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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第 3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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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台上方的夏初也跟着笑了。

楚楓就一臉委屈地看着夏初:“小夫郎,他倆嫌棄你相公。”自從大黑二黃去夏家住了一段時間,就跟夏初特别親,看得楚楓酸酸的,他倒不是酸夏初被狗喜歡,他就是酸夏初太寵狗,每次都是又摸又撓的,他在床上纏着夏初幫他撓,夏初都不幹……咳咳,總之就是很醋。

“咦”石頭聽得牙酸,“哥,你好好說話,我還在這裡呢。”

夏初附和道:“就是,你好好說話,”說完對大黑二黃伸手,“拿來。”

大黑二黃一前一後叼着兔子在梯子上一個借力便躍上了平台,站到夏初面前,把兔子放在地上,哼唧着轉圈求表揚。

夏初一手一個狗下巴撓着誇贊道:“乖狗,待會給你們一狗一隻大兔腿。”

石頭聽了忙道:“哥夫郎,我也要一隻兔腿,還要吃麻辣兔丁。”

楚楓在岩壁上摳了一塊青苔扔石頭臉上:“你到底是要兔腿還是兔丁?”

石頭想了想,整個兔腿确實沒有兔丁味道好,便果斷道:“兔丁!”以前打獵都不愛獵兔子,因為兔子瘦沒油水,煮了不好吃,自從楚楓做了一次麻辣兔丁,石頭就再也不嫌棄兔子肉了。

就在楚楓等人忙着種蘑菇養鴨子時,臨水縣衙裡縣令朱明昌因為查徐家二公子的命案,驚出了一身冷汗。

這事要從審理陳喜兒金虎案說起,當時在公堂上,人群裡的人提供的驗屍方式,推測的作案手法,讓他茅塞頓開,想到了在自己莊子上被害的徐二少,當天退堂後,便命班頭王進帶着人去了徐家,詢問徐二少死亡現場情況,又給還沒下葬的徐二少驗了一次屍。

縣衙雖沒有仵作,但王進在縣衙當差多年也是有一點辦案經驗的,加上審理陳喜兒時他也在公堂上聽了全程。

王進在徐家一番詢問,又開棺驗屍後,發現家丁對死亡現場血迹的描述,還有徐二少脖子上的傷口,都跟金虎一模一樣,血迹都是噴濺很遠,據家丁說連頭頂樹枝上都有血迹,刀口都是朝上,割喉的位置都在頸側,甚至連刀口的深淺都一樣,顯然這兩起命案有所聯系,甚至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能悄無聲息的将兩名會拳腳功夫的成年男子一刀割喉,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

王進将查驗結果和自己的推測向朱縣令彙報後,朱明昌便直奔徐家求見徐一鳴,徐一鳴在王進查驗時便詢問了情況,聽了王進的推斷,他此時正惴惴不安,見縣令來訪,便将人請進了書房密談。

朱明昌還未落座便直接道:“徐老,您可要跟我透個底,你家二少到底惹了什麼人?”他雖是庶出旁支出身,但生在大家族自是有些見識的。

徐一鳴知他此次來的目的,沉吟片刻,回道:“老夫并不知他得罪了誰,他平素遊手好閑,在縣城裡結交了些狐朋狗友,來往都是些不入流的混混,就算得罪了人,那也是縣城裡的人家,絕迹不會惹到什麼真有能耐的人。”

徐家是目前臨水縣最有錢有權的人家,所以徐二少平日在外如何惹事,徐家都能擺平。

朱明昌皺眉道:“那金虎我查過,前段時間來過縣城,回去三江鎮沒幾天就遇害,他與二少可有往來。”

徐一鳴道:“剛才王進走後,我便問了府上管家,我孫子出事前不久,确實有個叫金虎的人上門找過,後來他便帶着金虎去了城外别莊設宴玩樂。”

徐家在城外有座别院的事朱明昌也知道,徐二少經常帶着人在那裡設宴請客他也知道,沉思半晌問:“徐老,您可查了二少宴請了哪些人?”

