就好好安胎。”齊烨臉上露出喜色,不管如何,他都是一個男人,一個男人有了自己的孩子,都是高興的。齊烨起身大步往外走去,“擺架裕華殿。”
“擺架裕華殿——”
因為沈昭儀檢查出來有身孕的時間太晚,所以宮裡大多人都是第二日才知道這件事情,同時也知道了,皇上大喜,大賞沈昭儀,珍貴的物什一箱箱擡進了裕華殿。
叫人眼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