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地聲音貼着他敏感的腺體喃喃道。
“尤——!”
阮知橙大腦還沒完全轉回來,又被這方柔軟激地打了個哆嗦,微妙的電流在他身體橫沖直撞,讓原本不多的理智高高抛向天空。
背包在不知不覺中掉到地上,阮知橙衣領被人向後扯去,輕微的窒息感讓他松開捂住面孔的手,轉而緊緊攥住貼在他胸口上的那對冰涼的手;濕熱的氣息不斷撚抹着他的脖頸,尖銳濕熱的虎牙磨着紅腫的腺體。
砰砰——砰砰——
急促地心跳震耳欲聾,阮知橙清晰感知到自己某處一熱,他瞳孔猛地放大,手上用了力氣把人扒拉開;他轉身,一雙帶着水汽的黑黝黝眸子撞進阮知橙心裡,閃着珠光色般的唇肉更是讓阮知橙無地自容。
“為什麼不讓我咬?”尤然嘴角下拉,“你想往哪跑?”
“我不跑!”阮知橙臉色爆紅,過分活躍的某物讓他想原地升天。
“行,那你過來。”
尤然眯起眼睛。
阮知橙熾熱的身軀一僵,如果現在過去,第一性征同為男性的尤然肯定會發現什麼,而且後面還有同學——
對了!
後面還有同學老師!
“橙子——”
似是感受到阮知橙心底的呐喊,劉石和喬樸一前一後飛奔而來,還沒等靠近,雜交在一起地風油精味信息素和薄荷味信息素倒灌在他們面上。
“離開!”
尤然從嘴裡擠出兩個字。
“得嘞橙子易感期來了我們快去找抑制劑哈哈哈哈哈——”
劉石和喬樸一邊高聲解釋一邊懸崖勒馬奔回去。
哦。
阮知橙心道不妙,天大地大現在都沒有尤然最大。
他艱難挪到尤然面前,不敢和尤然對視。
“标記不隻隻是為了安撫處于易感期或發情期的人,”尤然突兀冒出這麼句話,“它還可以表示,你有伴侶。”
阮知橙想起之前在酒店兩人互幫互助,一雙手差點又沒控制住回歸臉上。
“從某種程度上講,标記也算是一種定位,”尤然貼近阮知橙,用手勾着這人低頭,“無論在什麼時間、什麼地方,我的信息素都在你身上。”
“對不起,”阮知橙誠懇道歉,“我下次不亂跑了。”
尤然幽幽盯着他,阮知橙瞬間明白,僵持片刻後還是乖乖低頭靠在尤然肩膀,把自己的腺體獻出。
不可否認,被尤然這樣對待滿足了他一點不可言說的小心思。
“我不會跑。”
在被信息素注入的那刻,阮知橙悶哼一聲,雙臂緊緊環住尤然,用腦間那簇毛頂頂尤然的臉頰。
“我才舍不得離你老遠。”
“我下次要咬你。”
***
那天發生的離奇事終究還是被上官鶴拎出來傳遍了朋友圈,其中包括了阮知橙被尤然摁在小樹林“懲罰”片段,在衆人調侃地眼光中,阮知橙面無表情地把上官鶴最新買的遊戲在他面前打,完,了。
嗯,還附帶講解,保證上官鶴忘不了機制。
雞飛狗跳的研學還是結束了,阮知橙依依不舍地送走了尤然,轉而回歸到枯燥而又苦悶的高三生活。
走之前尤然再三叮囑阮知橙不要亂跑,阮知橙美滋滋地接受了來自男朋友的關愛,借機提出想以後再來一次滾城山。
尤然看了他一眼,“标記後去。”
“什麼?”
“完全标記後再去。”
似是因為路月和上官鶴也在一旁算是“監督”,尤然勾起唇角,不顧又紅成一團的阮知橙道,“完全标記後再去。”
……
回去路上,路月看着魂不守舍的阮知橙,終究還是說出那天尤然看到的一幕。
“他在上官鶴回來的時候就去找你了,”路月溫柔道,“也看見了送你們回來的好心人。”
阮知橙點點頭,過了片刻,他忽然想起有男人摸了自己的腺體!
腺體在當下還算是比較私人化的器官,因為謝辛樓職業的原因,阮知橙對别人碰腺體沒什麼太大感覺;但是尤然不一樣!尤然作為omega,他對腺體的關注度當然比阮知橙高上不少!
天哪!
他這算什麼!
阮知橙心底瘋狂尖叫,但可惜尤然已經坐上飛機,還是沒了同一頻道交流的機會。