徐一鳴點頭:“就是幾個鎮上來的混混,并無什麼特殊身份的人。”

朱明昌摸着下巴不解道:“近日縣裡發生的命案就隻有金虎和二公子,并無其他人報案呀,莫不是跟設宴無關。”

“不”徐一鳴道:“一定有關。”

朱明昌放下手端正了坐姿問:“此話怎講?”

徐一鳴面色沉重道:“那些人都失蹤了!”

朱明昌剛端正的坐姿一下就垮了,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坐定後才語帶不滿問:“你為何不早說?”

徐一鳴并未在意他的語氣,隻道:“我小孫出事後,我就派人去查了跟他來往密切的那些人,那日去莊子赴宴的人都失蹤了,家裡人也不知道去向,我本以為是他們合謀暗害了我孫子後畏罪潛逃了,想着出了臨水縣你也管不了,便沒有告訴你,但今日王進來說三江鎮也有一個人被殺,兇手手法跟殺害我孫子的兇手一模一樣。”

說到這裡他深吸一口氣,語氣沉重道:“我便猜測,那些失蹤的人恐怕都死了。”

他并未告訴朱明昌實話,他當初施壓讓朱明昌破案,并不是真寄望于朱明昌能破案,而是要做出個受害家屬該有的态度,小孫子死了他固然心疼,但徐家這種大家族從來不缺後人,知道這其中還有十來人失蹤後,他便私下派人去查了,隻是才兩三天還沒查到眉目,看朱明昌這架勢大概也有些猜測,他便半真半假的将事情圓了。

朱明昌穩了穩心神,才心懷僥幸道:“都死了為何隻有二公子和金虎的屍體擺在明面上?有沒有可能是其他幾個人殺了金虎和二公子潛逃了?”

“我原本以為他們是趁着我孫子喝醉,才能将人一刀斃命,”徐一鳴道:“但今日王鋪頭來驗屍後又去查驗了現場,說從血迹看是站着被人殺害,現場一點打鬥掙紮的痕迹都沒有,旁邊花草連個折痕都不見,莊子上的仆人也說我孫子遇害時沒有聽到打鬥喊叫聲,手法這麼幹淨利落,那些混混是沒有這樣身手的。”

“二公子和金虎的傷口不差分毫,能做得這麼幹淨利落的定是經過訓練的殺手,或是……”朱明昌說着斜眼看向徐一鳴,緩緩吐出兩個字“暗衛。”

徐一鳴被他最後兩個字驚得差點從椅子上彈起來,殺手隻要有錢找找門路就能請到,而暗衛那必定是有身份的人才能豢養,就算是他徐家這種在朝中有一些地位的人,也豢養不起暗衛死士。

一是沒有那個能力去訓練,二是很難找到願意死忠的人才,還有就是一般富貴人家沒有這個必要。

徐一鳴腦中思緒萬千,越想越覺後怕,緩了很久才稍微鎮定下來,站起身對朱縣令拱手作揖:“朱賢侄,我小孫之死就不勞你查下去了,對外我會說他是突發隐疾,此事還請賢侄保密。”

徐一鳴态度上的轉變讓朱明昌措手不及,徐家和朱家都在朝中有些勢力,但他隻是一個旁支庶出,而徐一鳴是徐家嫡出次子,雖經商沒有官身,但出生上比他這個縣令高出一大截,加上高出一輩,以往接觸從不把他這個縣令放在眼裡,何時這般謙卑過?他便心生懷疑但面上不顯,站起身對徐一鳴拱手道:“徐老客氣,既然徐老如此說了,那就按您老說的辦。”

朱明昌從徐家出來,回到縣衙就立即寫了封信讓人送到京中主家,他不知道的是,他給主家寫信時,徐一鳴也在給京中做官的兄長寫信。

這些世家子弟,無論是主家還是旁支,無論是做官還是經商,都背負着為家族效力收集消息的使命,隻有家族在朝中占有一席之地,族中經商的才能得到家族庇佑,當官的才能被家族提拔。

書信送出不到十天,朱明昌就收到了回信,他獨自在書房看完信件,驚出了一身冷汗,好半晌才顫抖着手将信拿到燭台邊燒了,看着書桌上落下的灰燼,他有一種劫後餘生的錯覺。

而徐家,徐一鳴卻沒有等到京中兄長回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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