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莉安道,“是個武士,我那個時候正在房間裡做運動呢,可能是發出了點聲音吧,他就過來查看了一下,怎麼了?”
她半真半假地說着,心裡不是很有把握。
普洛斯聽完淡淡地哦了一聲,搖了搖頭道,“沒事。”
就在尤莉安以為過關了,正要松口氣的時候,對方又冷不丁地來了一句,“可是我記得莉莉安以前不愛運動啊?”
尤莉安心下一緊,面上卻故意地哼了一聲道,“你還說呢,誰讓你把我鎖了這麼久,我的腳都快和鍊子粘在一起了,再不運動運動,我的小腿都要因為走路太少而萎縮了。”
她說這些有點誇張的話純粹是為了搪塞,普洛斯卻好像真的聽進了心裡面,臉上十分愧疚地道,“對不起,莉莉安,都是我的錯,再等等,好嗎?等我們結了婚,我就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尤莉安扁了扁嘴道,“可是我今天就想解開。”
普洛斯想了想道,“好,那下午吧。”
尤莉安沒想到會得到意外之喜,睜着大眼睛激動地點了點頭。
吃完了午飯,普洛斯果然信守承諾,解開了她腳上的鎖鍊,牢牢地牽着她的手去花園裡散了很久的步。
要不是她最後累得實在走不動了,哀求着要停下來,普洛斯恐怕能走一下午。
回到房間後,洗了個澡的尤莉安渾身舒坦,開開心心地撲到了床上,兩條腿偶爾一晃一晃的,心裡自在極了。
普洛斯拿着幹毛巾走了過來,柔柔地擦着她的頭發,“就這麼高興?”
尤莉安仰起頭眨了眨眼睛道,“那當然啦,這就是自由的感覺。”
普洛斯笑了笑,并沒有回應她的話。
尤莉安确實是自由了一會兒,但是很快她就發現自己高興得太早了。
普洛斯幫她擦幹了頭發,挂好了毛巾,下一秒就拿着鍊子走過來了,然後二話不說地就上了鎖。
尤莉安瞪大了眼睛,滿臉控訴地問,“你幹嘛又鎖起來啊?”
普洛斯溫柔地笑道,“因為今天的自由暫時花完了。”
尤莉安不肯,把腿蹬在對方懷裡一個勁兒地鬧,對方也不惱,摟着她半個身子,臉上的笑一直沒下去過,态度看上去好說話極了,實際上卻半個字都沒有松動。
她争累了,加上下午又走了那麼久,最後趴在床上,不想說話也不想動。
然而等吃完了晚飯,眼見着窗外的天色漸漸黑了下去,尤莉安不急也不行了。
瓦倫汀說好了會在花園裡那棵樹下等她,她說什麼也要讓普洛斯解開鑰匙。
于是她又是新一輪的賭氣撒嬌加打滾,把普洛斯恨恨地壓在床上,頗有些咬牙切齒地問,“你到底怎樣才能同意給我鑰匙?”
少女白皙的小臉因為生氣而微微發紅,軟軟的身體壓在他的腰上,長長的頭發從上方垂了下來,落在他的臉和脖子上,勾起一陣陣的癢意。
普洛斯喉嚨發緊,聲音低啞地道,“就這麼想要鑰匙?”
尤莉安見對方的态度終于有了一絲松動,想也不想地點了點頭。
普洛斯低低地道,“也不是不可以,要看你的表現。”
說完,目光灼灼地盯着少女的唇瓣看。
尤莉安此刻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了,察覺到身下的體溫變高,連忙想要下來。
普洛斯哪裡會給她機會,兩隻手牢牢地抓住那抹纖細的腰肢,不動聲色地往某處靠近。
尤莉安緊張死了,聲音結結巴巴地道,“什什麼表現?”
普洛斯也不繞彎子,微微擡了擡下巴,“親我。”
尤莉安瞪大了眼睛,羞憤得臉都紅了,“流氓!”
被少女軟軟地罵了一句,普洛斯仍然氣定神閑,“不親嗎?那算”
“等一下!你…你讓我想一想。”尤莉安氣鼓鼓的,急忙地打斷了他的話。
她在心裡不斷地做自我建設,什麼成大器者不拘小節、小不忍則亂大謀、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之類的,通通在腦子裡念了一遍,最後還真把自己給說服了。
小心翼翼地低下頭去,對準對方的那兩片殷紅的唇瓣,蜻蜓點水地貼了下去。
可是就在她剛剛要擡起頭的瞬間,一隻大手從她的腰上猛地轉移到了她的後腦勺上,腰上的另一隻手和後腦勺的手同時用力一摁,使她整個人都撲在了對方的身上。
普洛斯順着少女因為沒有準備而微微張開的唇縫,溫柔而又不失強勢地将舌頭抵了進去,四處掃蕩後,勾住對方的柔軟,然後瘋狂地吮吸舔舐着。
尤莉安掙紮着要起來,卻換來對方更有力地鉗制,放在她腰間的那隻大手死命按着,想是要把她按進對方的骨血裡一般。
她快要呼吸不過來了,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兩人唇齒交纏的地方控制不住地溢出面紅耳赤的啧啧聲。
偏偏普洛斯還惡劣地逗弄了她一番,微微放松了點力道,耐心地等她恢複了一些意識,轉過頭想要喘口氣的時候,又用放在腰上的那隻手掰過她的下巴,再次将舌頭抵了進去,一遍又一遍食不知味地吮吻。
最後尤莉安像隻破布娃娃一樣癱軟在對方身上,腦子裡空白一片,什麼也說不出來,什麼也聽不進去。
直到脖子那處傳來濡濕的感覺,伴随着一陣小小的刺痛傳進大腦,她才猛地清醒了大半,使出全身所剩無幾的力氣,憤憤地将人推了開去。
少女做完這一切後,無力地躺在床上,微微腫起來的唇瓣一片糜爛的紅色,小口小口地喘吸着,發出的聲音又是令人一陣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